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業,咱倆之間的緋聞,你還記得嗎?”
這不要臉的女人!
陳宏業簡直驚呆,沒影的事情,她都能說的惟妙惟肖。
前世,陳宏業跟這個女人是夫妻,可今世,他沒碰過這女人一下,什麼都沒發生,緋聞從何談起。
“大哥,咱倆的事情,全鄉都知道,我還懷過你的孩子呢。”
“你說話能要點臉麼?”
“臉不值錢,這是陳康健教我的,你現在生意做的那麼大,不如分我一點紅利,對你不會傷筋動骨,但咱倆的事,我一定守口如瓶。”
之前才給過她五百塊,現在又來訛詐了。
陳宏業冷笑:“對不起,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
“那我就把你強女乾我的事給登報,讓全市、全國人都好好看看,國內第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居然是個強女乾犯。即使這件事得不到證實,你的名聲,還有你老婆的名聲,都會受玷汙。不知道你老丈人會作何感想。”
嗬!
她跟陳康健真是天生一對!
登報,陳宏業自己並不怕,但他不希望桑玥一家受人指責。
弄到最後,老丈人也沒臉見人。
看似隨便的一出計,卻是非常毒的。
涉及到官家層麵,‘緋聞’就成了地雷。
一時間,陳宏業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是多希望這個女人能去坐牢。
“大哥,我是女人,弱勢群體,你就不能幫幫我麼?好歹你也姓陳,我可是陳家的兒媳婦。”
“公司不是我的。”
“彆裝了,你是公司法人,肯定有錢拿,給我一部分就行,我要的不多,每個月能有五百塊就夠了。”
實話說,陳宏業怕她了。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是至理名言。
而且他相信,這女人說的出、做的到。
“你怎麼會進工商局?因為徐凱?”
“嗯。”
陳宏業歎息一聲:“我是有股份,每個月,你到我這兒來拿錢,五百塊。”
“什麼?大哥,你拿我當叫花子了,去找你拿錢?我可沒哪個臉,比如你直接給我寫個字據,蓋個章,這樣大家都方便。我找你的會計取錢就行了。”
好笑,都那麼不要臉了,還說‘臉’的重要。
沒辦法,陳宏業答應下來了。
“大哥,這個月先給我吧。”
“我不是之前剛給過你五百塊麼?”
“那都是兩個月以前了,早花光了。”
……
韓樹花拿著五百塊,高高興興的往出租屋走。
不用辛苦和努力,就有錢花,這日子可是很美的。
她一進家門,抖摟著手中的票子,發覺不對勁。
這房子的門是開著的。
鎖頭好像被撬開了。
“有賊!”
韓樹花衝進房間。
就在她進門的一霎那,身後的門關上了。
“誰?!”
回身一看。
還能是誰,當然是自己的老公,陳康健。
陳康健滿臉胡渣,眼圈通紅,好像很久沒睡過一個安生覺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
房子是最近剛租的,陳康健突然出現,不合常理。
“嗬嗬。”
陳康健邪惡的盯著她的身體。
“有日子沒碰女人了,老婆,想不到你還活著,還活的好好的。”
“你要乾什麼?”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丈夫,你說我要乾什麼?來吧!”
陳康健獸性大發,瘋了一般把韓樹花壓到在床上。
但凡遇到反抗,就是兩個打耳光。
這個出租屋很偏僻,也很安靜,所以不會被外人聽見。
陳康健得逞了,也舒服了。
這次跟過去不同,韓樹花沒落淚,連淚痕都沒有。
在她眼裡,自己早就一文不值了。
隻能靠著恬不知恥去榨取錢財。
“陳康健,我可以告你強女乾。”
“你敢,你告,我就殺了你!”
“你上次差點殺了我,警察還在通緝你!”
“哼,能抓的住我麼?少踏馬廢話,拿錢給我。”
還提錢?!
上次卷跑了好幾千呢!
“你幾千塊錢,這麼快就花光了?”
那是,陳康健的錢全賭輸了,做生意先虧了一千多,剩下來的,不是賭就是找女人,花的毛乾爪淨。
他不敢回家,左右了解,在大街上看到韓樹花,隨意跟著到了這兒。
男人口袋裡沒錢,又是在逃嫌疑犯,日子不好過啊。
“拿錢來,我可帶著刀呢。”
韓樹花鬱悶的不行,但又怕死,將身上的幾百塊錢掏了出來。
“拿著錢,給我滾蛋!”
好,有錢就行。
陳康健樂嗬嗬的將票子收起來,還點了點。
他起身衝韓樹花那苦瓜又惡毒的臉作笑。
“你跟徐凱的照片,還有吧?”
“你想乾嘛?”
“彆問!給我幾張照片,我有用。”
“你想去敲詐徐凱。”
“什麼叫敲詐?他睡我老婆,不該給我錢麼?”
陳康健心思一轉,回到床邊坐下。
“老婆,我有個生意計劃,保證能掙錢,咱倆合作。”
一個爛賭鬼,還能有什麼好計劃。
這男人要是有陳宏業一半的生財能力,韓樹花就燒高香了。
“滾!”
“嗬,你也太絕情了吧,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出去賣,我都不跟你計較,你還對我這個態度?”
“不要臉!”
“艸!”
陳康健甩手就是一記耳光。
“咱倆誰不要臉?是你不要臉,你偷人還偷出理來了?這要是放在古代,你得浸豬籠!”
他想做的生意,就是曾經被陳宏業隨口提起的生意,夜總會。
這生意未來會有,當下還沒有。
現在,國內開始流行卡啦ok了,在大城市有,他們這個城市還是空缺的。
隻要在卡啦ok裡增設小姐,便是能掙錢的好行當。
說白了,就是皮肉生意。
“你讓我出去賣?”
“嘖!彆說那麼難聽,你不已經開始賣了麼?你開卡啦ok,我來招人,你繼續當老板,我……”
“滾!”
韓樹花臉上青筋暴跳。
她剛開始跟徐凱做那事,可不是為了賣。
韓樹花是無恥,她自己都這麼覺得。
但出來當小姐又是兩碼事了。
現在能從陳宏業和徐凱兩邊得到好處,乾嘛還要去陪那些臭男人。
“滾!滾的遠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