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訛走趙家全部家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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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祁鶴安掉進水潭,眨眼就被潭底的暗流卷了進去,消失不見。

附近的護國軍第一時間衝過去,卻慢了一步。

剛好看到祁鶴安被暗流卷走。

“祁三公子為了抓魚,出事了!”

這話一出,祁家人立刻朝溪邊看過去。

韓衝離得近,連忙上前查看。

水潭很深,看似平靜。

他扔了粒石子進去。

石子下落到一定距離,突然被急流卷走。

第一時間趕來的護國軍說道:“韓頭,水潭應該連通著地下暗河,三公子一掉進去,就被暗流卷進了暗河裡。”

言外之意,祁鶴安已經凶多吉少。

暗流能將人瞬間卷走,可見暗河的水流湍急凶猛,不會泅水也不會武功的祁鶴安,毫無對抗之力。

韓衝臉色凝重,衝吳成剛喊道:“吳頭,拿繩子過來,越多越好!”

話音還沒落,祁宴舟就到了水潭邊。

他一把抓住韓衝的手,不容置喙地說道:“拉住我,我下去試試。”

韓衝看了葉初棠一眼,見她沒有反對,點頭同意。

“祁公子,要小心。”

兩人相互抓著手腕,更加牢靠。

祁宴舟沒有任何猶豫,立馬跳進水潭。

潭底的吸力很大,若不是韓衝拉著他,他也會被暗流卷走。

韓衝逐漸感覺吃力,快要拉不住祁宴舟了。

他一個用力,將人拉了上來。

“祁公子,令弟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話說得很委婉。

但真實情況卻是,祁鶴安必死無疑。

祁宴舟的身上滴著水,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姨娘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渾身上下都透著悲傷,仿佛要看碎掉了。

“鶴兒,我的鶴兒呢?”

“鶴兒彆怕 ,娘馬上去救你。”

說完,她就往水潭裡跳,被追上來的祁老爺子一把拉住。

“許氏,你冷靜點。”

許姨娘的淚水模糊了視線,聲音哽咽,“鶴兒生死不知,我怎麼冷靜?”

這傻孩子,打水就打水,抓什麼魚啊!

如今掉進水潭,要怎麼辦?

祁宴舟說不出安慰的話,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趙青書身上。

他很清楚,祁鶴安膽子小,做事謹慎,不會跳進水潭去抓魚。

這裡麵絕對有問題!

趙青書察覺到了祁宴舟的視線,平靜地與他對視。

可他手心的汗,出賣了他的淡然。

是他朝祁鶴安的腿彎射了顆石子,才害得他栽進水潭。

他原本隻是想讓祁鶴安出醜,卻沒想到要了他的命。

好在他做得隱蔽,沒人發現。

這時,吳成剛拿了許多繩子過來。

祁宴舟說道:“將繩子綁在我的腰間,我往裡深入看看。”

韓衝不敢讓祁宴舟去冒險。

“我去!”

祁宴舟卻沒理會韓衝,直接拿過來兩根繩子,綁在腰間。

樹下的祁老夫人都要急死了。

“阿棠,怎麼辦?水潭如此危險,舟兒會不會出事?”

她很心疼被暗流卷走的祁鶴安,但人都是自私的,她更在意自己的兒子。

葉初棠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坐在地上,手心緊貼著地麵。

她出聲寬慰老夫人,“娘,吉人自有天相,阿舟和三弟都不會有事的。”

在祁鶴安落水之後,她就使用了土係異能。

暗河的四周伸出無數泥巴觸手,在河裡尋找祁鶴安。

土克水,找人很容易。

所以葉初棠早就找到了祁鶴安,並將昏迷的他放置在了暗河有空氣的地方。

沒有立刻救人,是因為她還沒想到將人合理地救上來的方法。

她原本想找小溪下遊的水潭,造成暗流湧動,將祁鶴安推出的假象。

結果下一個水潭在三裡之外!

