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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阿策,怎麼和本州牧說話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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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仆,你為宗帥聚賊,無非求安身一方而已,吾知你在閩越之地亦受欺壓,如今大漢兵馬而至,林峒已叛降,王城不日即將攻破,此時不降又待何時?”

韓當體魄雄健,胡須冗雜,黑白參半,目光掃過之處自具威嚴,在兵馬攻城逼近之時依舊於戰中似閒庭信步,左手挎刀而行。

“吾有精兵在此,破寨不過數日而已,若你此刻打開寨門,便可保全跟隨之人,難道汝願辜負他們嗎?”

“歸降為奴,誰又願意?!”

陳仆矮壯黢黑,披著越人犀皮甲,持一把大刀在城寨門樓上,出也不敢,退又不甘,隻能高聲喝問。

畢竟寨中餘下兩千多兄弟的命,也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既被奉為寨中宗帥,怎麼能不對他們的安危做主呢。

聞言韓當放聲大笑,渾濁而宏亮的嗓音再次傳開:“你不知,降者有屯民之策,三年為屯期,若成可免罪責,有勞苦者為平民籍,早不為奴了。”

“你可能做主?”

“有揚州牧親令佐證,可查官印、拓本璽印,屯田令在大漢各處已施行多年,總比為賊好,你若歸降仍是屯長;若是頑抗,則待大軍到來,全數剿滅。”

話音落下,寨中的人亦是左右相望,目光有所動搖,他們本來就被這騶氏欺壓,並沒有什麼忠義可言,如今歸降大漢可免一死,日後無非勞作數年,未來的子嗣還是能有榮膺。

他思索良久,決定和副手商議一番。

不到半夜,武夷山隘口便打開,迎韓當進寨。

稍加整頓,韓當補充軍士糧草之後,帶著兵馬又自山路去東冶城,沿途攻破了幾座城寨,靠著陳仆誘敵,屢次建功。

很快就到了東冶之旁。

與此同時,隨著港口兵變,騶氏的少許族人在東冶渡被殺被抓,孫策和周瑜在五月初漲潮時,隨著潮水將戰船駛進了閩江口的琅岐島。

左右兩方兵馬,在五月初幾乎同一時間,對東冶城完成了東西堵截,而北麵為大山不通,南側為險路可通達至載雲山。

閩越騶氏萬萬想不到,漢軍一改當年羸弱之態,竟是雷霆迅速,轉瞬進軍,頃刻之間便已兵臨城下。

這時閩君鄒郢才慌了神,想去找大巫騶荊占卜,看是否有轉機,其餘族人兵馬皆是死守城牆,隻是東冶城城牆薄弱,漢軍左右圍堵正在運輸攻城器械,待器械一到,恐怕將會土崩瓦解。

結果大巫把他們全罵了一頓,這種事不早說,人家出兵神速到了門口,將水陸兩途全部堵死,方才來求計策,這時候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還占卜……以前都是裝模作樣為了保持神秘,若是早來問,第一時間歸降,本本分分的朝貢大漢,怎會到這等地步?!

騶郢提及了他那本神書。

大巫騶荊氣憤不已,那隻是一本《遷神圖》,乃是星象曆法的圖譜,隻是內中有些許規律而已,以前騙騙王城裡的人也就罷了,怎麼自家人也深信不疑。

騶氏族人焦頭爛額,但是無計可施。

周瑜在登岸之後,讓人牽馬下船,馬不停蹄帶著一隊人到附近查看,南部的萬蛇穀瘴霧彌漫,不可輕易進入,如今也隻能攻至東冶。

當即命林峒畫出水關圖紙,且發令與許澤,請他親自來占寧德銀山,掃除山上的賊匪之兵,一旦占住便可逐步挖掘開采,整個閩江北地形摸數。

……

“很好!”

許澤看到軍報後亦是讚許點頭,周瑜不愧是乾脆利落的用兵代表,無需太多的布置,也不需要多少陰謀詭計,以最鋒銳的行軍路線,飄逸猛進,水陸齊攻。

這戰報傳去各地,亦可彰顯周瑜統戰之名了。

“子泓,如何?要俺帶人去嗎?”

剛到揚州的張飛躍躍欲試,他已經好久沒有仗打過了,領軍的將軍,特彆是他這種好鬥的牛,日日在軍營操訓,實在是閒得很。

他幾次請纓想要去北方攻打袁紹,或者是去西涼打馬騰,都未曾得到允許,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怎能不興奮。

“走!”

許澤自案幾後走出來,安排了文武鎮守揚州,且推進揚州航運之事,於是帶騎兵數百,精兵五千,與典韋、太史慈、賈詡、陸議同行,命劉曄押糧草在後。

張飛則是先行至寧德,掃蕩山裡的賊寇,收治流民,威懾流寇,將銀山占據。

沿途路上,許澤接連不斷收到周瑜送來的消息,孫策已經三次攻城,東冶城中的閩越人欲向南而逃。

最後一日,許澤帶兵穿過了山道,抵達寧德,看到了富足的銀山,這些時日略有小雨,道路難行,但今日陽光很大!許澤帶人到了童溪上遊的山穀!

放眼望去,雨水在衝刷之後溪畔岩壁露出灰白色礦脈,泛著錫箔冷光,許多銀礦嵌生於灰黑的流岩中。

眼前的整個山體都有銀灰色的條紋,溪流攜帶著閃光的礦砂,配合今日的陽光,何等耀眼!

此刻跟隨而來的將士叫了向導上前,那人抓了一把溪沙顫顫巍巍的用蹩腳漢語道:“這些,砂入坩堝,得銀如黍米也!”

