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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5章 溫柔渡進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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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厭寬闊的後背擋住了他對孟晚溪的窺視,唯有他脖間那兩條又細又白的胳膊彰顯著孟晚溪對他的依賴。

不久前,她用玫瑰簪子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此刻卻溫柔伏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胸口。

原本被孟晚溪插中的胸口他不覺得疼痛,可是看到孟晚溪主動抱著霍厭的這一刻,他心痛如割。

傅謹修知道自己徹底輸了。

回想起這半年來他的盤算,罪魁禍首不是傅家的人和許清苒,是他。

他自大妄為,覺得魚和熊掌可以兼得。

他在開始算計孟晚溪的那一天就輸了。

他總是將自己的錯誤怪罪於霍厭,傅豔秋,許清苒。

可分明是自己同意了詹芝蘭的提議,也是自己設計了一切。

將孟晚溪養在家裡,不被任何人看見。

他的溪溪曾那麼相信他,她放棄工作,專心備孕,甚至他轉走家裡所有的錢,她也沒有半點懷疑。

傅謹修還記得那時候他問過她,“你就不怕我虧了?”

孟晚溪坐在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笑眯眯道:“虧了就虧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我對苦日子很有經驗的,隻要夫妻同心,沒有什麼坎過不了,大不了我複出接戲總會好起來的。”

想到這裡,一行清淚從他的眼角滾落。

到頭來,終究是他辜負了她。

隻可惜人在失去一切的時候才追悔莫及。

從頭再來,他和孟晚溪還有從頭再來的機會嗎?

至少今天他再沒有留下她的理由了。

霍厭像是哄小孩一樣,伸手輕輕拍了拍孟晚溪的後背。

觸摸到她光裸的後背,他才意識到還沒有替她穿好衣服,她光潔如玉的後背整個暴露在後麵。

本就全身濕透,海風一吹,孟晚溪全身發涼。

她冷得在他懷裡輕顫,還沒等他解釋心肺複蘇的事,孟晚溪情緒大起大落,再次暈倒在他懷中。

她的胸前蓋著他的西服外套,霍厭雖然愛她入骨,也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占人便宜。

便將褪下的衣服從她的腿邊輕輕拉了上來,再將西裝穿在她身上,扣好了每一粒扣子,將她的身體曲線遮擋得嚴嚴實實。

他剛想要帶著孟晚溪上船,卻發現從水裡一並撈起來的玻璃罐子。

罐子密封性很好,裡麵沒有進水。

他認真打量了片刻,發現裡麵還有沒有完全燒成灰燼的骨頭渣子,臉色一變。

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外婆胸前插著一把匕首。

而傅謹修的胸前也在流血,能傷他的人除了孟晚溪就沒有彆人了。

霍厭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怪不得孟晚溪會抱著玻璃罐子跳海,原來那裡麵竟然是外婆的骨灰。

想到老人的好,他心裡沉痛萬分。

對孟晚溪的死也有了一些感同身受。

他對著骨灰罐子開口:“外婆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晚晚。”

霍厭帶著孟晚溪和骨灰回到甲板上,他本以為傅謹修的性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傅謹修站在高高的礁石之上,身上還有未乾的血跡。

距離有些遠,他看不清傅謹修的表情。

吳助拿來了他的手機,“是傅謹修的電話。”

電話接通,裡麵傳來傅謹修低沉又沙啞的聲音:“霍厭,好好對待溪溪。”

霍厭一愣,腦子飛快轉動,覺得這是不是他又一次的詭計?

“是我對不起她,我知道已經留不住她了。”

下一秒傅謹修話鋒一轉:“我永遠不會放棄溪溪,雖然我們已經離婚,但我未必就沒有機會,我會和你公平競爭。”

這才是傅謹修。

他不會放棄孟晚溪,卻也不想再用從前的方式逼迫她。

所以他忍痛讓自己帶走孟晚溪,將來,他還會卷土重來。

霍厭抱著孟晚溪看向傅謹修的方向,聲音堅定沉穩:“這一次,我不會放手!孟晚溪,會成為我霍厭的妻子。”

說完他給了一個眼神,吳助掛斷電話。

他吩咐幾句,讓人好好安置外婆的骨灰,這才轉身抱著孟晚溪回到房間裡。

海風搖曳吹著傅謹修的發絲,秦長風小心翼翼關注著傅謹修的表情,“老板,就這麼放他們離開?你就不怕霍厭真的娶了太太?到時候你就徹底沒有了機會。”

傅謹修眺望著甲板上霍厭離開的背影,眼底帶著深意道:“溪溪恨我也未必這麼快就移情彆戀,退一萬步說就算她願意嫁給霍厭,霍厭娶她不會比我和溪溪離婚難度要小。”

“如今全國都知道孟晚溪曾經嫁給我,霍家不會要一個嫁過人,還曾是娛樂圈的女人成為霍厭的妻子。”

傅謹修負手而立,“霍厭的地位越高,他和溪溪之間的難度就越大,我能理解溪溪缺乏安全感遇上了一個幫她的男人心生感激,一旦霍厭暴露愛意的那一天,就是溪溪離開他之時。”

他斬釘截鐵下了論斷:“他們不會有結果,總有一天溪溪才會明白這個世上最愛她的人是我。”

“可……”秦長風突然開口道:“你就不怕孤男寡女會發生點什麼?”

