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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孫楚成為皇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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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詩樓的大儒和學子當然知道西北的發展,是由葉初棠帶動的。

他們還知道葉初棠能力出眾,心係百姓,有資格稱帝。

但有資格是一回事,臨朝聽政又是一回事。

“宋公子,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也不否認祁夫人的能力,但……”

宋景寧冷哼一聲,“但她是女子,對嗎?”

解羿緊跟著問道:“在你們來看,女子就該身處內宅,相夫教子對不對?”

眾人不說話,但表情就是這個意思。

宋景寧氣笑了。

“你們的想法很對,但前提是女子不如男,如果你們能將葉初棠比下去,帝位給你們來坐!”

他突然覺得讓這些瞧不起女子的人去當官,是不是錯的?

宋家開設女子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女子也有安身立命之本。

可華庭書院出來的人,觀點卻是對立的。

也就是說,宋家隻教了他們才學,沒有教會他們做人!

想到這,宋景寧決定在華庭書院加一堂課,讓所有學子知曉女子的辛勞和不易。

一個連母親和妻女都不尊重的人,何以為官?

大家見宋景寧發火了,不敢再表示出任何不滿。

誰稱帝,都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而且,他們和葉初棠比,就是雲泥之彆。

比不過,壓根比不過。

宋景寧見大家低頭當鵪鶉,看向解羿,讓他繼續。

解羿語出驚人,“祁宴舟和葉初棠逼宮謀反,是我和宋大人一起算計來的。”

他將自己和宋景寧這些年的籌謀和盤托出。

“我不知道你們不想要一個欣欣向榮的盛世,我想要!”

“祁宴舟和葉初棠從來都沒有野心,也對皇位不感興趣。”

“是我,是被趙家魚肉的百姓,逼他們走上了這條路。”

“雙帝星是不可違的天象,是國運,你們若是不接受,可以選擇避世,不入朝不為官。”

這話一出,大儒和學子的臉上都浮現難堪之色。

施展抱負的機會就要來了,他們可不想錯過。

“解大人和宋大人言重了,祁夫人稱帝既然事關國運,我等自然會順應天道,尊她為主,也會宣揚出去,讓百姓也接受。”

宋景寧聽到這話,再次覺得好笑。

“百姓可比你們明理,誰讓他們獲利,他們就擁護誰,不分男女!”

不然在西北受供奉的就不是葉初棠,而是祁宴舟了。

解羿見大儒和學子羞愧難當,繼續說道。

“葉初棠稱帝,不僅是受命於天,也是受命於百姓,不是區區百官就能阻攔的。等你們入朝為官,親眼見證了葉初棠的能力,便知這天下沒她不行!”

說完,他向大家行禮,“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告辭。”

走到人群中時,他突然頓住腳步。

“還有一句話,我方才忘了說,若葉初棠不願稱帝,祁宴舟也不會稀罕皇位。”

是她不願,而不是彆人不準!

這個話中深意,所有人都聽懂了。

他們俯身向解羿行禮,“多謝解大人提點。”

是他們迂腐了,葉初棠不是普通女子,不能一概而論。

解羿走後,大儒和學子對葉初棠稱帝一事,從反對變成了讚同。

宋景寧解決了最要緊的事後,說起了自己的身世。

“大家都知道,宋家有家規,宋家人隻傳道授業解惑,不入仕。

我之前入仕,脫離宋家,並不僅僅是為了讓祁宴舟稱帝。

還是因為我並不是宋家人,我是葉初棠的雙生兄長,是葉家那個早夭的嫡長子。”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宋景寧指著自己的眉眼說道:“認識葉初棠的人應該知道,我和她的眉眼極為相似。”

這時,宋明玉從吟詩樓的後院出來,將撿到宋景寧的經過說了。

“當年,葉家從未對外提及唐婉寧生的是雙生子,所以我並未多想,隻當撿到了一個苦命的孩子,加上這孩子和我夫人有緣,便對外稱是宋家的第五子。”

宋景寧接著道:“我選擇在這時候公開身世,不是為了幫葉家延續香火,而是想要改唐姓,還我母親的生育之恩。”

說完,他在宋明玉的麵前跪了下來。

“爹,就算我改了姓氏,也依舊是您的兒子,請您受義子唐景寧一拜!”

