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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也會是你老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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繾綣溫存瞬間消散,室內突然陷入安靜。

腰肢被他緊緊禁錮住,溫嫿無視他黑沉的臉色,繼續漠著聲音開口,“多的是女人願意給你名分,你需要這種東西就去找她們要。”

傅默壓著眉眼看她,拇指指腹在她水潤紅腫的下唇按了一下又一下,桃花眼裡是濃稠的墨色,眉心凝出一抹沉意,聲音和他身上的肌肉一樣繃緊,語調冷沉壓著火,“不信我?”

溫嫿打開他的手,冷著張臉,“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她說這些話隻是在提醒他,不要再和她說這種與她無關的廢話。

身體慵慵懶懶地靠在床頭,傅默懶散又隨意曲起一條腿,修長的雙手將她胸前的長發往後輕輕一揚,飄飄灑灑落下後蓋滿她的後背,後腰圈著的大掌往裡一按,溫嫿雙手抵在他肩膀上趴伏著,又聽到了這個瘋子說的瘋話,

“二哥把她們找出來,一個一個向你解釋清楚,好不好?”

高挺微涼的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語氣像是在哄著她,可眼裡還是暗沉一片。

都是些沒用的廢話,不想再和他囉嗦這種問題,聲音冷漠語氣厭煩,“傅默,我說這些隻是在提醒你,我們不可能結婚。放我下去,我要休息。”

他沒有放開,鼻峰錯開的瞬間覆在她後腦勺的手往前一送,她被推著往前,像是主動吻上了他的薄唇。

傅默低低悶笑一聲,撩著眼皮勾纏她,輕輕柔柔吮吻她的下唇瓣,一下一下,吮吻一口又分開,又吻上去,來來回回間,又說出了那句話,“我隻有你一個女人,溫嫿。”轉而又去吮吻另一片唇瓣,溫柔且霸道的語氣,“你也隻有我一個男人,知道嗎。”

明明說的是不會和他結婚,他又開始拐到彆的地方,“不知道。”冷著聲音說完,厭煩地伸出雙手抓上他的臉用力推向床頭。

傅默冷不防被她一推,後腦勺撞向床頭,輕嘶出聲,看向滿臉厭煩的溫嫿,微微勾起嘴角,雙手突然捧住她的臉,對著她左臉咬了一口,咬出一個很淺的牙印,又沉沉地問一遍,“知道了嗎。”

溫嫿揉著被咬疼的臉,抬另一隻手一巴掌甩向他的臉,不出所料的又被他扣住,甩開他的手語氣很冷漠,“不知道,也不要再和我說這些廢話。”。

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地說些他不愛聽的話,“我現在讓你知道,”說完把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扯起,腰腹使力轉身,溫嫿又躺到了他身下,被子將他們蓋的嚴嚴實實。

“你再怎麼威脅我,我都是這個回答,你不是我任何人,我也不是你任何人,不要再對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被子裡漆黑一片,彼此都看不清楚對方的眼神,但兩人的聲音都是極冷的。

“那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傅默撐在她上方,冷嗤出聲。

算什麼?碰上他這麼個瘋子,被他困在身邊,算她倒黴,算被狗咬,聲音冷冽如冰,“什麼都不算。”

“不算?你想渣我?”傅默俯下身咬住她那張惹人生氣的嘴,恨恨地說道,“你休想,溫嫿。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沒親過?我是你男人,也會是你老公。”

“不是也不可能,傅默,我,”剩下的話又被堵住,唇舌交纏間,男人不滿的聲音斷斷續續,“我不想聽,你總說些我不愛聽的。”

密不透風的被子裡,很悶熱,她的手被男人十指緊握扣在頭上,人被他壓的嚴嚴實實,曖昧的水漬聲清晰回蕩在耳邊。

太悶熱了,

被子裡的空氣還是不流通,溫嫿額頭上溢出薄汗,鼻子急促呼吸著,溫度越來越高,她張開了嘴,憑著本能汲取著他口中的呼吸。

傅默呼吸頓住一瞬,他沒想到溫嫿會回吻他,

這是她第一次給出的回應,

他腦海中突然有煙花綻放,滿足地發出愉悅的低哼,喘息聲性感急促,碾著她,任她予取予求的深吻纏綿。

幾秒後,溫嫿用力閉緊牙關咬了下去,腥甜味在倆人口中彌漫,傅默悶哼出聲繼續不管不顧加深熱吻。

她在回吻他,再痛他都不會放開。

發情的男人會降低防備,溫嫿掙紮著抬起膝蓋使勁撞上去,

很大聲的悶哼從被子裡傳出來,下一秒猛然被子被掀開,傅默臉上表情痛的扭曲一瞬,幾秒後又俯下身重重的將她壓的密密實實,臉埋在她頸窩處,咬著牙悶聲道,“那裡要是廢了,你要對我負責。”