“溪溪不會,霍厭是君子,更不會。”

傅謹修目送著那艘船離開,“溪溪會回到我身邊的,一定會。”

霍厭將孟晚溪抱回房間,在她身下墊了一層浴巾。

他這次來得太急,一心隻想儘快見到孟晚溪,所以並沒有準備女人的衣物。

船上清一色男性船員和保鏢,他沒辦法,隻得拿來了自己的睡衣給她換上乾爽的衣服。

他掀開西服,一場視覺盛宴在他眼底呈現。

白裙沾了水貼在女人的肌膚上,薄薄的布料下一覽無餘。

霍厭終於知道傅謹修為什麼死都不肯放手,孟晚溪不僅有著一張天使般的絕色臉蛋,還有一具讓所有女人嫉妒的好身材。

她是上帝手中最完美的作品,沒有半點瑕疵。

霍厭閉上眼,讓自己不要多看。

饒是他再怎麼小心,指腹也會時不時擦到女人的身體。

他閉著眼時,反而感官更加明顯。

他能清晰感覺到手指刮過孟晚溪時,那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肌膚,上麵還帶著濕漉漉的水汽。

讓他想到了剝了殼的荔枝,瑩潤如玉的果肉上還帶著一兩顆晶瑩剔透的水珠。

不想還好,這一想他腦中掠過一個念頭。

孟晚溪是不是也和荔枝果肉一樣又軟又甜,咬上一口,就甜到了心裡。

如同那一場攝像頭下的吻,成了午夜夢回他的夢魘。

他自青春期以來就沒做過那樣的夢,唯獨拍過了那場吻戲以後,偶爾他會做夢。

夢裡無數次他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扯碎她身上的衣服,任意妄為。

霍厭想到自己那些無法言說的夢境,也不管是不是冒犯了,匆忙給她套上了外套,蓋著被子就匆忙逃離。

鏡中的男人耳根緋紅,瓷白的喉結上都染上一抹旖旎的顏色。

他飛快撥動著手腕上的念珠,讓自己的思緒平息下來。

那時候孟晚溪和傅謹修已經領了結婚證,霍厭每每想到自己做的夢,都不敢正眼和她相對。

無人知道他那淡漠的眼神下藏著他對已婚婦人瘋狂的愛意,他竭儘全力克製自己的欲望,就怕暴露出丁點讓她察覺。

她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異類和不要臉的變態吧。

那時候的他也不過二十,年輕氣盛火氣旺。

越是壓抑,白天越是冷漠,晚上就夢得越過火。

後來孟晚溪隱退,他特地飛往三叔的寺廟修行。

在那深山裡,摒棄所有欲望,和花鳥蟲魚為伴,念經打坐,三叔將他身上多年的念珠贈與他。

整整三個月,要不是霍霆琛怕他也和三叔一樣走了這條路,強行將他帶回港市,他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他的心魔有沒有去掉他不知道,但那之後他確實也不再做那樣的夢了。

霍厭本以為也就這樣了,或許有一天他能真正放下孟晚溪,迎娶家裡人安排好的妻子。

他此生也不會再愛上彆人。

因為他的心房早就有了一束月光,無人能替代。

白月光的殺傷力過往他嗤之以鼻,如今的他淡笑不語。

他從容順應自己的人生,隻要孟晚溪幸福,這樣也未嘗不可。

可當他得知傅謹修找人做試管嬰兒,孟晚溪聯係他,親自飛往港市見麵的那一刻起。

他那顆沉寂已久的心臟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死灰複燃。

愛意如同洪水洶湧而來,霍厭就知道這些年來他從未真正放下過她。

非但沒有辦法放下,甚至壓抑太久的情緒更加濃烈。

天知道孟晚溪每一次撲向他,他得耗費怎樣的自控力。

而今她擺脫人妻的身份,乾乾淨淨出現在他的麵前。

對霍厭來說就像是一盤可口的小蛋糕,饑腸轆轆的他恨不得一口吃掉。

可這隻小蛋糕剛剛才受了傷,他是那麼不忍。

舍不得傷她,那就隻有傷害自己。

他歎息一聲,打開冷水,走入冰冷的花灑下。

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他不能著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厭清理好身體換了身睡衣出來。

他本想看看她醒了沒有,步行到孟晚溪身邊,卻發現她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該不會是孩子出事了?

霍厭揭開被子,他的睡衣剛好遮住她的大腿根,還好,沒有血跡。

他摸了摸女人的手,發現她的手心冰涼輕輕顫抖,她應該是落水被海風一吹受了風寒。

船上倒是有藥,今天的情況和上次在浴缸不同,那時候孟晚溪沒打算要孩子,所以他可以不顧後果,為了保住她的性命用藥。

如今外婆一死,這個孩子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不管發育是否完善,霍厭也做不了這個主再次給她用藥,孩子出了事的結果不是他能承擔的。

確認孟晚溪沒有其它症狀,他讓人煮了一碗薑湯,小心翼翼吹涼了喂到她的唇邊。

孟晚溪並沒有吞咽的能力,湯汁順著她的唇角滑落下來。

霍厭眉心微鎖,看著那張沾了水亮晶晶的櫻唇,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將薑汁含到嘴裡,緩緩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溫柔送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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