賈詡的臉上也是止不住笑容,走到許澤身旁來,感慨的道:“州牧,立刻請人來畫礦脈圖,一旦探勘得成,馬上就能預算出所得,而後以奏疏呈許都天子,那時便可分利!”

“州牧所圖之事,將立刻達成!”

他說完還忍不住再多看了一眼此刻的銀山,表麵上不過些許淺坑而已,若是大力開采,在礦脈之下還可得巨量的銀錠。

這些銀若是運回許都,哪怕是用來鑄銀錢,亦可在五銖銅錢和金餅之間,再設貨殖,無論用於政事還是商貿,日後都能多設銀錢監官吏,秩序便能更加井然。

這還隻是銀山,據軍報說,在東冶港東麵的灘塗,還有千畝鹽田,十餘座煮鹽的工坊,如今的大漢,因為隻有五州之地,鹽場隻有兩地,唯徐州東海和青州北海。

而今將閩越納入會稽,則有了第三座。

……

東冶城。

騶氏族人已經從城中出逃,留下了大量的閩越人和漢人工匠,帶走了原本城中的部分精鐵、金銀財寶,向南方出逃。

族人逃出兩千餘人,又有數千皮甲兵士斷後,在沿途道路上放出了大量的毒蛇為伏。

東冶城北門,有將士倒在城門各處,正在靠著坍圮的城牆休息,他們身上的不少傷痕都呈紫烏狀,傷口較為瘮人。

孫策和周瑜催著軍醫在各處包紮解毒,方才攻城之時有幾隊人真乃猛士,先登而上撲入城中,差點被亂刀砍死。

好在是運氣的確很好,城門恰巧也撞開,此東冶城沒有翁城,孫策率軍輕而易舉的殺入,在人群中破開道路,砍翻了迎敵的將士,和先登的將士穩住局勢。

此時孫策大步走來,心疼的看了這幫先登將士一眼,英眉緊皺,喝道:“方才軍令已下,城門將破,為何還要撲入城牆!”

“誰下的命令!”

一個頗有英姿,身高臂長,修身精壯的年輕人舉起了手,爽朗的笑著:“君侯,方才命令不及,我麾下兄弟已經登上去了,末將不敢背棄自家兄弟。”

“嗯,”孫策聽見這個理由,方才舒緩了一口氣,快步走到他麵前蹲下,道:“公苗辛苦了,傷勢如何?”

“不礙事,這毒箭傷不了性命,隻是要將養一段時日了,末將家鄉在山陰,知曉越人之毒。”

“好,那就好,此戰你十分勇猛,待許子泓來後,定讓他重賞你。”

“回到會稽,我亦會向漢廷舉薦。”

此將名為賀齊,字公苗,孫策親任的南部都尉、永寧長,一直司職山越、閩越之戰,在當初攻伐山越人時也立下過汗馬功勞。

隻是到今日,才算是大功告成。

其實孫策答應許澤調遣,也是想完成這未竟的功績,將山越、閩越的恩怨清算。

前幾年他們依靠大山險灘設防,因孫策沒有物資底蘊、兵馬錢糧不足而根本無懼,乃至略有輕慢。

孫策此生最恨被人輕視。

而今借揚州巨富軍資為後盾,雷霆進軍揚眉吐氣,如何不暢快。

說話間,原本歪斜的城門被推倒,城中的孫策軍士向外相迎,在場之人翹首看去,見許澤騎血紅汗血駿馬,催行而入。

“伯符、公瑾。”

“許揚州,東冶已下!騶郢逃了。”

“很好!”

許澤坐在赤兔上,手拿韁繩,眼神掃過附近將士,朗聲道:“諸位十六日攻下鄴城,進軍神速,得此功績!本州牧會論功行賞!”

“今日破城之兵,人人得賞千錢。”

“先登者百金!百匹布!”

將士狂喜,遠處街道裡有些騎兵更是催馬而動,矛尖挑著頭盔高聲歡呼。

傷兵們各處倚著大笑,孫策和周瑜的臉上亦是有光,能得許澤如此誇讚一句,倒也算不賴。

若是沒記錯的話,當初還是死對頭的時候,許澤從來不會這麼誇。

……

下午,許澤率軍掌控了鹽場,和孫策約定各自占據要地,但銀礦和鹽場、山林木材之地,需要他來把控,孫策把握不住。

“本將軍憑什麼把握不住,不就是挖銀石,砍木頭,不就是煮鹽!”

“你就是想獨占!”

孫策拍案而起,最值錢的三個地方都占據了,我還賺什麼?以後想要錢難道我還要派官員寫奏疏向州牧府討要不成?

許澤眨了眨眼:“你有賣處嗎?出閩越的道路誰來修?征夫、防瘴氣毒蟲的藥材、石料、船隻,以及揚州的賣家,這些你來負擔?”

“阿策我勸你算清楚,還敢跟我拍桌瞪眼,你連今年春耕的農具都是我給的,我把後續的錢一收,在武夷山駐軍一堵,後續的軍糧都不給你。”

“你甚至不願叫我一聲州牧!”

“許子泓你!”

孫策氣得心口疼,下意識的捂住,這混蛋王八蛋,氣死我了……

我不過想要點臉麵而已。

就不能和煦點說嗎!

周瑜拱手道:“還請君侯允許我江東官吏合作輔佐,方才能顯同袍之情。”

“那是自然,公瑾之言甚是,不像有些人,”許澤和顏悅色的笑道,旋即嫌棄的瞥了孫策一眼。

“你……”孫策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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