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後悔跟她分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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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明顯就是一個坑。

堅決分,那就說明他和江語桑之間真的有問題,再也沒有可能。

如果說不分,那就說明他後悔了,想要破鏡重圓。

所有人都好奇瞪大了眼睛,豎起耳朵傾聽,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加重。

生怕漏掉什麼關鍵字眼。

江語桑的心臟也在那一刻緊繃起來。

她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和宋司彥之間到底為什麼分手。

就在大家都側耳傾聽的時候,宋司彥黝黑的眸子低垂了好久,才慢慢挑起。

目無焦距看著桌子上的酒杯,喉嚨裡擠出一個破碎的聲音:“會。”

一個字,讓所有人的期待全都成為泡影。

江語桑的心也在那一刻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就算再給宋司彥一次機會,他一樣會選擇分手。

他態度既然那麼堅決,為什麼再次見麵以後,他卻還要假裝關心她?

難道是覺得她很可憐嗎?

江語桑忍不住輕笑一下,朝著大家攤攤手:“這下可以死心了吧,以後不要再謠傳了,我和他的事早就已經過去了,就算他後悔,我也不會給他機會的。”

說完,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米洛立即起身:“語桑,我陪你一起。”

看到兩個人離開,班長忍不住趴在宋司彥耳邊問道:“我好不容易找借口把江語桑喊過來,想給你們一次機會,剛才還玩的好好的,就因為你這句話,所有努力全都白費了。

你這回答的什麼玩意?不後悔跟她分,你現在總打聽她的事算怎麼回事?”

宋司彥忍不住點上一根煙,神色黯然靠在沙發上。

思緒再次回到五年前。

當他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

在那種情況下,他除了分手沒有彆的選擇。

就算再重回一百遍,一千遍,都是一樣的選擇。

除非劇本倒過來,五年前就發現江語桑不是江家千金。

這種尷尬氛圍很快就被打消了,其他人繼續玩著遊戲,宋司彥一個人坐在一邊抽煙。

江語桑跟米洛去洗手間,她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冰涼的水溫,讓她逐漸恢複了理智。

米洛一直在她耳邊罵宋司彥。

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

江語桑忍不住說道:“行了,彆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舍不得他呢。”

米洛越想越生氣:“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讓他五年之後依舊選擇跟你分手。”

江語桑笑笑:“可能就是不喜歡了吧。”

“他丫的不喜歡,剛才還霸占著你跟你接吻。”

江語桑強調:“那是做遊戲吃車厘子,不是接吻,你彆偷換概念。”

“我看他舔你嘴唇了,這個死渣男就是誠心占你便宜,又當又立的,我真想把他的蛋割下來當炮兒踩。”

江語桑笑笑:“那萬一要是個臭子兒,聽不到響兒,還弄一腳血,多冒昧啊,還不如我給你買五塊錢摔炮踩著過癮呢。”

米洛氣呼呼看了她一眼:“行了,彆笑了,比哭還難看。”

“有嗎?多明媚啊。”江語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

可是下一秒她就捂住肚子,看向米洛:“不好,我好像來例假了,但是我沒帶衛生巾。”

米洛在包裡找了一下說:“我也沒帶,你等著,我去樓下給你買。”

兩個人去了很久都沒回來。

宋司彥眼神一直盯著門口看。

剛想站起身去看看怎麼回事,就看到米洛慌慌張張跑進來,氣喘籲籲道:“班長,語桑不見了,趕緊去調一下監控。”

聽到這句話,宋司彥第一個衝到米洛麵前。

冷聲質問:“什麼叫不見了?去個廁所怎麼會不見?”

“她來例假,我讓她在廁所等著,我去給她買衛生巾,結果我回來,就找不到她了,隻有手機落在廁所。”

人不見了,手機卻在,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被人劫持了。

想到這種可能,宋司彥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趕緊查監控!”

班長立即把監控室的錄像接進來。

宋司彥一眼就看到江語桑被人抱著走出衛生間,人好像昏迷著。

看到這一幕,他心臟狠狠抽了一下。

雙手也緊緊攥著拳頭。

在這種地方被人迷暈帶走,目的隻有一個。

想到這種可能,宋司彥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寒氣。

他從班長手裡搶過電腦,直接敲了幾行代碼。

那輛車的行蹤就在畫麵上顯示出來。

他站起身冷聲吩咐道:“隨時給我彙報行蹤,我去追。”

班長:“我們跟你一起。”

“不用!”

宋司彥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人就沒影了。

一腳油門衝出去。

看他這麼著急,有人忍不住說道:“看宋司彥擔心的樣子,也不像不喜歡江語桑啊,為什麼他還說那樣的話呢。”

“你們說他該不會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班長歎了一口氣:“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八卦,江語桑要是出什麼事,宋司彥敢把我這個酒吧拆了。”

聽他這麼說,誰都不敢再吱聲。

江語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老式居民樓裡。

她慢慢動了一下身子,卻發現渾身好像被人抽了骨頭一樣,酸軟無力。

一個刀疤臉帶著猥瑣的笑朝著她走過來,一把捏住她下巴。

“這麼俊的妞,不會說話有點可惜了。”

江語桑嚇得往後躲:“你們想乾什麼?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你們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你們法律責任。”

刀疤臉陰森一笑:“真不愧是大律師啊,張嘴閉嘴都是法,不過以後你再也不能靠著這張嘴吃飯了,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聽到這些話,江語桑意識到,是她的職業得罪人了。

以前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

江語桑慢慢平複情緒,在腦子裡翻找最近處理過的案子。

能讓對方冒這麼大風險綁架她,那就說明她動了他們的利益。

難道是明陽集團的收購案?

有了這個猜測,江語桑故意引誘:“明陽集團涉嫌洗黑錢,早晚都要被警方調查,你們給他辦事,會害了你們的。”

刀疤臉冷笑:“管他洗不洗錢,隻要給我們錢就行。”

等他反應過來,氣得一把捏住江語桑下巴:“死丫頭,竟然敢套路我,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喝下這個,你就立馬變成啞巴。”

說完,他拿著藥水往江語桑嘴裡灌。

江語桑死死咬著唇。

她從來都沒這麼害怕過。

她已經沒有家了,她不能丟掉養活自己的職業。

刀疤臉見她不張嘴,氣得拿起一把剪刀,“再不張嘴,我就剪爛你的嘴!”

就在剪刀剛碰到江語桑的唇時,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宋司彥如同暗夜的神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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