溫嫿胸口起伏的很快,拚命呼吸著,總有一天會被這條瘋狗折磨死。

“起開,我要去浴室。”手捶打在他後背上,嘴裡全是血腥味,惡心的難受。

“等會兒,我還難受。”悶悶的聲音從她脖頸處傳出來,灼熱的呼吸讓她的肌膚都出了一層汗。

傅默突然抬起頭,摸摸她的肚子,“又餓了,今天沒有好好吃飯?”

鬨了一晚上,白天隻是隨意吃幾口,溫嫿肚子餓得響了幾聲,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拇指搓淨她嘴角幾點血印,重新抱起她走向浴室 ,“先洗個澡,再帶你下樓吃些東西。”

一如多年前晚自習下課後的夜晚,兩人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擺著兩碗餛飩。

傅默吃下一個餛飩,眉峰輕動,饒有興致看著身旁的人,“明天帶你出門,去嗎?”

眼尾掃他一眼,出不出門,自己根本沒有選擇權,溫嫿沒有回他。

手搭在桌沿,姿態閒散地看她,微皺眉頭,“又不理人,溫嫿。”

“隨便。”語氣很淡說完,圓勺攪拌著碗裡的餛飩。

傅默凝眉輕嗤一聲,單手支著側臉,視線放在她身上,意味不明地哂笑一聲,“我小叔上班出差都要帶著你媽媽,以前我理解不了,”現在倒是理解了,又慢悠悠說出徘徊在自己心裡一天的想法,“溫嫿,以後我去哪你也去哪。”

本來就沒有胃口,現在又聽到他說出更倒人胃口的話,圓勺落在瓷碗裡,發出清脆的響聲,溫嫿推開椅子站起身,不打算再吃,冷冷落下一句,“我不去。”

他從回國到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一意孤行,固執己見,特彆是今天晚上,都在惡心著她。

真是祖傳的神經病。

三步並作兩步追上走向樓梯的溫嫿,傅默將她抱到餐廳重新坐下,溫嫿斜坐在他腿上。

指腹揉著她的唇,傅默眸中是一抹黑色的暗湧,隱隱露出一絲病態的偏執,“溫嫿,我今天腦海中都是你,我想隨時隨地都能見到你。”

自己不會在他身邊待多久,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的話就當廢話聽,溫嫿不再理會他現在說的話,冷清的眸子染上幾分慍色,“我要上去睡覺。”

傅默嘴角漾起一抹弧度,語調端的散漫,“再吃一些,我喂你好不好,”話落舀起自己碗裡的餛飩,作勢要遞到她嘴邊。

她現在已經懶得和他說話,抿著嘴避開他的動作。

將勺子放下,指尖敲敲桌沿,沉著嗓音悠悠道,“自己吃,還是我用彆的方式喂你。”

冷眸看到他的嘴,就知道這個男人又在想做些惡心的事,冷著聲音回他,“我不餓,不吃。”

傅默臉上掛著一絲戲謔的笑,眸中深沉,將勺子裡的餛飩送到嘴裡,抬起她的下巴就要覆上去,溫嫿真的要被他惡心到了,雙手捂住他的嘴巴,“放我下去,我自己吃。”

悶笑出聲,傅默揚起眉梢看她,牙齒輕咬她的手心,溫嫿嚇得放開手,耳邊是他不容拒絕的聲音,“就這樣坐在我懷裡吃,”

看她又想罵自己,將碗端到她麵前,低聲哄她,“彆罵了,吃一些就上樓睡覺,”

吃了幾口後,阿徹來到餐廳找傅默,看到傅默抱著溫嫿小聲哄著她吃東西,嘴角狠狠抽動,沒有走進去打擾他們。

傅默和溫嫿也看到了他。

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吃東西,是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更何況還讓彆人看見,溫嫿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的心情。

