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玩壞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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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故作羞澀地坐在了崔彬的身邊,聲音乖巧柔軟:“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啊?崔…”少。

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時就被崔彬笑著打斷:“叫我崔彬就好,崔少讓我覺得有些太客氣了。”

崔彬的話讓阮清愣了愣,故作為難:“這……”

“我們如今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不就是應該喊對方的名字嗎?”

崔彬循循善誘道,眼睛一直落在阮清的臉上,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他的心臟和指甲都在發燙,都在瘋狂叫囂著一句話。

——得到她!

他必須要得到阮清!

不管是她還是她身後的資產,他都想要。

崔彬有這個自信。

他私生活作風很收斂,隻出過兩個情人,第一個為愛自殺,第二個不識抬舉被他丟棄,而阮清隻會說自己最後一個。

如果他後來不會膩的話。

她今年十七歲,多麼美好的年紀啊。

看著乖巧軟糯漂亮,符合了他所有的審美,還有著自己的小聰明。

出生於豪門,是阮霍兩家唯一的未來繼承人,能給自己帶來不少幫助甚至還能成為自己的退路。

甚至,他可以一點點調教,軟化,修正她身上的尖刺,剪掉自己不喜歡的地方,把她變成自己的合法玩物,讓她一心一意隻有自己。

不管是在心上還是在身上。

阮清的胃在瘋狂翻湧。

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在崔彬毫無防備中直接吐了崔彬一身。

崔彬的臉是瞬間黑了,心中的旖旎也瞬間消散:“……”

她就這麼反感自己的名字嗎?

阮清:“……”

她是真的被惡心吐了。

……

酒店柔軟的大床上,她依靠在柔軟的枕墊上,雙手捧著溫熱的白水,眼尾泛著紅,像個乖軟可口的點心一樣可憐巴巴的看向眼前的崔彬:“抱歉……是我貪嘴不小心吃壞東西了。昨晚的冰葡萄太好吃了,我一時沒有忍住就多吃了。”

“今天起床有些難受,但是我以為過會就好了。”

淚水滑落眼尾,洗了澡換了衣服的崔彬看著眼前可憐得讓他想啃一口的阮清,心中的那些膈應和惡心瞬間消失了。

“沒事的,彆太在意。”

崔彬用溫熱地指腹擦去她臉頰的淚:“我隻是心疼你,剛剛那麼難受還要強撐著陪我,如果不行,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不可以。”

阮清可憐巴巴的看著崔彬:“我答應過你的,我不能反悔。”

崔彬被阮清的話取悅到了。

真是一個乖孩子。

“下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

崔彬靠近了阮清,他的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更加濃烈的甜香。

真想快點品嘗這塊點心。

阮清的眼裡滿是冷意,垂著眸掩飾著心中的厭倦:“嗯,我下次不會了。”

她說完換上可憐的模樣看向崔彬:“那你可不可以幫我保密,不要告訴舅舅這件事!我不想被他責怪!”

崔彬看著對著自己撒嬌的阮清毫無抵抗力甚至很享受她的懇求與依賴:“當然可以。”

當然可以……

桑鈺站在化妝團隊裡,透過微微敞開的門縫,看著裡麵親昵的二人。他的眼神陰沉如墨,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怎麼可以背著自己和這樣的人渣接觸?

她不是有自己了嗎?

為什麼還要這樣?

是她對自己昨晚的表現不滿意嗎?

瘋狂的怒火在桑鈺的心中熊熊燃燒,燒得他理智全無。

但隨即,那怒火又變成了殺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肯定是崔彬這個賤人!

是這個賤人在勾引她,在哄騙她!

清清那樣單純,那樣漂亮,肯定是崔彬想利用她才這樣勾引她。

自己好不容易混了進來隻為好好保護她。

那些壞人都想害他的清清!

從他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發現她周圍的那些人都在盼著她快點死!

隻有他才能保護好她。

下午,休息好的阮清開始化妝了。

為她化妝是一個帶著口罩穿著黑色短裙的少女,她紮著馬尾輕輕捏著自己的下巴,為她上妝。

她的眼睛很好看,讓阮清覺得很眼熟,好像自己在哪裡見過一樣。

但是隨即就把這抹熟悉感拋之腦後,畢竟比起這個少女的眼睛,她更在意的是旁邊一直看著自己化妝的崔彬。

他今天這麼休閒嗎!

都不去處理一下自己的工作嗎?

阮清的胃又在開始惡心了。

就在她想去廁所的時候,被一股清香喚回了理智。

是這個化妝師身上傳來的。

阮清如同一個精致的娃娃,乖乖地坐在那裡配合著他們用名貴的珠寶首飾裝裱著她的美麗。

太漂亮了。

崔彬看著眼前如天使寵兒的阮清,她身上俏皮溫柔的淡綠色禮裙點綴著綠色寶石,頸肩也點綴著適合她這個年紀的淡粉色鑽石項鏈,整個人猶如一朵羞澀的花苞,等待著一場獨屬於她的綻放。

就在崔彬準備繼續欣賞她時,化妝師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直接擋住了他的視線繼續為她上妝。

崔彬有些不滿,但是又不能在阮清麵前斥責什麼。

否則他不就成了一個貪戀美色的變態嗎?

阮清看著眼前正在為自己描眉的化妝師,心裡終於舒服了一些,甚至還想給這位化妝師加工資。

要是再被崔彬那樣看下去,她難保自己會不會直接給崔彬眼睛挖了又或者直接在他眼前再吐一場。

如今的崔彬在她眼中就像一坨滿是惡心欲望的汙穢,讓她無法下手更無法擺脫。

桑鈺感受到了她臉頰的柔軟,身上的馨香以及她眼中厭惡與感激。

雖然那樣的情緒隻存在了一秒,但還是被他發現了。

她似乎不是很喜歡那個賤人啊。

那為什麼要對他笑得那樣甜呢?

是因為她被家人逼的嗎?

桑鈺忍不住心疼起她來。

他的清清怎麼這麼可憐呢?為什麼那些人就不能讓自己的清清好好休息休息,非得給她找一些麻煩膈應她?

不過沒有關係,清清不好動手,那就讓她來吧。

他是清清的狗。

狗不就應該為主人看家護院,趕走那些壞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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