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自尋死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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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長尋冷笑道:“我若是能安排人保護他們,那我為什麼不安排人保護好我的家人?”

沐可容和朱遠清是自尋死路,隻有他知道,元君瑤已經見過皇上了。

隻是京城的消息還沒傳到青州府。

他為元君瑤保住了功勞,也為天下百姓謀了生路,大義上他義不容辭,但他沒法舍棄自己的小家。

隻是這沐可容實在是太陰險了,剛來的時候冠冕堂皇的,表現的一副愛國愛民的模樣。

幸好他也沒有相信他,什麼都沒告訴他。

現在周邊的百姓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元家村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人前去。

可即便是這樣,也擋不住人的貪念。

世界上能有萬無一失的辦法嗎?

沒有的。

貪念一起,便會有人鋌而走險。

即便你麵麵俱到他也依舊會想辦法鑽空子,現在居然想殺了他們,再找人替代元君瑤。

可他們又怎麼能想到,元君瑤居然已經麵見過聖上了。

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成大事前,總是要犧牲一些東西的。

他成不了大事,因為他沒法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在眼前被迫害。

沐可容雙眸中閃過精光,盯著薑長尋,一時間不知他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

朱遠清一臉陰險的說道:“大人把他交給我,我肯定會讓他說實話的。”

沐可容還在沉思中。

他想飛黃騰達,但又貪生怕死,如果這次失敗的話,那他現在擁有的一切就都沒了。

所以這事一有變故,他便得仔細琢磨。

“大人,肯定是薑長尋安排的。”

朱遠清想不到除了薑長尋,還有誰能保護元識生一家人。

所以他認定,肯定就是薑長尋安排的人保護元識生一家。

至於元君瑤,也就是給家裡支了兩個攤,賺了點小錢而已,其他的還真沒什麼讓他另眼相看的。

這個水稻他也不相信是元君瑤能研究出來的,指不定是從哪兒偷來的法子。

沐可容在想,如果元家背後有人的話,或者元君瑤還有底牌,這那件事情確實有風險,那他便要及時收手。

隻要將朱遠清,還有薑長尋一家都殺人滅口了,那他做的這些事情便沒人知道。

按照正常流程辦事即可,他好歹是青州府的知府,那肯定還是能得到好處的,隻要青州府富起來,他這個知府能得到的好處自是多多。

可若這元君瑤是他的人,拿到水稻的種植方法,他就能得到更多。

“那便交給你了。”

沐可容轉身離開,至於這朱遠清會怎麼審問薑長尋他一點都不關心,反正這朱遠清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朱遠清吩咐道:“先去把薑長尋的女兒和夫人帶過來。”

元君瑤操控著攝像頭跟著衙役。

看到了薑長尋被關起來的父母和妻女。

他的父母關在一個牢房裡,二老情況還好。

薑長尋的妻子許氏和女兒薑雲珠單獨關在一個牢房。

許氏受了點傷,但是傷的不重,讓元君瑤無法淡定的是薑雲珠。

薑雲珠躺在臟亂的稻草堆上,身上的衣服衣不蔽體,像是被撕扯爛的。

身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痕跡,頭發臟亂如枯草,雙眼無神的睜著,一動不動,像個被弄壞的破布娃娃。

那個明媚活潑的少女,現在變成了這樣。

這情況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元君瑤語氣冰冷的說道:“如果我現在出去把沐可容和朱遠清宰了會怎麼樣?”

沈少禹隻掃了薑雲珠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他握住元君瑤微涼的手,說道:“不會怎麼樣,殺了他們,帶著你的免死金牌去找太守,將事情說明,之後再和皇上會說一聲就行了。

或者我們直接去找皇上說明,隻是我們這短短時間內從京城又到青州府,恐怕沒法和皇上解釋。”

元君瑤深思熟慮後說道:“那就直接告訴皇帝,反正他的命還在我手裡吊著,我還得給他做透析,他也活不了多久,,在絕對的強大麵前,貪婪的沒用的,我的空間,除了我誰也操控不了。”

沈少禹有些不放心。

元君瑤又解釋道:“這樣的話,之後我們做事也方便。”

沈少禹又問道:“你的空間,隻有你能操控對嗎?不會被彆人搶走?”

元君瑤點頭道:“對。”

空間芯片在她的腦子裡,如果她死了,芯片會自動銷毀。

這些她沒有告訴沈少禹,也不會告訴他。

人不管什麼時候,總要給自己保障,哪怕是身邊的伴侶,也不能將底牌和保障告訴他。

沈少禹說道:“這樣就好,那就按照你說的就行了。”

至於其他的,他也沒問,他隻要確定元君瑤安全就好。

元君瑤盯著牢獄裡的情況,說道:“我們來計劃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做,首先就是要先把薑長尋他們救出來,接下來才能大開殺戒”

牢房裡。

薑雲珠被獄卒拖了出來。

許氏哭著喊道:“珠兒,珠兒。”

但是她被兩個獄卒抓著,她壓根就沒法上前。

薑雲珠生無可戀,任由著自己被拖走,眼淚無聲的從她臉上滑落,從小被視為掌上明珠的她哪裡受過這種屈辱。

她的尊嚴、清白、驕傲,被人狠狠踩進了淤泥裡。

就像是傲然在淤泥之上的一朵白蓮,被狠狠的折斷花徑,碾進淤泥。

薑長尋聽見妻子的聲音,急忙趴在欄杆上往外看。

一眼就看見了淒慘的女兒,他這一刻如遭雷擊,睚眥欲裂。

“雲珠!”

他的女兒怎麼變成了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雙眸猩紅的瞪向了朱遠清。

“你不是答應了我,隻要我說出元識生一家的下落,你便不會對我妻女做什麼嗎?你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

朱遠清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賤兮兮的說道:“不過是找了幾個低賤的人,好好伺候了你女兒一番,還彆說,你女兒都是滋味真不錯,我是第一個上的。”

“畜生,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薑長尋很少這麼失控,他的性格是很穩定的,溫文爾雅,淡然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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