應該是荒唐吧,這幾天她一直過的荒荒唐唐。

也可能是跟瘋子待久了,會沾染上瘋勁,

腰間的大掌禁錮住她,溫嫿低垂著眼,臉上沒有表情。

“默哥,嫂子。”阿徹先開了口。

傅默懶懶“嗯”一聲,黑眸沉沉壓向她,低頭湊近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把溫嫿要說出口的那句否認的話堵了進去。

“先去客廳等幾分鐘。”話是對阿徹說的,但目光一直凝在溫嫿身上。

阿徹離開後,傅默又柔聲哄著她吃下幾口,

溫嫿冷冷看了眼他,瘋子的臉色和情緒總是能說變就變,這一點,是她這幾天真真切切的感受。

回到房間,刷好牙後,溫嫿站在浴室的洗漱台前,一臉平靜看向鏡中的自己,明天就是在這裡的第四天,自己還要再等多少天呢。

樓下客廳,傅默仰靠著坐在沙發上,身上的黑色睡袍鬆鬆垮垮掛在身上,印在喉結上的吻痕仍舊醒目。

阿徹看眼那抹曖昧的痕跡,不羈地笑笑,“默哥,你和嫂子的關係也挺突飛猛進的。”

掀了掀眼皮,眼神變的很冷,“也?”

背過頭快速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回頭嬉皮笑臉繼續找補,“這不是聽說阿澤也有新進展了嘛。”

傅默冷冷嗤笑一聲,“都安排好了嗎?”

“已經交代清楚,這裡最遲這兩天應該就被發現。”阿徹隨手點燃一根煙,又問道,“要走了嗎?”

咬著嘴裡的煙蒂,打火機打開又關上,沒有點燃,也沒有將煙拿下,臉上沒有什麼情緒, “不急。”

抽了幾口煙,阿徹又多說了句,“嫂子的前男友也來京市了,要把他弄回雲城嗎?”

傅默靠著沙發偏頭點煙,淺淺咬著煙蒂,周身煙霧飄渺,讓人看不真切。

差不多一個小時,傅默重新回到樓上房間。

把沾了煙味的睡袍脫掉,躺上床小心翼翼將溫嫿摟抱進懷裡。

手掌輕輕揉著她的腰肢,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睡不著?”

今天晚上的事一件又一件的刺激著她,腦海中思緒亂成一團線,溫嫿即使很困很困,也無法入睡。

薄唇輕輕抿著她的唇瓣含住,氣息交纏在一起。

溫嫿現在頭昏腦悶,正是心煩的時候,讓她厭煩的人又躺在自己身邊,呼吸變重,動作不留餘地的把他的頭用力推開,這三天裡,他動不動就親自己,動不動就親,讓人厭煩至極。

轉身背對著他退到床沿,溫嫿繼續閉著眼睛。

下一秒,滾燙的身體又緊貼著她的後背,親吻著她後頸間的每一寸溫熱,然後,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灼熱,鑽進耳朵裡,唇舌點點描繪它的輪廓,直到她瑟縮著躲開,手指輕輕交纏,傅默側過頭,輕嗅她發間的清香,“在想什麼?”

溫嫿安靜地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一般。

傅默知道她沒有睡, 低啞的聲音又灌進她耳朵,“溫嫿。”

溫嫿忍無可忍打開掐住她腰肉的大手,冷著聲音不悅道,“你很煩!”

被打的那隻手強硬地握緊她腰肢,轉瞬兩人躺回到床中間,溫嫿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被箍的很緊。

“今天晚上打我、推我多少次了?”

五指輕輕插入她的發間,指尖在她秀發間遊走,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是她身上獨有的香味,現在的香味裡,已經染上他的味道。

他喜歡現在的香味。

被他按壓在他的心臟上方,他結實有力的心臟跳的很快,仿佛在她耳膜邊叫囂鼓噪,溫嫿愈加厭煩,掐在他腰間的手更加用力,這次傅默沒有任何反應,仿佛被掐的人不是他。

傅默半闔眼,撫摸著她的秀發,順手將她的碎發攏在耳後,手指輕輕撚著她的耳垂,一種無法無視的壓迫感蔓延在周身,語氣很溫柔的提醒她,

“彆想著跑,好好待在我身邊,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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