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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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對這種事情也隻是在一些視頻看到過,她看著對麵羞澀惶恐的漂亮模樣,心裡的破壞欲變得更強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她骨子裡的劣根卻早已經成熟了。

身處於這個位置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不被算計,她又怎麼可能隻是一張單純的白紙?

就連崔彬都對霍阮兩家的資產心動,那些惡心的東西又怎麼不會心動?

阮清見過太多送上門想帶壞自己的人,男人,女人,或者一些模樣不錯的嫩星都有,當她十六歲時生日的第二天,她的聯係方式就被人家加爆。

一出門就能遇到不少與三個富二代故意製造的偶遇,學校裡情書像是雪花一般瘋狂湧向她。

不過這些東西在第三天的時候就猶如被人狠狠的一鍵刪除從垃圾桶裡徹底清除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

原因很簡單,霍家與阮家都不會允許她的價值因為那些人而打折。

每個上流社會的孩子都是被估好了價格放進櫥窗裡的人偶,而掌握了使用權和財富權的他們則是挑選交換人偶的主人。

畢竟他們的財富不就就是這麼交換著,交換著,再交換著來的嗎?

他們可不想換回一個劣跡斑斑甚至會影響自己生育價值的壞人偶。

阮清看著眼前慌張無措的少年,雖然他的總價值連自己的一條項鏈都不足,甚至還會給自己招來不少的麻煩。

她清楚的明白自己之所以選擇了桑鈺,不過是因為她已經開始瘋了。

她像一個被裝了無數負麵情緒還依舊得保持微笑的櫥窗玩偶一樣,快到崩裂的邊緣了。

他們不需要甚至厭惡一堆碎掉的瓷片,她也不允許自己如此毫無價值地離去。

她需要發泄。

而桑鈺就是自己轉移一切惡習的載具。

他乾淨,好看,容易被她拿捏。

在她一邊參與宴會時,桑鈺的一切資料就被送到了她的麵前。

無女友,未戀愛,高三輟學打工的可憐孩子,父母雙亡隻能在那個破爛的手機維修店裡靠著當學徒混飯吃。

阮清從未把這個劣質的載具放入眼中,隻是覺得自己即使玩壞了,也不會覺得可惜。

她不會碰他,畢竟天鵝怎麼會允許自己的羽毛沾染上淤泥?

阮清清楚的聽著自己的聲音,一點點的引導指揮著桑鈺如何取悅自己。

她看著對麵少年緋紅的臉頰和含著淚花不願動作的模樣微微勾唇:“如果不願意,我現在就可以……”

“我願意。”

少年的聲音嘶啞,眼裡盛滿了欲望的顏色。

阮清隻是看著她,沒有再發出聲音。

這是一個典型的上下位關係,霍席隻看到她的黑暗,無法知曉她眼中的惡劣,而阮清卻能輕描淡寫地讓他毫無反抗,任由她羞辱把玩。

阮清很會享受壓榨金錢帶給自己的一切,權利,美食,服務甚至美色。

就像此刻一樣,她會沉默著讓對方被迫惶恐的跨越自己的底線。

“主人……小狗是願意的。”

他的聲音帶著可憐的哭腔,淚水從他眼尾滑落。

他的自尊心在此刻被阮清毫不猶豫的踏碎了。

對於阮清,這是極其愉悅的一夜,但對於桑鈺恐怕隻是他噩夢的開端。

阮清掛斷電話後,桑鈺的周圍一片狼藉,他原本可憐蒼白卻又透著紅暈的臉在此刻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好可惜啊,不能看到她那時的表情了。

不過沒有關係,他們來日方長。

桑鈺的電話在此刻響起,他看了眼來電人,接起電話:“怎麼了?”

“……老爺子那邊出事了。”

“人死了嗎?”

“…沒有,不過醫生說……”

未等他說話,就被桑鈺打斷了。

“下次等他死的時候再打給我。”

打電話的人根本不敢去看身邊那位老爺子的臉色。

電話掛斷的提示音讓他渾身都瑟縮了一瞬。

冷笑聲在他耳邊響起。

他忍不住為這位小少爺的未來默哀三秒鐘。

陽光灑在床上時,阮清已經跑完晨跑回來洗漱了。

崔彬的人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畢竟她今晚可是崔彬的舞伴。

阮清忽略掉桑鈺給自己發的早安問候信息,畢竟想把這還是一個新的載具,即使劣質廉價,也得讓他被冷萃一下,不然過不了多久自己就又得重新選新的了。

她還不太希望自己對這個小玩具太過上心也不希望對方因為自己的幾分縱容就給她惹下大麻煩。

在那個屋子裡,她可以是惡劣的阮清,但是在陽光下,她必須是一塵不染,充滿價值的阮清。

她不允許自己在還未掌權之前就讓自己貶值。

阮家現在很希望自己那位好繼母再有一個。

她的舅舅如今看似乾乾淨淨,身上沒有一點緋聞,但也不能保證他是否會在自己失去價值後真的造出個人來。

她的眼裡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有人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阮家是媽媽的,霍家也是媽媽的。

她不允任何人玷汙了它們。

那是媽媽送給自己最後的禮物了。

阮清穿著小白裙踩著白色小皮鞋,白裙勾勒出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白色的絲綢布料將她的肌膚襯托得更加雪白無暇。

崔彬看著她背對著陽光朝他走來,他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昨夜吃完的那位奶油雪媚娘,甜膩柔軟讓人上癮,渾身散發著誘人的甜香。

司機替阮清開車,阮清毫無防備地就看到了一直盯著自己的崔彬。

一瞬間,阮清的臉上有些紅:“崔、崔少你也在這裡啊?”

說實話,崔彬不喜歡崔少的稱呼。

但這就是規矩,在沒有接觸家族核心企業的時候,外人隻會喊你崔少。

崔彬更喜歡從她嘴裡聽出青澀的崔先生三個字。

不過沒有關係,他總有一天會成功從她口中聽到的。

不止是崔先生。

還有先生,老公,崔彬……

崔彬熾熱的目光和他內心那肮臟到毫不掩飾的欲望讓阮清提著包包的手微微攥緊。

不過她依舊那麼得體,完美,以及帶著幾分少女的青澀。

可惜崔彬不能聽到阮清的心聲。

否則他就會知道表麵柔軟乾淨的少女此刻已經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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