距離太遠,或許還沒被找到,就發生什麼意外。

所以得另想辦法。

祁老夫人並沒有因葉初棠的寬慰而放心,緊緊盯著往腰間纏繩子的兒子,眼淚都掉下來了。

“棠兒,你向來有主意,沒有彆的辦法去救鶴兒?”

她實在不想兒子去冒險。

葉初棠剛要搖頭,就找到了救祁鶴安的合理理由。

地下暗河有一條百來斤重的大青魚,正費力地往上遊遊動。

她將祁鶴安放在青魚的背上,借助土係異能的力量,將一人一魚往水潭處送。

祁宴舟綁好繩子,對哭得不能自已的許姨娘說道:“姨娘,我儘力將三弟帶回來。”

話雖如此,但他很清楚,此刻的祁鶴安怕是已經被水流卷到了幾裡之外。

許姨娘心裡清楚,兒子怕是回不來了。

她不想祁鶴安也出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道:“二公子,生死有命,鶴兒肯定不願看到你為他涉險。”

天知道她說這話有多艱難。

剛說完,她就心痛得暈了過去。

祁老爺子也勸祁宴舟,“舟兒,彆下去了,太過危險。”

“爹,這麼多繩子呢,我不會出事的,”

祁宴舟說完,就準備跳進水潭。

結果發現藍綠色的湖底突然變成了黑色。

不對勁!

他剛要細看,一條黑色的大魚就馱著祁鶴安從水潭裡飛了出來。

其實是葉初棠將一人一魚移到暗河連接水潭之處時,催動泥巴觸手將其甩了出來。

造成了祁鶴安騎著魚,從水潭飛出來的畫麵。

吧唧!

碩大的魚砸在地上。

因離了水,大魚受驚嚇,魚尾瘋狂地抽打地麵,劈裡啪啦。

祁鶴安摔在了地上。

眼見著要被魚尾抽中,葉初棠連忙喊道:“阿舟,救人!”

祁宴舟立刻回神,從魚尾之下帶走祁鶴安,將他放置在安全地帶。

他立刻給祁鶴安把脈。

發現他沒有受傷,隻是暈過去之後,很是意外。

按理說,不會泅水的祁鶴安被卷入暗河一炷香的時間,就算能僥幸活著,也會生命垂危。

可他脈搏強勁,一點事也沒有。

葉初棠來到祁宴舟麵前,佯裝擔憂地問道:“阿舟,三弟沒事吧?”

“沒事,隻是暈過去了。”

葉初棠給祁鶴安把脈。

“還真是,三弟能完好無損地回來,真是奇跡!”

祁宴舟附和道:“的確是奇跡!”

說完,他拍了拍祁鶴安的臉,又用力掐了下他的人中。

祁鶴安很快就睜開了雙眸。

他看著渾身濕透的祁宴舟,一臉茫然。

“二哥,你怎麼了?”

“我沒事,你感覺怎麼樣?”

“我……”

祁鶴安剛開口,就被大青魚鬨出的動靜嚇了一跳。

“哪來這麼大的魚?這得有一百多斤吧?真嚇人。”

葉初棠蹙眉問道:“三弟,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祁鶴安一臉茫然。

“二嫂,我該記得什麼?”

他剛問完,就想起被人暗算,栽進水潭,被湍急的水流卷走的事。

“二嫂,我想起來了,有人用石頭砸我的腿彎,害我落水!”

說完,他擼起褲腿,將腿彎處的青紫展示給葉初棠看。

這時,被離譜畫麵嚇傻的一群人回了神。

“剛才是我眼花了嗎?竟然看到魚在天上飛!”

“祁三公子從水裡騎魚而出,難不成他能禦獸?”

“……畫本子看多了吧?”

“這三公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議論還在繼續,葉初棠卻沒有理會,盯著祁鶴安受傷的腿彎處看。

“三弟,你落水之前,站在哪個位置?”

