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祁紅豆發現許久沒有動靜的【幸福小鎮】又亮了一個圖標。
【一口鮮水果鋪】
雖然平時是水果鋪,但是這家鋪麵還挺大,而且分上下兩層,進店就是兩個年輕男女nc活力滿滿地和她打招呼,並且熱情地給她介紹她眼前看到的各種水果,以及旁邊的水果加工品。
水果種類很多,讓人目不暇接,不過水果加工品就很單調了,要麼是罐頭,要麼是果脯,基本就這兩樣了。
祁紅豆就喜歡這種被幸福包圍的感覺。
花費巨款一百金幣,買了一個豪華果盤,帶回自己的小彆墅,癱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一口草莓一口車厘子一口菠蘿蜜,哦,雖然是水果拚盤,但是榴蓮是住單間的。
吃完水果拚盤,祁紅豆在小彆墅裡洗漱完畢,揣了一把杏子乾就出去了。
那一個給小妞妞磨牙,嘿嘿。
王小草的毛病是急不來的,隻能慢慢好。
一開始不能說話的時候,她是急得頭上直冒汗,但是幾天過去後,她好像很快就適應了不能說話的這個問題。
甚至,不用再說話,還讓她覺得莫名的輕鬆。
當然,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王小草覺得羞愧,更是不敢讓人知道。
感覺自己稍微輕鬆一點,就好像多麼不能被人容忍一樣。
可是那種輕鬆地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她漸漸地覺得,不能說話,好像也沒什麼。
趙元文覺得事情應該是有哪裡不對的。
不然為什麼媳婦兒能收到兒媳婦兒和女兒孝敬的東西,他啥都沒有。
娘不是說了,他才是當家的嗎?
雖然吧,他也不是一定要有兒女們的孝敬,但是一個有一個沒有,趙元文就覺得,心裡怪怪的。
“向南媳婦兒給你做的這褂子,不錯啊。”
乾完活兒回家吃完後洗了個澡,回屋發現王小草已經開始疊衣服的趙元文努力地沒話找話。
娘說了,要和媳婦兒多嘮嘮嗑,沒準一下子就讓媳婦兒想要說話了。
當然,後半句是趙元文根據他領會到的意思,自己補充的。
一把年紀了,吃上了兒女們的醋還沒察覺到,趙元文的話引得王小草抬眼看了他一下。
當然,就一下,很快她就繼續低頭忙著疊衣服了。
趙元文自己哼哧哼哧說了幾句,發現自己媳婦兒除了抬頭看了自己一眼,後麵就啥反應都沒有了,
他都懷疑王小草不僅僅是說不了話,而是耳朵也出問題了。
“向東娘,我說話,你能聽得見嗎?耳朵,耳朵還好吧?”
趙元文加大音量,好像是他的耳朵聽不見了一樣。
王小草:她的反應是,直接背過身去。
趙元文:?
那媳婦兒這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啊?
其實感情路“坎坷”的不隻是初戀開始即破碎的趙愛民,還有埋頭乾活,玩命送郵件,一天磨破一雙草鞋的趙衛國。
知青點的知青大概也沒想到,他們會再次喝上喜酒。
而這次,結婚的不是女知青,是男知青。
是的,之前就被傳過小話的劉春燕和顧春生結婚了。
顧春生結婚之前給家裡寄出去一封信,然後收到了家裡的郵包,這郵包,還是趙衛國給送到手裡的。
雖然顧春生出乎所有人預料真的和劉春燕結了婚,但是王大妹還來不及高興,顧春生就和大隊長提出買下他們村裡的一間廢掉的泥草小屋,準備修建一下,就行當做他們的婚房。
大隊長確定了顧春生不是拿他尋開心之後,也沒有理由阻止他的申請。
本來劉春燕的婚事經過前麵退婚的波折,就算已經是適齡的年紀,也少有人再上門說親了。
王大妹雖然惱火劉春燕瞞著他們真的和顧春生在一起了,但是事到臨頭,她更怕劉春燕砸自己手裡。
“說,你肚子裡麵是不是有了?”
王大妹厭惡的目光讓被逼問的劉春燕感到了從心裡延伸出來的恨意。
那些痛苦的恨意,像是雜草一樣,眨眼間就蔓延全身,長得旺盛又濃密。
她死死地咬著唇,“奶奶,我沒有。”
王大妹不相信,“就你這妖精樣,要不是勾搭到手了,人家一個城裡來的知青,能答應娶你?”
“早知道你這樣不要臉,當初我就直接把你送出門了。”
也省的後麵到手的彩禮還被人找上門要回去了。
“我不管,你自己和那個姓顧的說,彩禮我要八十八塊,少一毛都不行!”
劉春燕的指甲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一樣的血痕。
臉上還是強撐著笑的虛弱,“奶,這麼多錢,春生哥拿不出來的。”
王大妹斜眼看過去:“你少給我裝蒜,你找上那個姓顧的不就是圖他有錢嗎?我打聽過了,知青點裡的那些男知青,就他一個是有手表的,一隻手表,怎麼得也值當百八十塊吧?”
“要是錢拿不出來,就拿手表當彩禮好了。”
王大妹的眼裡閃過精明算計,她心知這個孫女是養不熟的,嫁出去之後就等於插上了翅膀,肯定不會再回家,不管後麵她是不是會找上門要錢,反正現在的便宜她得占夠才行。
“奶,手表不行的,那是春生哥的爸爸給他的——”
王大妹才沒有那個耐心,“不行,那你就彆想著嫁人了!”
難道沒有他們的允許,劉春燕還能走出劉家的大門嗎?
顧春生一個外麵來的知青,在紅旗大隊,可沒有人幫襯,老劉家雖然不是地頭蛇,但是要壓一個知青,也不是辦不到。
隨便使出點絆子,顧春生就是有苦也說不出聲!
劉春燕知道王大妹的性子,也清楚家裡每個人的本質,她想要走,是肯定要被扒掉一層皮的。
隻是,手表
劉春燕咬牙,她隻能試試去和顧春生說說看,畢竟對她來說,顧春生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