“咚”地一聲,他磕了個響頭。

宋景寧認義父一事,宋明玉之前並不知情。

他看著磕頭的唐景寧,眼裡有淚光浮動,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景寧,你這義子我認了!”

吟詩樓的人在知道宋景寧和葉初棠的關係後,理解了他為何如此擁護葉初棠。

有了親兄妹的關係在,他就是國舅,身份水漲船高!

當然,以宋景寧的能力,就算沒有葉初棠這層關係,他也能在幾年之後,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當宋景寧是葉靖川和唐婉寧之子的消息從吟詩樓傳出時。

葉初棠和祁宴舟帶著安安從宮裡出來了。

今日的街上的行人依舊很少,但至少有了一點人氣。

街道兩旁的鋪子開了幾家。

夫妻倆沿路逛了一下,買了一些日常所需的用品。

途經萬寶閣,掌櫃認出了葉初棠。

“祁夫人要不要進來看看?”

葉初棠之前在萬寶閣打造過幾款暗器首飾,和掌櫃還算熟悉。

她點了點頭,進了萬寶閣。

萬寶閣的首飾樣式是京城最多的,而且總在推陳出新。

百姓或許很喜歡,但對葉初棠而言,沒什麼新意。

“掌櫃,有沒有興趣合作?”

她剛說完,孫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祁夫人,我們早就說好的,你的合作隻能找我談。”

葉初棠已經好些日子沒見到孫楚了。

當初在破廟,他傷的沒有宋景寧重,如今身體已經痊愈。

孫楚見葉初棠眼神冷漠,心虛地輕咳了一聲。

“之前算計你是我不對,但大勢所趨,我也沒辦法。”

他是在從天山郡南下的途中,知道宋景寧和解羿合謀,要逼祁宴舟謀反一事的。

當時,兩人的計劃都快完成了。

他知道改變不了,猶豫再三之後,選擇做了推手。

葉初棠知道孫楚的選擇沒錯,但被親近的人合謀算計,讓她很不爽。

“要合作可以,你再讓利一成。”

兩人合作,孫楚占利本來就少,再少一成,可謂要他的命。

但向來重利的他,卻一口答應下來。

“行,就這麼說定了。”

葉初棠笑著道:“心虛成這樣,你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孫楚立刻舉手發誓,“絕對沒有!”

他賺的錢早已花不完,如今想要的不過是掌控全國經濟。

想要做到這點,就必須和葉初棠合作。

用利潤來實現夢想,值!

而且,利潤雖然薄了,但生意做得大了,到手的錢隻多不少。

葉初棠看著一臉真誠的孫楚,消了氣。

“以後,你就是皇家商會的會長,是我的話事人。”

孫楚得到自己想要的,樂開了花。

“行,你說東,我絕不指西。”

說完,他問道:“你想怎麼和這萬寶閣合作?”

葉初棠傾身靠近孫楚,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有很多時尚雜誌。”

雜誌裡有很多珠寶首飾的圖片。

孫楚點了點頭,“將雜誌給我,我來畫圖樣。”

葉初棠站直身體,“行,等我忙完就去找你,你現在住哪?”

“京城最好的客棧。”

“你以後在京城待的時間會很長,買個宅子吧。”

“行,聽你的。”

局外人·掌櫃並不認識孫楚,見他和葉初棠如此熟絡,對他尊敬了幾分。

“這位公子貴姓?”

孫楚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叫孫楚。”

掌櫃雖然沒見過孫楚,但聽過他的名字。

“沒想到閣下就是孫公子,失敬失敬。”

七年前,孫楚在商界橫空出世,隻用了三年就斂財無數,富可敵國。

商界的人都聽過他的大名。

但他隻在北地活動,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

孫楚拍了下掌櫃的肩膀,笑著道:“以後就是合作夥伴了,無需客套。”

他剛說完,葉初棠就將買的東西都塞給他。

“送到辰王府,我和阿舟要去天牢一趟,安安你也幫我帶回去。”

秦家人還關在天牢,需要他和祁宴舟親自去接出來。

孫楚被重物壓得身體往下一沉。

掌櫃的連忙說道:“萬寶閣有馬車,我派人送孫公子和小公子回辰王府。”