祁鶴安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水潭邊,做情景重現。

他站在原位,假裝伸手去撈魚。

“二嫂,我就站在這裡,以這個姿勢落水。”

祁宴舟看著祁鶴安腿彎處的青紫,推測出石子飛來的方向。

他和葉初棠同時朝趙家所在的位置看去,立馬就確定了害祁鶴安的人。

趙青書!

整個趙家,就他一人會武功。

趙青書被兩人盯得後背直冒冷汗,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祁宴舟解開身上的繩子,朝趙青書甩過去。

繩子纏住趙青書的脖子,繞了幾圈,一股大力的拉扯感襲來。

脖頸劇痛無比,仿佛下一瞬就會被扯斷。

他想要解開繩子,卻被祁宴舟用力拽到了跟前。

“你……想乾……什麼……”

趙青書剛費力地擠出五個字,就被眼神不善的祁宴舟一腳踹進了水潭裡。

他的反應很快,立刻撐開四肢,抵在水潭四周,防止被暗流卷進去。

“官爺,救命!”

押送官差都是皇上的人,肯定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出事。

心裡這麼想,身下的吸力卻讓他心慌不已,臉上浮現害怕。

韓衝冷眼看著趙青書,“你差點害死祁家三公子,我要如何救你?”

“我沒……啊!”

葉初棠從地上撿起一些小鵝卵石,彈到了趙青書的膝蓋上。

趙青書膝蓋一軟,腳就撐不住水潭的邊緣,身體往下滑。

他的雙手死死扣進縫隙,阻止了下滑。

但身下的吸力太大,他的手逐漸脫力,眼見著就要抓不住了。

這時,趙明旭趕了過來。

“你們要乾什麼?趕緊把我兒子拉上來!”

話音落下的一瞬,葉初棠朝趙青書扔出三顆鵝卵石。

分彆擊中他的膝蓋和手肘。

四肢無力的趙青書瞬間被洶湧的暗流卷走,消失在水潭裡。

趙明旭嚇得心臟驟停,瘋狂嘶吼。

“我要你們償命!”

說著,就朝葉初棠撲過去。

他還沒靠近葉初棠,祁宴舟手裡的繩子就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趙明旭的臉上就被抽出兩條紅繩。

下一瞬,繩子纏住他的脖頸。

而繩子的另一頭,是趙青書的命。

趙明旭被繩子拽倒在地,朝水潭裡滑去。

他嚇得魂飛魄散,胡亂揮舞四肢,終於抱住了一塊巨石。

脖子上的繩子越勒越緊,臉都憋紅了。

祁宴舟笑看著趙明旭,說道:“趙青書在繩子的另一端,你要麼將他拉起來,要麼和他一起掉進去,要麼割斷繩子自救,選吧。”

趙明旭隻有趙青書一個兒子,自然不能看著他死。

他說不出話,隻能求助地看向韓衝。

韓衝若不想暴露投靠了祁家,就不能坐視不管。

他對祁宴舟說道:“祁公子,趙青書已經受到了教訓,鬨出人命可不好。”

“官爺說得對,但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趙家得給我三弟賠錢。”

趕過來的朱蓉立馬答應。

“賠,我們賠!”

“五千兩。”

朱蓉看了眼獅子大開口的祁宴舟,蹲下身,用力拽纏住趙明旭脖頸的繩子。

趙明旭得以喘息,啞著嗓子說道:“給,我給!”

“算你們識相。”

得了祁宴舟的準許,韓衝和手下將趙青書從水潭裡拽了出來。

趙青書在水下待了太久,又被急流衝刷,脖頸上的繩子勒破肌膚,鮮血淋漓。

他因窒息,臉憋成了絳紫色,出氣多進氣少。

肚子高高地鼓起,可見喝了不少水。

朱蓉第一時間撲過去,解開了趙青書脖頸上的繩子。

“兒子,快醒醒,你可不能出事,不然娘也不活了!”

她哭得淒慘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號喪。

大夫過來,替趙青書看傷。

“必須將趙公子肚子裡的水排出來,才能救他。”

吳成剛讓手下抓著趙青書的腳踝,將他倒吊起來,抖了又抖。

卻沒什麼效果,吐不出水。

大夫說道:“趙公子溺水太久,隻能渡氣試試。”

朱蓉哭喊道:“那就趕緊試試!”

