此時,水岸莊園,1號彆墅的後院中。
江哲正與小李坐在長廊上,曬著太陽。
他已經置辦好了一身得體的服飾,與一些生活上的物資,還有各種零食。
另外,他也為小李購買了一些女裝。
通過了解——小李全名李向美;22歲,來自蘇北淮淮,祖上是湖廣的,大專畢業後來蘇市找到的售樓部當銷售。
“了解得差不多了,若不介意的話,我請你當我的助理;你的業務能力很出色;修養也還不錯。”
“啊?”
“一個月,兩萬,乾不乾?”
“啊?”
“嫌低?”
李向美連連搖頭,“不是,我不知道助理該乾些什麼。”
江哲隨意地笑了笑,“不用乾什麼;反正不是玩有錢人的變態那一套;處理些生活上的需要;采購之類的。”
“做飯,我會請阿姨,或者廚師來;當然,這是你的工作範圍之內。”
“其餘的時候你就把我當成大哥就行,我付你工資。”
聽到這話,小李有些失落,她還以為自己要一步登天了呢。
見狀,江哲止不住嘴角抽搐,“年輕人腦袋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好好賺錢,做一名獨立女性;可不能犧牲美色去上位;那樣的人生沒有努力的過程全是收獲,隻有結果,那根本不完整。”
“哈哈,老板,您看人真準,我就開個玩笑;保證完成任務!”
就在這時,一條沙盤提示彈出。
【檢測有人窺探宿主的信息,沙盤係統已經自動為您屏蔽!】
【沙盤係統提示:口罩,無法逃脫‘天眼’的追查,建議宿主下次順便戴個眼鏡!】
對此,江哲處於薛定諤的【意外】之中。
又意外,又不意外。
原來國家機器這麼厲害
不過沒有下次了!
接著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即將傍晚,便吩咐句:“你先離開吧,以後有需要我會打你電話。”
“好的,老板,晚飯呢?”
“晚飯不用了;我吃外賣。”
“這我待會兒炒倆菜給您端過來。”
“不必,彆打擾到我;我打你電話時你過來就行,沒有電話,你完全不必過問,工資照拿即可;你也不用辭掉售樓部的職;反正隨便你自己。”
“這那好吧。”
於是,小李點了點頭。
她心中注意了分寸,與江哲保持了距離。
江哲先生說的不錯,自己的身份如今連給對方提鞋都不配。
人家是看今天自己服務到位的前提下,才聘請自己當的助理;自己不能奢求太多。
目送對方離開,江哲回到了寬敞的客廳中,打開了燈,拉上了黑色窗簾。
手一揮。
大客廳中的大熒幕出現沙盤世界。
大明時空,翌日清晨,嶽麓書院。
李時珍的講課經過了一天的發酵;引來了長沙縣縣令:蘇嶽。
對方正在庭院內跟吳遼院長交談:“今日冒昧叨擾,昨日犬子在聽聞李先生的課後對人生感到了迷茫;我一打聽,才知曉,李神醫竟來到了我治下的書院,我都不知道,來不及慶賀!”
吳遼開口解釋:“不礙事,李先生為人低調;不想大張旗鼓;還勞煩縣令不要向外人透露。”
中年蘇嶽一身黑衣,長相十分俊秀,看不出歲月的侵蝕。
“那是自然。”
無意中看到這,江哲表情有點怪異。
“蘇嶽?”
“大明嘉靖年間的長沙縣令?”
“不對啊,我前世曆史雖不及格,但我記得明朝這地方的官誌中的縣令可不是你啊!”
“想想也是,都平行世界了。”
“等等,你怎麼長得那麼像蘇成?”
下一刻,吳遼無意間提到:“蘇縣令,來到長沙擔任縣令後,可對這裡的食物還滿意?”
蘇嶽感慨一句:“吃不慣,完全吃不慣;我來自江南水鄉的昆山縣;也就是從小地方調到了一個大點的地方當縣令;始終高不成低不就;七品官,這輩子也上不去了;隻能指望犬子蘇明了。”
吳遼連連擺手,“那不至於;有了李先生的教導;未來小蘇的前途未嘗不可大期!”
看到這,江哲頓時露出了恍然的笑容。
“還真是蘇成你的老祖宗!”
“沒想到你祖上來自昆山縣;也就是蘇市的隔壁。”
這一刻,江哲感覺到了一抹奇妙的緣分。
先是楊修舉人與簽自己的鵝鵝影視部門:楊修。
後是蘇嶽縣令與警局的年輕蘇成大隊長。
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下一刻,書院的庭院內傳來了學子們跑步的聲音。
江哲切過視角查看,白衣學子們紛紛跑到了李時珍的齊物齋。
“開始了,李神醫講課了,聽說今日講【王朝覆滅論】;我得去看看熱鬨。”
蘇嶽連忙起身,朝著齊物齋跑去。
吳院長見狀,也緊跟其後。
此時,書齋外,也跟了幾名學子們的家長。
其中還有王權帶過來的常學士:常斌。
蘇嶽見狀,“常學士,您不是被王禦史中丞請到家裡了嗎;今日怎麼得空來書院了?”
常斌微微一笑,抬手作揖,“見過縣令,說來慚愧,昨日與王權辯論,結果我輸了;今日心有不服,特來此旁聽。”
一聽這話,蘇嶽一愣,忍住了大笑,“嗬嗬。”
蘇嶽其實挺自豪的。
也從未責怪過對方來到縣城,不跟自己通下氣。
畢竟是自己管轄的縣城來了位李神醫,而且來到嶽麓書院教書。
雖不是整個大明都知曉他的名聲,起碼李時珍是湖廣的知名人物。
未來必會被聖上召見的大才!
此刻,室內。
李時珍望著台下滿員30人,而後又指了指室外。
“看來有學生沒有將先生我的話聽進去。”
“我昨日說什麼了?”
話落,王權與個彆學子低下了頭。
“好了,今日我說了,以後不準再在外麵提到我;我隻想安安靜靜的教書,可否明白?”
此話一出,台下學子紛紛點頭,“明白”。
“很好,開始上課!”
李時珍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上了五個大白字:【王朝覆滅論】。
麵對台下,他開口提問:“眾所周知,一個王朝的覆滅,極限是300年。”
“可大家知曉,為何王朝的極限是300年呢?”
“我想聽聽你們的答案。”
說罷,他指向王權,“從小王,你的答案開始。”
王權立刻起身:“是,先生。”
“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