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有她的父親常侯爺,雲知禮這樣,常清清隻覺羞死了。
雲扶與齊君燁對視一眼,齊君燁握住雲扶的手,相視一笑。
常依依此時嫉妒的想發狂。
常清清為後?還能讓皇上為她空置後宮?
她沒聽錯吧?
常清清到底有哪點好,竟能讓皇上如此待她。
但轉眼,她便嫉妒不起來了,換成了恐懼。
雲知禮看向徐逸:“常五姑娘被杖責可服?”
徐逸有些惶恐。
他看向英國公,企圖讓英國公替常依依美言兩句,但英國公似沒看到般,扭過了頭。
“回皇上,在下服。”
雲知禮麵上依舊溫和,但說出的話實在讓人膽寒:
“好,常五姑娘在外肆意詆毀我大周邊關將士之名,汙蔑未來皇後與鎮國公主之譽,實屬大逆不道。為正視聽,以儆效尤,來人,將她的舌頭拔去。”
高公公帶人上前,就要帶走常依依,“常五姑娘,走吧。”
常依依頭頂如有驚雷閃過,反應過來後嚇得往徐逸身後躲去。
徐逸的麵色也瞬間變得蒼白。
若是常依依被拔了舌頭,那他徐逸的夫人便是個沒有舌頭的婦人,這讓旁人怎麼看他。
還不如直接亂棍打死她呢,這樣也可以一了百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拔舌的刑罰太重了,還求皇上從輕處罰。”
他將常依依從他身後拉出來,“還不認錯。”
常二老爺夫婦也是嚇得驚慌失措,經過徐逸的求饒,他們頓時反應了過來,“求皇上饒命啊,小女年幼,犯了如此大錯,請給她一個改正的機會啊。”
鄒氏見皇上不為所動,便看向常侯爺:
“大哥,求你救救依依啊,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侄女啊,也是我們武定侯府出來的姑娘。
若是她被拔了舌頭,這讓彆人怎麼看我們武定侯府啊。”
常侯爺不為所動,“此事是皇上的裁決,臣自是沒有異議。”
鄒氏這才看向常清清,“清清,求你救救依依,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堂妹,你幫幫她啊。”
常依依雖心有不甘,但為了保住自己的舌頭,她跪著走了幾步,給常清清磕了三個頭:“姐姐,妹妹知道錯了,求你饒過妹妹吧。”
常清清沒有看她,“皇上,既然她已給臣道歉,那便從輕處罰吧。”
雲知禮點了點頭,“那依清清看,該如何處罰?”
“不如還打她板子吧。”
雲知禮揮了揮手,“那便還是杖責五十。”
鄒氏忙道:“皇上,依依身為閨中女子,身子實在孱弱。臣婦是她的母親,沒有教好女兒,願意代她二十,求皇上同意。”
雲知禮看向常清清。
常清清點了點頭。
雲知禮這才道:“高公公,將常五姑娘與二夫人帶下去吧。”
雲知禮的這些小動作被常侯爺和英國公全看在了眼裡。
常侯爺心中滿意,同時又改變了主意,願意清清入宮。
而英國公從心中震驚,到現下死了心,他已放棄了將女兒送進宮的想法。
有長寧郡主在,他的女兒若是入了宮,怕是連皇上的麵都難以見到。
常二夫人與常依依拖下去後,殿外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
雲知禮看向徐逸,“該你了。徐逸,你一個無品階之人,竟敢辱罵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的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徐逸此時萬分後悔,他一時糊塗告了禦狀,卻反噬到了自己。
若不是自成婚以來,常依依總是在他麵前有意無意的提起長寧郡主的不是,他何至於對長寧郡主這般先入為主。
“在下認罪。”
雲知禮冷哼一聲,“長寧郡主不是沒人娶,是無人敢娶。她是朕喜歡的女人,我看誰敢跟朕搶女人。
來人,將徐逸帶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若下次膽敢再犯,必當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