葉初棠看出趙青書死不了,決定撈一筆。

她說道:“我能救他。”

聽到這話,朱蓉立刻跪在葉初棠麵前,給她磕頭。

“求你救救青書,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一萬兩。”

“好,隻要你能救活青書,我給你。”

葉初棠知道趙家的錢都在趙明旭手裡,冷眼看向他。

“救,還是不救?”

趙明旭捂著紅腫的脖子,雙眸充滿了掙紮。

他手裡的銀票隻有一萬兩千兩左右,之前答應給祁鶴安五千兩的補償,現在壓根拿不出一萬兩。

若是將女眷的首飾都算上,倒是能湊齊。

可如此一來,他就身無分文了!

朱蓉見趙明旭猶豫,衝過去捶打他的胸口。

“你就青書一個兒子,若他死了,趙家就斷子絕孫了!”

這話讓趙明旭臉色大變,“你什麼意思?”

事到如今,朱蓉隻想救兒子,也不怕告訴趙明旭一個殘酷的真相。

“老爺,你縱欲過度,傷了身子,以後都不會有子嗣了。”

趙明旭不信,“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

朱蓉早就給趙明旭下了絕嗣的藥,隻有趙青書一個嫡子,也是她的功勞。

但她不會承認。

“老爺,你想多了,我隻是為了維護你的尊嚴,才一直都沒告訴你。”

說完,她催促道:“先救青書吧,你也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趙明旭不想斷子絕孫,立刻看向葉初棠。

“隻要你能救青書,我給你一萬兩。”

葉初棠拿出銀針,在趙青書的胸口和喉嚨處紮了幾針。

很快,他就吐了不少水出來。

大夫給他把脈後,說道:“趙公子已經沒事了,休養幾天就能恢複。”

說完,他看向趙青書血淋淋的脖頸。

“這傷需要我治嗎?”

朱蓉聽懂了大夫的話外之音。

“不用,我們備了一些上好的外傷藥。”

葉初棠收了銀針後,朝趙明旭伸出手,“人我已經救了,給錢。”

趙明旭心不甘情不願地給了葉初棠一萬兩千兩銀票,用首飾抵了三千兩。

葉初棠滿意地收下,拿出五千兩銀票,遞給祁鶴安。

祁鶴安連忙擺手拒絕。

“二嫂,流放這一路,吃穿用度都由你操持,這銀票你拿著為好。”

昏迷的許姨娘已經醒來,附和道:“夫人,鶴兒粗心大意的,不適合拿銀票。”

葉初棠沒有再推辭。

“行,我先替三弟拿著,待他成親之時再給他。”

祁鶴安被這話鬨了個臉紅。

他連忙指著大青魚,岔開了話題,“這魚要怎麼辦?”

大青魚之前一直亂跳,看起來臟兮兮的,腮無力地開合。

放回水裡,肯定是活不了的。

葉初棠不答反問,“三弟,你落進水潭後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騎著魚衝出水潭?”

她知道這是所有人都好奇的問題,便替大家問了出來。

祁鶴安撓了撓頭,憨態可掬。

“我也不知道,被水流卷走後,我就嚇暈了。”

他隻知道水流很急,身體不受控製地打轉,暈頭轉向的。

暗河很黑,四麵八方的水壓得他無法呼吸,很快就沒了意識。

“可能是運氣好吧。”

除了這個解釋,大家也想不到彆的。

畢竟趙青書不僅有武功,還被繩子綁著,都九死一生。

葉初棠笑著道:“有了你的好運氣,我們流放這一路,定能平平安安。”

祁鶴安頓覺壓力大,弱弱地問道:“萬一我的好運氣在今天用完了怎麼辦?”

被暗流卷走,還能完好無損地回來,怕是用光了這輩子的運氣。

“那就多做善事,多行善舉,好人有好報。”

“二嫂,我知道了,那這條救了我命的大青魚,是不是得放生啊?”

