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若璃卻並沒有就此罷休。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總是找各種機會接近南宮宴。
有一次,南宮宴在宮中處理事務,柳若璃故意在他的必經之路上等候,見到南宮宴後,便假裝摔倒在地。
南宮宴見狀,出於禮貌,上前將她扶起。
柳若璃卻趁機,緊緊抓住南宮宴的手,嬌嗔道:“王爺,你可嚇死若璃了。”
南宮宴連忙抽回手,冷冷地說:“柳姑娘,請自重。”
說完,便轉身離去,隻留下柳若璃一臉怨恨地站在原地,她心中恨意翻湧:
這個白玲瓏,處處壞我好事,我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柳若璃見南宮宴,對自己如此冷淡,心中的怨恨越來越深。
她開始在太後麵前說:白玲瓏的壞話,說她出身平凡,配不上南宮宴,還說她不懂規矩,在宮中行為失當,引得眾人非議。
太後原本就因為南宮宴,拒絕了她的提議而有些不滿,聽了柳若璃的話後,對白玲瓏的態度更加冷淡了。
一天,太後派人將白玲瓏召到宮中。
白玲瓏來到太後的寢宮後,不緊不慢地行禮問安。
太後坐在榻上,冷冷地看著她,說道:“白玲瓏,你可知錯?”
白玲瓏神色平靜,不卑不亢地問道:“太後,孫媳不知自己所犯何錯,還請太後明示。”
太後皺著眉頭說:“你身為鎮南王妃,卻不能為鎮南王分憂,還總是惹出一些事端。
若離這般優秀,宴兒與她才是良配,你卻從中阻攔,實在是不懂事。
而且宮外都傳你善妒狹隘,你作何解釋?”
白玲瓏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她依舊保持著冷靜,說道:“太後,孫媳與王爺夫妻恩愛,相互扶持,共同為王府和國家儘心儘力。
柳姑娘之事,是她一廂情願,王爺從未有過二心。
孫媳恪守本分,將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對皇室也是忠心耿耿。
至於那些謠言,不過是柳姑娘,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而惡意散播的。
孫媳自問行得正坐得端,從未惹人非議,還望太後明察。”
太後卻不聽她的解釋,嚴厲地說:“好了,你不必多說。
你去勸勸宴兒,讓他娶了若離,這是為他好。”
白玲瓏挺直腰杆,毫不退縮地回應:“皇祖母,若您非要逼著王爺娶柳姑娘,那您直接去找王爺,不要來找我。
我和王爺情深義重,斷不會做這種事。”
太後氣得臉色鐵青,怒喝:“大膽!
你敢忤逆哀家?”
白玲瓏毫無懼色,直視太後的眼睛:“皇祖母,沒有我不敢做的事。
我對王爺的感情天地可鑒,容不得他人破壞。”
說著,她轉頭看向柳若璃,眼神如刀般鋒利,“柳姑娘,你最好不要來招惹我。
你要想嫁南宮宴,就自己去找他。
再敢敗壞我的名聲,就彆怪我不客氣。”
太後怒不可遏,大喊:“來人,給哀家把鎮南王妃抓起來,掌嘴!”
周圍的太監和宮女們,聽到太後的命令,頓時慌亂起來。
一個小太監,哆哆嗦嗦地對旁邊的宮女說:“這可怎麼辦呀,王妃和太後吵起來了。”
宮女緊張地回應:“噓,彆亂說,小心惹禍上身。”
太後身邊的嬤嬤,氣勢洶洶地撲向白玲瓏,白玲瓏身形一閃,一腳精準有力地踢飛了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嬤嬤。
這一下,整個寢宮瞬間亂作一團。
太後更是暴跳如雷,尖叫道:“反了反了,來人,侍衛,把她給我拿下!”
白玲瓏見狀,迅速從懷中掏出手槍,“砰”的一聲,子彈打在寢宮的大門上,木屑飛濺。
巨大的聲響和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恐地僵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恰在此時,皇上、皇後和南宮宴匆匆趕到。
南宮宴看到白玲瓏,手持手槍,一臉警惕地站在那裡,而太後和柳若璃等人麵露驚恐,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幾步跨到白玲瓏身邊,將她護在身後,對著太後拱手道:“皇祖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玲瓏向來知禮守矩,定是有什麼誤會。”
皇上也連忙說道:“母後,有話好好說,這動怒傷身啊。
再說了,咱還有其他皇子,他們也都是青年才俊,柳姑娘不妨從他們當中挑選,何必定要宴兒呢 。”
皇後則走到太後身邊,輕聲勸道:“母後,宴兒和玲瓏感情深厚,此事怕是強求不得,您消消氣。
強扭的瓜不甜,就算柳姑娘嫁進鎮南王府,也未必幸福呀。”
太後卻根本不聽勸,手指著白玲瓏,氣急敗壞地說:“你們都被她給蒙騙了,她目無尊長,公然忤逆哀家,今日若不懲治,皇室威嚴何在!”
消息很快在,宮中和宮外傳開,大臣們和貴夫人們、公子小姐們都在私下議論紛紛。
宮外老國公捋著胡須,搖頭道:“這柳小姐雖說出身名門,可論起持家有道、溫婉賢淑,哪能和玲瓏相比啊。”
貴夫人們也湊在一起小聲說:“是啊,鎮南王妃平日裡待人親和,又把王府治理得井井有條,太後怎麼就看上那個柳小姐了呢。”
公子小姐們,也有自己的看法,一位公子說:“鎮南王和王妃伉儷情深,這太後非要插手,難怪王妃會反抗。”
李小姐附和道:“就是,那柳小姐一看就心思不正,整天想著攀高枝兒。”
而在宮中的長廊上,太監們和宮女們也在交頭接耳。
一個老太監感歎道:“這皇家的事兒啊,真是越來越複雜了,鎮南王妃這次怕是要遭難咯。”
小宮女卻反駁:“我看未必,王妃可不是好欺負的,你沒瞧見剛才她那厲害的樣子,連太後都敢頂撞。”
柳若璃聽到這些議論,心中又氣又急,她不甘心就這樣被眾人指指點點,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白玲瓏身敗名裂,自己成為南宮宴唯一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