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三國:袁公拒見?找找自己的問題 > 第313章:若再欺我許攸,休怪我無情!

第313章:若再欺我許攸,休怪我無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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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破獲的周膺案,找出了周膺和袁譚互通往來的密信,其中袁譚的的確確以日後廣陵、九江等地的太守為諾,讓周膺背叛曹操。

而周喁、周昕早年的確幫助過曹操舉兵,可他們多是聽令於袁紹,後人自然也會有偏向。

而且那時周膺並不知道戰局會變成如今這樣。此案傳開後,檄文隨之而來,劉協以朝廷名義問責,讓袁紹丟儘了臉麵,那時就大病了一場,直到最近身體才好轉。

也由此,本來打算從平原開始毀堤淹沒青徐的戰略,也就不敢施展了,因為他背不起這種千古罵名。

當然,對外假裝說是洞察了許澤小兒的詭計,此策實為司馬懿假獻,便是引他戰略失當,丟民心失道義。

是以,現在又需要重新規劃戰略,能夠止住頹敗的勢頭,畢竟兵家相爭瞬息萬變,也許未來還有時機會出現。

田豐在這個金秋耗儘了自己的心神,而今已是清瘦不已,他拱手道:“若是不和曹軍死戰大敗,錢糧用度依然可支數年之久。”

“幽州之外亦有大量的馬場,從並州而出可以自西涼購買戰馬,府庫之中,有各家族資助之錢財,可用於百姓運轉。”

“我冀、幽、並州之地,在今年得主公親自四處平叛,亦有複盛凝聚之相,重整旗鼓抵抗曹軍,未必不可能。”

張郃、高覽二將在軍中仍還有威望,袁熙、袁譚在幽州亦能帶來塞外各部族相助,那就要看袁紹的心氣。

可是最近一年,袁紹都更願意親率大軍去平各地叛亂,掃蕩落草嘯聚的賊寇,或是出幽州關外攻伐異族。

唯獨就不肯坐鎮內黃和曹操對峙交戰。

當然,雙方的兵帥都不曾到前線,幾番交戰也隻是幾個小城搶來奪去而已。

田豐趁著今年收成不錯,穩住了人心,躬身道:“主公,在下建議,將沮君從山野間再請回來。”

沮授坐了三個月的牢,本來袁紹想著棄用下獄,那就不放他出來,或者將去年兵敗怪罪到他的頭上,將之處死。

但是勸的人太多了,最終是罷免了一切官職,驅逐出魏郡,發回鄉裡,不過兩人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仇怨。

相反,沮授對袁紹頗有恩情,至少沮授在攻略冀州、青州、幽州時都是首屈一指的功績。

這話說出來,算是說動了袁紹的心弦。

他們這些跟隨多年的謀臣其實都知道,袁紹外寬內忌是缺點,其實念舊情卻是優點,越到老時,越像是那種有錢的富家翁,還是想要一個一派祥和的。

隻是在魏郡的大戰讓他沒法樂得享受而已。

所以那時候他們極力的將沮授保下來,就知道有一日能夠再將他迎回。

袁紹差點就答應了,但礙於麵子,還是冷歎了口氣,幽幽地道:“就怕他自己不願回來,如今沮公與在家中耕田,樂不提兵事,悠見山水間,他已說過好幾次,輕鬆了太多。”

田豐再次躬身,鄭重的道:“若是主公親自去請,再向沮君致歉,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這話,讓在場文武的目光也都期待起來。

如果自家主公真的能做到這一步,那麼日後跟隨也算是不枉情意。

袁紹沉默了許久,道:“非是我不去,實是戰事緊張,脫不開身,元皓若是有心,趁著秋收結束諸事安定,不如幫我跑一趟。”

“若單單在下去,定是吃閉門羹的結果,非要主公親自去請才行!”

“一次不行,兩次不行,便去三次,自古以來求賢豈能不放下身段?!”

“元皓此言,真是辱我太甚!”袁紹的表情冷了下來,“世上豈有被拒三次仍相求者?如此與潑皮無賴有何區彆?”

袁紹的心情陡然被破壞,揮手擺了擺,“不去不去,若是要回來就儘快回來,吾自有監軍位置予他,彆駕也行、兼任刺史也行。”

“唉。”

田豐歎了口氣,不說了。

你不去,你把冀州牧讓給他都沒用,沮授又不是為了這些榮華富貴的官職才跟隨主公身邊的……

他還想說,但是怕當眾激怒袁紹,和沮授一個下場。

此時的文武大多如此,好在郭圖善於緩和氣氛,從懷中拿出了一封密信,岔開了話題,道:“在下這裡倒是有個好消息。”

“西涼馬騰送來書信,問詢昔年天子密詔之事,若此事為真則願與主公同盟,共扶大漢,先行經略並、涼二州,將大漢北麵牢牢占據,不被曹操所攻。”

“曹操若是兵鋒遲滯,則必止於冀州,兩家可以靠北方的山險、關隘、兵堡城牆,逼迫他去經略南方,而南方還有劉表、孫堅,亦能形成割據。”

郭圖自信說完,許攸馬上就表示狐疑,皺眉道:“馬騰?他收取了韓遂的兵馬之後,的確是壯大了不少,可他能越過長安?”

“一個鐘繇,便能將他震懾,更何況還有呂布這頭虎狼。”

“我看,馬騰是想問我們要兵甲、馬匹、糧資,好讓他去攻略漢中,而後進取益州龜縮吧?”

益州物產豐富,道路難行,很多地方還有瘴氣,易守難攻,他若能得益州,能夠靠此據守,等待天下大變。

袁紹眉頭一挑,心中覺得極有可能。

郭圖笑道:“子遠之言,危言聳聽了,如今還能有盟友本就不易,莫要因為妄測,錯失了良機。”

袁紹眉頭又一挑,這話也很有道理。

“主公!”

許攸正要進言,袁紹當即抬手:“公則說得對,而今還能上哪找到盟友,那孫策小兒畏許澤如虎,難稱英雄。”

“劉景升年邁昏聵,無非是守家犬而已,馬騰好歹起於武人之地,好歹還有威勢在身,倒是值得同盟。”

許攸聞言眉頭緊皺,轉頭看向郭圖、田豐,前者對他冷笑,後者直接無視。

因為郭圖時常進言,又加上許攸自己的德行很差,他現在獻上的計策幾乎已經不被理睬了,心也因此一次次的寒了下來。

郭圖、田豐,亂主之庸才也!偏偏主公如今就聽這二人的話,辛氏兄弟、審配等人皆不發言,看不到出路也!

若再如此輕慢於我,休怪我無情無義!

許攸心中惡狠狠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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