葉初棠看向奄奄一息的魚,說道:“這是福報,得殺了吃掉。”

說完,她看向祁宴舟。

“阿舟,這麼大的魚我也吃不完,你去取五六斤魚肚子上的肉,剩下的都給官爺。”

祁宴舟用眼神詢問葉初棠,“吃魚沒問題嗎?”

他擔心魚的腥味太重,導致她反酸孕吐。

葉初棠微微頷首,表示可以吃魚。

如今魚都在她麵前了,若是不吃,肯定會引起懷疑。

而且隻要處理得當,做出來的魚肉就不會有腥味。

祁宴舟答應下來,“好,我去取魚肉。”

葉初棠提醒道:“阿舟,把青魚石也取下來。”

“青魚石?”

“青魚的咽喉上顎處,有一塊硬物,扣下來,我有用。”

祁宴舟點頭,“好,你們先回樹下休息。”

“好。”

等葉初棠離得足夠遠,祁宴舟才刮掉魚鱗,取下了半邊魚肚皮。

他將有油脂的部位全部去掉,還剃了長長的魚刺。

碩大的魚頭被劈開,白色的青魚石露了出來,散發出難聞的腥臭味。

祁宴舟蹙眉,沒有去碰青魚石。

“官爺,你們先弄魚肉,我一會再來取青魚石。”

說完,他拿著魚肉去了小溪邊,洗了又洗。

確定沒多少腥味後,才拿給葉初棠。

“阿棠,青魚石的味道很重,你確定要嗎?”

葉初棠點頭,“你將青魚石洗乾淨,用花生油泡著就好。”

花生油能掩蓋和清除青魚石的臭味。

隻要泡上三天,就能消掉青魚石上的異味。

“好,我去處理青魚石。”

祁宴舟說完,看向渾身濕漉漉的祁鶴安。

“三弟,你之前騎魚而出,身上有股魚腥味,去換件乾衣裳。”

“好的二哥。”

祁鶴安看了眼周圍樹木稀疏的林子,用簡易茅廁當遮擋,去換衣裳。

許姨娘問葉初棠,“夫人,這魚要怎麼吃?”

葉初棠想了想,說道:“做個酸菜魚吧。”

“行,夫人教,奴婢來做。”

“將一半的魚肉切成薄片,用鹽……”

隨著葉初棠的口述,許姨娘很快就醃製好了魚片。

“姨娘,板車的尾部有個酸菜壇,取兩份酸菜出來泡一泡。”

話音剛落,祁鶴安氣惱的聲音就從樹林傳來。

“你變態啊,偷我衣裳乾什麼?”

許姨娘立刻起身。

她的腳剛抬起,又立馬放下。

“老爺,鶴兒在換衣裳,妾身去不合適,您去看看。”

祁老爺子點了點頭,“你安心做飯,我去看看。”

他沒走兩步,祁鶴安驚恐的聲音傳來。

“你……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晃得厲害的茅廁突然倒下。

穿著裡衣的祁鶴安將衣衫淩亂的葉思音撲倒在地。

葉思音哭得好不可憐。

“祁三公子,我隻想借用一下茅廁,你怎能……怎能如此對我?”

祁鶴安看著倒打一耙的葉思音,驚呆了。

“你……你……彆胡說!”

他氣得說不出話,連反駁都顯得無力。

葉思音伸手去推祁鶴安的胸膛,手指不安分地摸了又摸。

“走開,彆欺負我!”

祁鶴安被陷害,快要氣炸了。

他連忙起身,卻突然沒了力氣,往葉思音的身上摔倒。

葉思音見藥效發作了,立刻調整腦袋的位置,將嘴唇湊上前。

隻要祁鶴安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了她,就得對她負責!

祁鶴安看著葉思音發乾的嘴唇,胃裡酸水翻湧。

“嘔!”

在唇瓣相貼之際,他吐了葉思音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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