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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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幾句,陳希直接打了個視頻電話過來。

“媽呀,美女出浴啊。”視頻一接通,陳希就看到正在泡澡的餘念,白皙性感的鎖骨裸露在水麵之上,半露不露的樣子顯得更加撩人。

閨蜜間說話向來葷素不忌,陳希衝她色眯眯笑了笑:“怎麼,你是打算洗白白熏香香和你老公做事嗎?”

“雖然你們倆不熟,但他長得這麼帥,做著做著估計就熟了,不是都說日久生情嗎。”

“……”餘念瞪她一眼,“他出去了。”

陳希睜大眼睛,難以置信:“今天是你們的新婚夜,他居然就這麼出去了?”

餘念:“應該有事要處理。”

“能有什麼事比新婚夜陪老婆還重要?”陳希不滿道。

“新婚夜陪老婆很重要,但你也說我們倆不熟,”

餘念眼睫顫了下,“應該有很多事比陪不熟的老婆重要。”

陳希家裡是暴發戶,從小被父母寵愛長大,擇偶標準自然是找個自己喜歡的,所以她不能理解為什麼餘念要嫁給隻見過幾麵的男人。

不過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就是了。

餘念豪門出身,估計從小家裡就灌輸長大後要商業聯姻的想法,所以對她來說,婚姻帶來的價值比婚姻本身更重要。

那位紀宴行,陳希以前見過一次。

不得不說,排除感情因素,紀宴行的條件可以算得上是天花板級彆的,從上到下把“帥氣多金”這四個字演繹到極致。

餘念選他,看起來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隻是

陳希想到大學時的事,仍是有些感慨:“念念,我記得咱們大學的時候玩真心話大冒險,你那時候不是說有暗戀的人嗎?”

餘念眼睫顫了下,睫毛上的水珠滑落,“對啊。”

陳希好奇地問:“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默了幾秒,餘念低低嗯了聲。

陳希隻知道餘念有個從高二就喜歡的人,具體是誰她也不清楚,她挑了下眉:“你沒跟那個人表過白啊?”

餘念搖搖頭:“沒有,暗戀還是偷偷藏在心裡比較好。”

陳希嘖了聲:“你不怕你老公吃醋啊?”

餘念:“他不會的。”

陳希想了想,也是。

沒有感情的丈夫,怎麼會在乎妻子心裡喜歡過誰。

“不過說實話,”

陳希托著腮,很認真地說,“我覺得你這種心態也蠻好的。我接的這個劇本就是婚戀題材,女主角的父母就是商業聯姻,不過媽媽後麵愛上了爸爸,爸爸外麵情人不斷,媽媽有次和他吵架,他說媽媽越界了,這不是一個聯姻妻子該管的,我看劇本的時候都要氣死了。”

“可是換一個角度想想,他們結婚前就約定好各玩各的,雖然不大道德,但媽媽確實是違約了。”

陳希多愁善感的道,“念念,你千萬不能在他愛上你之前愛上他,不然就慘了。”

陳希不是對餘念沒有信心,實在是紀宴行長得太能勾人,她在娛樂圈合作過不少男明星男愛豆,但沒有一個男人有紀宴行這種清冷又玩世不恭的氣質,隨意瞥過來的一個眼神,又勾人,又不拿正眼看人。

雖然這種犯賤的心理不健康,但真的賊他媽讓人上頭。

餘念作為一個二十四歲的母單,萬一沒抵抗住誘惑,在聯姻性質的婚姻中淪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你看我,喜歡賀白這麼多年,他就沒給過我幾個好臉色,還經常和其他女人一起進進出出,我都要氣死了,我也想不喜歡他了,可是隻要一想起以前的事,我還是犯賤的喜歡他。”

陳希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總之,你要守護好自己的心,在敵方沒有給出明確的態度前,千萬不能被男色吸引!男狐狸精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餘念被她的形容逗笑,彎了彎唇:“好,我儘量。”

餘念洗完澡出來時,紀宴行正在暗夜二樓的包廂,原本不打算過來,但不知為何忽然想喝酒,索性就開車過來了。

他沒打算多待,喝了幾杯酒,看了眼手表,快十點了,他揚了揚下巴,“我先走了。”

江一辰低眸看了眼表,難以置信地看他,“這特麼不到十點,走什麼走啊!”

紀宴行懶懶地掀起眼皮,睨他一眼,“我今天新婚夜,看在陸炎過生日的份上出來喝兩杯,你還指望我待多久?”

“新婚夜?”江一辰在他旁邊坐下,語氣有些賤,“所以你這麼早回去是和你老婆創造新人類?”他渾身的酒氣,顯然是喝多了,身上還有女人堆裡沾的亂七八糟的香水味,紀宴行眉頭輕蹙,隨手指了個女人,應該是江一辰今天帶來的女伴,“把他拉走。”

女人哪敢去拉江一辰,但更不敢得罪紀宴行,伸手晃了晃江一辰的大腿,嗲裡嗲氣地道:“哥哥,我們去打牌吧。”

江一辰走後,陸炎遞給紀宴行一根煙,“真沒想到,你會是我們幾個中最早結婚的。”

他們幾個一起玩的發小,江一辰身邊女人不斷,陸炎也有女朋友,就紀宴行眼高於頂,誰都看不上,認為誰也配不上他,沒想到居然是他們三個中最早結婚的。

紀宴行接過煙,沒點,淡淡道:“老頭子一直催,煩。”

陸炎沉沉吸了一口煙,幽幽吐出煙霧:“感覺怎麼樣?”

感覺麼紀宴行想到傍晚時有些緊張卻強裝鎮定的女人,微不可覺地勾起唇角,“比我以為的有趣。”

陸炎挑了下眉:“你指的是結婚有趣,還是那位餘家大小姐有趣?”

紀宴行哼笑:“當然是人。”

陸炎有些意外:“難得聽到你評價人有趣。”

暗夜距離公館不遠,二十分鐘的車程,紀宴行到家時剛過十點。

餘念光一個澡就泡了一個小時,在浴室裡做完保養工作出來後沒多久,就聽到臥室門口響起的聲音。

臥室昏黃的落地光線裡,紀宴行推門走了進來。

有股淡淡的酒氣飄在空氣中,餘念靠坐在床頭,抬頭看了過去。

紀宴行扯了扯領口,隨口問道:“怎麼還不睡?”

餘念:“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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