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們過來是討債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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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兔棚那邊,找到何老爺子。

將這兩個孩子的遭遇講了一遍後說道:“爺爺,麻煩你趕牛車帶我們去杏花村走一趟。”

何老爺子也同樣氣憤,找田家人討要銀錢,他去可以,孫媳婦兒不行,還懷著孕呢!

“韻婉留在家裡,我叫上你大伯和二伯跟我一起去。”

蘇韻婉執意:“爺爺沒有關係,我去了也隻是找田家人講理,又不會去動手。”

何老爺子拗不過蘇韻婉,隻能答應,臨行前,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切有他在,後者隻要適時提點一些事情即可。

就這樣,何老爺子趕著牛車,拉著蘇韻婉和田家姐弟倆去了隔壁杏花村。

牛車停在田家門前,何老爺子去敲門。

來開門的是田雪娟的二嬸包氏。

看到來人,包氏很是不屑。

“咋地,你又來替那兩個賠錢貨討說法了?告訴你,他們已經自賣自身了,現在跟我田家一文錢關係都沒有。”

何老爺子冷哼一聲,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包氏就看到了牛車上坐著的田雪娟與田海成。

“哎呦……你們不是自賣自身了嗎,怎麼又帶著這老頭上門?”

蘇韻婉聽著包氏的話,已經可以確定,何老爺子這些年應該是沒少照應這倆孩子,否則,包氏講話不會如此陰陽怪氣。

這女人,講話難聽得要命。

蘇韻婉從口袋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小石子,中指一彈,小石子直接打掉了包氏一顆牙。

包氏疼得捂住嘴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好啊,你倚老賣老,竟然敢打我。”她指著何老爺子,口齒不清的說道。

何老爺子也是一臉懵,他站在與包氏差不多兩米的距離,動都沒有動一下。

“胡說,我站在這裡動都沒動,哪裡打過你?”

包氏不甘心:“不是你又是誰?”

牛車上的三個人,離她那麼遠,怎麼可能打她?

包氏的慘叫聲,將田家老宅的人都吸引出來。

以田老婆子為首,身旁跟著她的二兒子田二柱,還有兩個二十歲上下的孫子。

看田家人的架勢,蘇韻婉擔心何老爺子吃虧,連忙下了牛車,來到田家門前。

“我們過來是討債的。”

田老婆子沒見過蘇韻婉,但從後者穿著可以看得出,應該是個有錢的主兒。

有錢又怎樣?

還不是那兩個賠錢貨搬來的救兵?

到了她手裡的銀子,還沒有吐出去的道理。

“我又不欠你銀子,你討什麼債?”

麵對這樣不講理的極品老太太,蘇韻婉就不能夠按照常理辦事。

她直接取出田家姐弟倆的賣身契,也不管田老婆子認不認字,拿著賣身契在她麵前晃了晃。

“看好了,這上麵紅字白字寫得清清楚楚,田雪娟與田海成已經自願賣身給我,如今,他們倆已經是我的人。”

幸虧今早她記性差,忘記將賣身契交給何項北,讓他拿去蓋章,這會兒倒是用上了。

田老婆子很是不服氣。

“這倆賠錢貨以後是誰的人我不管,在這以前,就是我的孫子和孫女,他們的銀子用來孝敬我這個奶奶,天經地義。”

蘇韻婉冷笑:“你看好了,賣身契上寫著,兩人賣身的價格就是一口棺材錢。

被你拿去的那些,是我的銀子,還有那些新衣服,也都是我讓他們幫我買的。

你最好是能夠看清楚形勢,將銀子和衣服歸還於我,否則,彆怪我將你告到衙門去。”

田老婆子一聽蘇韻婉的話,炸毛了。

她不對著蘇韻婉,而是指著田雪娟與田海成破口大罵。

“好你們兩個沒良心的,你們爹娘沒了,就不管老婆子我的死活,你們就是不孝。”

田雪娟雙眼猩紅,從牛車上跳了下來。

以往,她從不敢跟田老婆子頂撞,也許今日有蘇韻婉與何老爺子在的緣故,田雪娟不想繼續忍耐了,反正以後他們姐弟和田家再沒有任何關係。

田雪娟緩緩走到田老婆子對麵的位置,帶著些許哭腔道:“我爹走的早,你覺得我們孤兒寡母是家裡的拖累,張羅分家。

分家的時候,土地分配不公平也就算了,連房子都是破舊不能遮風的。

村長覺得你這樣做不公平,在分家以前勸過你。

當時你就說了,將我們這一房該得的那一份耕地留下,作為對你的孝敬,以後,我們不用再給你任何孝敬。”

田雪娟說著話,看向周圍,已經圍過來不少吃瓜村民。

“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田老婆子平時在村子裡豪橫慣了,她挑釁般掃視了一圈兒圍觀人群,饒有一副,你們誰敢替這個賠錢貨說話,我就和你沒完的架勢。

她這一招果然管用,村民們都沒有人開口。

他們都知道田老婆子的尿性,惹了她,能追著你罵出八條街去。

田老婆子得意,看著田雪娟冷笑:“嗬嗬……你個不敬長輩的賠錢貨,不想挨打就趕緊滾。”

這個時候,一名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女子,挎著個包袱走過來,看到站在門前的蘇韻婉,愣了一下,隨即上前打招呼。

“是韻婉啊,你怎麼來杏花村了?”

這人蘇韻婉認識,是她同村的姑娘,名叫王翠,比自己年長幾歲,前些年嫁到杏花村。

蘇韻婉指著田老婆子說道:“來找這人討要我的銀子。”

王翠剛剛從娘家回來,還不知道杏花村這邊發生的事情。

她看向田老婆子:“奶,這到底是咋回事?”

王翠家裡叔伯兄弟多,田老婆子不太敢得罪,說話的語氣自然要比對待田雪娟姐弟倆好很多。

“這事兒你就彆跟著摻和了。”

王翠下意識看了一眼蘇韻婉,然後拉著田老婆子回到院子裡,耳語道:“奶,你知道那個人的相公是誰嗎?”

田老婆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是誰又能怎麼樣,到了我手裡的銀子,根本沒有拿出去的可能。”

王翠心急:“奶,那婦人的相公,是衙門的捕頭,你若是真拿了她的銀子,我勸你還是趕緊歸還,這樣的人,咱們可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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