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各峰大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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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穿丹峰服飾的弟子趕緊上前擦淨了桌上的茶漬,換上新茶。

“大師兄莫急,這金正雲不過是一個財大氣粗的敗家子,不能指望他做什麼”

身旁周燁伏到荊文昊耳邊說著:“三日後的新晉宗門弟子入內門之爭,咱們隻要從中操作一下,自會讓那練體峰穀震對上那範治。”

“就是不知,大師兄為何這麼針對這範治,欠那些錢也不至於觸犯門規殺了他吧。”

聞言,荊文昊偏過頭看向身邊的弟子,目光中一股冷意令人骨間生寒:“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問。”

頓時一股涼意從這弟子的腳底板升到了天靈蓋,目光不敢再直視荊文昊:“好的大師兄,我知錯了。”

“滾吧,把事情處理好,告訴那穀震,用全力,把那個東西給他,務必讓他處理好。”荊文昊擺擺手,端起手中的茶盞小口飲著。

周燁如獲大赦,趕緊點頭哈腰,退下了看台高處。

荊文昊站起身來,目光注視著正在三號演武台上撿符籙的範治,一抹涼意從他眼中閃過。

三號演武台上。

“你完事沒有,我要喊下一組了!”唱名弟子一臉不耐煩催促道。

範治依舊頭也不抬地撅著屁股在演武台上撿著:“多浪費啊,這麼多符籙,馬上還有兩張。”

唱名弟子瞬間就無語住了:“沒見過你這麼貪的。”

“那咋了?不貪你修什麼仙”範治一臉不在意,拍掉了膝蓋上的塵土,便躍下了演武台。

看到範治躍下台來,倒是沒有多少弟子注意他,對此範治十分滿意,這種宗門小透明的狀態才是最棒的。

往自己原先待的那片空地走去,空地上有許多被除名弟子站立,有的滿麵紅光,有的垂頭喪氣,看來已經有戰敗的弟子被逐出宗門了。

範治依舊是找了個視野不錯的地方,支起自己的小椅子,樂嗬嗬地看著場上的比鬥,時不時瞥一眼隔壁青雲峰看台的女弟子。

接下來場上的爭鬥就精彩了許多,前麵如範治一樣的爛名遠揚的弟子已經被挑戰完了。

也有一些強勢的雜役弟子開始挑戰宗門中的一些修為稍高的弟子。

他們之間的戰鬥比起來之前比鬥的要精彩得多,甚至有一名練氣五階的宗門弟子被雜役弟子擊敗,場上的氣氛一下被推向了。

隨著雜役弟子比賽的結束,很快就挑選出了新晉弟子,五十名雜役弟子隻成功晉級了十三名的。

其他的弟子或是實力不濟,或是信息過於閉塞,又或者因為自己費靈石買的符籙隻能聽個響賞個花,落敗了下去。

執法堂長老蒼鬆齡一步跨出,宣布了大比第一項的結束,於三日後舉辦各峰大比。

大比結束後範治就擠出了演武場,自己也算是留在了宗門裡,完成了係統任務的第一個要求。

但是係統任務的第二個要求自己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接下來的各峰大比和他就沒有關係了,那隻是各峰派出同屆弟子比試,來爭奪各峰資源的比鬥,範治已經被符陣穀除名,接下來的大比應該沒他的事情了。

補上了乾坤袋中的缺少的符籙後,就在客棧裡舒舒服服地躺了兩日,不成想第三日夜裡一道異變打亂了範治的陣腳。

自己的符陣穀弟子玉佩正在不斷閃爍,激發後一道文字緩緩飄出。

“符陣穀弟子範治,明日大比,上場對擂,為我符陣穀爭取資源。”

看到這句話,範治頓時愣在了床上:“我不是被開除了嗎?怎麼還要求我上場?”

【宿主,任務還沒有結束】

“這不對,這不對,肯定是有人搞我,拿我當島國人整呢。”

“找我一個眾所周知的廢物弟子去參加大比,還特意今晚通知,生怕我做出什麼準備。”

“怕不是明天要多生什麼事端,到底是誰要針對我一個普通弟子。”範治蒙著腦袋捋著這些事情,越發確定自己確實是被人盯上了,而且一定不是尋仇這麼簡單的事情。

看來他們覺得正道肯定是走不通了,準備要玩點陰的了。

想到這範治牙一咬心一橫,從床上爬了起來,就往客棧的茅房走去,這一夜,沒人知道範治在裡麵乾了什麼。

第二天一早範治準備好,繼續裝備好那些乾坤袋,在胸口處貼好金光靈甲符以備不時之需。

把昨夜自己做的那些準備放入乾坤袋中,就走到廣場,隨著符陣穀的隊伍往演武場走去。

這次演武場的布置與之前稍顯不同,原本九塊分隔開的演武台融合成了一塊。

演武台上的陣法也被特殊加固過,模仿出了一些地形起伏並不再是一片平坦。

似乎這各峰大比是一次隻出兩名弟子一對一。

跟隨符陣穀的隊伍落座後,一名身穿符陣穀服飾的女弟子走了過來,範治一眼便認出了她,是符陣穀的老牌弟子鄭嬋娟,當初自己入門時沒少受過他們欺辱。

鄭嬋娟走了過來,一臉不屑地看了眼範治:“雖然不知道上麵看中了你什麼,竟然讓你這種廢物上場丟人,怕不是一合不到就得讓人轟下來,跟我走吧”

聞言範治就如同沒聽到一般,這鄭嬋娟出了名的小腦猥瑣,說起話來就好像嘴長在肛門上,他也懶得與其爭執。

跟在鄭嬋娟的身後向符陣穀看台的高處走去,順手一道靈力帶著一張劣質爆破符就悄悄地塞進了鄭嬋娟的衣服裡。

【道德值+1】

走到高台,才驚奇地發現高台上竟還有一處雅間,視角極佳。

跟隨鄭嬋娟走進雅間,範治看到雅間中正位坐著一道身影,想必是符陣穀穀主歐陽爭。

高台中除自己之外還有六名弟子,六名弟子他隻認識一名,就是符陣穀的大師姐墨瑾瑜,據說一身修為已達築基初期巔峰,不日便能邁入築基中期。

其他五位自己隻是有過一麵之緣,並不認識,但自己總覺得這幾位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我臉上也沒花啊,都看著我乾嘛?’範治感覺氣氛不對,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那窮酸的著裝。

就在此時,正位上的歐陽爭輕咳一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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