孫楚毫不客氣,“那就多謝了。”

葉初棠摸了摸安安的頭,“你先跟著孫叔叔回家,午休。”

安安點了點頭,“好的娘。”

葉初棠和祁宴舟等孫楚和安安離開,才前往天牢。

天牢的獄卒認識祁宴舟,見他過來,什麼都沒問,就開了大門。

“帶我們去見秦家人。”

“祁公子,祁夫人,請跟我來。”

天牢關的都是犯了事的五品之上的官員。

秦徵因是替趙明晟辦事被關,牢房的環境很好,吃喝也不愁。

秦家人並沒有受苦,隻是沒有自由。

當秦徵看到大步而來的祁宴舟和葉初棠,笑著道:“我還以為你們夫妻把秦家給忘了。”

祁宴舟讓獄卒開了牢門。

“秦丞相說笑了,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您,這些日子辛苦了。”

“不過是換個地方睡覺,不辛苦。”

因秦慕雲和祁宴舟走的近,祁家被抄家後,秦徵就不得皇帝重用,被邊緣化。

當祁家要謀反的消息傳出時,秦徵怕皇帝遷怒於他,便稱病在家休息。

祁宴舟笑著道:“伯父,天牢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和夫人先送你們回秦家,稍後再細說彆的。”

“好,走吧。”

秦家人在天牢關了好幾日,沒見陽光。

一出天牢就被烈陽晃得睜不開眼。

秦徵閉上眼睛,微微仰頭,感受著陽光的溫度,笑著打趣。

“我們秦家終於重見天日了!”

葉初棠唇角上揚,“重見天日不算什麼,得抬頭見青天才行。”

這句話也說出了秦徵的夢想。

他睜開眼,看著萬裡無雲的天空,眼睛被太陽刺激得流淚,也沒有躲避。

“好一個抬頭見青天!”

“想到做到這一點,僅靠我們夫妻是不行的,需要丞相幫忙。”

秦徵扭頭看向葉初棠,擦了擦被淚水模糊的雙眼。

視線變得清晰,眼神變得堅定。

“若有需要,我萬死不辭!”

葉初棠恭敬地向秦徵行了一禮。

“那就有勞丞相了。”

說完,一行人便前往秦家。

秦家人被抓後,皇帝趁機抄了秦家,斂財。

秦家原本亂糟糟的,一片狼藉。

祁宴舟一大早就派人來打掃過了。

雖然被搶被砸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添置,但宅子已經變得乾淨整潔。

隻是有些空蕩蕩的,顯得蕭條。

秦家人都回各自的院子收拾去了。

正廳隻餘下秦徵,以及葉初棠和祁宴舟。

“恭喜兩位,奪得了天下。”

葉初棠笑著道:“這對我們而言,還真不是恭喜,是被逼上位。”

“那老夫就恭喜天下百姓,得到了兩位好君主!”

“您不覺得女子不該稱帝?”

“為君,有能者居之,不分男女。古往今來,也曾有過女帝,給了百姓太平盛世。”

祁宴舟知道秦徵的為人,早就猜到他不會反對葉初棠和他並稱雙帝。

“伯父,我們來商量一下,明日早朝要做之事。”

“好,雖然你們夫妻還沒登基,但明日是你們第一次臨朝,必須做到威懾百官!”

接下來,祁宴舟和秦徵聊得火熱,葉初棠時不時插上一句。

她對管理朝政是真沒興趣,哈欠連天。

祁宴舟看到後,心疼地說道:“阿棠,要不你去偏廳休息一會?”

葉初棠剛要點頭,秦徵就反對道:“不行,國家大事,祁夫人必須聽。”

“伯父,這世上之事,沒有必須一說,我和阿棠無需共同處理一件事,分工合作更合適我們。”

秦徵聽得一臉懵逼,“分工合作是什麼意思?”

雙帝的意思難道不是共同管理朝政嗎?

“阿棠不喜歡朝堂的爾虞我詐,她喜歡民生,適合為百姓謀福祉,而我就在朝堂為她提供助力,消除隱患。”

言外之意,葉初棠是打前鋒的,而他是穩固後方的。

沒有誰主誰次,但唯有合作才能用最短的時間實現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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