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秀離得很近,楊晨的耳朵頓時感受到了她嘴中傳來的濕熱氣息。
再加上她那輕柔的聲音,說出這種淫靡的話語,讓楊晨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場麵,將她那曼妙的嬌軀,在小院中擺成各種姿勢。
白詩秀見到楊晨這幅模樣,頓時猜到了他腦子裡在想什麼,臉蛋一時間更紅了。
她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春三娘跟她說的話。
對付男人,一定不能讓他為所欲為……
自己手中一定要有他很想要的東西,拿這東西吊著他,才能讓他一直圍著你轉。
原本身子才是最好用的東西,但是剛才在地牢的時候,為了報複折磨齊文林,便匆匆在地牢把身子交了出去。
但白詩秀不後悔,一想到最後齊文林那瞪大眼睛淒慘的模樣,她心中就十分舒爽。
她思索一番,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偷偷看過的那些春宮圖。
那上麵有不少大膽且新奇的姿勢和玩法,隻是一看,就不像是正經女子該學的東西。
可白詩秀知道,對於男人來說,床底之間的事情越是大膽,越是新奇,對他們的誘惑力就越大。
嗯……回去之後得好好研習那些圖了。
楊晨將白詩秀送回家後便匆匆離開了。
不走不行,這娘們如今大仇得報,簡直像變了個人一樣,有外人在的時候,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可一旦進了她的院子,周圍沒了人,她便收起了那副冰冷的表情,變得熱情似火,魅惑天成,甚至還主動撩撥他……
要不是楊晨見她身體不適,念著她是自己的女人,以後的時間還多這呢,他非得梅開二度不可!
隻好匆匆洗了把臉,將欲火澆滅,趕忙溜了出去。
楊晨剛回到家門口,卻看見不遠處停下了一輛馬車。
若僅僅是馬車,他也不會太過在意,隻是這馬車,讓他覺得有些眼熟。
他正思索著,車廂上的簾子被掀開,一個女子從裡麵鑽了出來,朝著他緩緩走來。
當看到這女人的時候,楊晨才恍然大悟。
“想起來了,這是昨天他送過黃詩的的那個河陽公主蕭知月……”
蕭知月的丫鬟梅香,走到楊晨的身前。
“楊公子,我家殿下請您過去一敘。”
“哦哦,好。”
楊晨答應一聲,趕忙走了過去。
身後的梅香看著楊晨走遠,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殿下怎麼想的,昨天才和他見過,今天就又要見他,還是主動到人家門口找他。”
想到這梅香臉上有些擔憂。
“殿下該不會是看上楊公子了吧?”
“可千萬彆啊,殿下長得漂亮,身材也好,還是有名的大才女,要是和這家夥在一起了,那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馬車上的蕭知月,卻不是梅香這麼想的。
她若是不能嫁給楊晨,那就回被父皇送到草原上,去和那幫臭烘烘的蠻子過一輩子。
那個場麵是她絕對不能忍受的……
所以她才忍不住來找楊晨。
能和楊晨熟悉倒是其次,主要是為了讓其他人看見。
讓他們知道,自己和楊晨熟識,這樣去潛移默化的影響父皇,省的去賭那二分之一的機會。
所以,她很明確,接下來要多創造一些和楊晨見麵的機會,而且一定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讓所有人都看的見!
今日出宮她特意走的正門,坐的也是自己的馬車。
相信此刻她來找楊晨的消息,已經傳到父皇的耳中了吧。
至於楊晨會不會喜歡她?
這一點,蕭知月倒是對自己容貌身材十分自信,更彆說她公主的身份,相信沒有男人可以拒絕……
楊晨的名聲她有所耳聞,一個縱情聲色的紈絝子弟罷了。
他沒道理會拒絕。
更彆說還是自己主動來找他。
楊晨見馬車側麵的簾子被掀開,一張貌美的臉蛋出現在眼前。
“殿下,您找我有事?”
蕭知月笑著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事嗎?”
楊晨聞言疑惑,這怎麼聽著像是怨婦來找負心漢了呢?
蕭知月見楊晨這幅模樣,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
“楊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昨天還給本殿下寫了淫詩呢!”
“我至今尚未婚配,你給我寫淫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讓我以後有何顏麵見人?”
“這麼大的事情,你難道,就不準備給我個說法?”
聽蕭知月說完,楊晨這才恍然想起來昨天鬨出的烏龍,頓時十分尷尬。
“這……殿下,這真的是誤會,都是張亥群那小子,他非要我寫個淫詩,他好拿著去青樓念給那些女人聽!”
“正巧,就把我給殿下寫的詩混在一起了。”
“結果這小子還不分左右手,把給他的詩給了殿下,拿著原本給殿下的詩去了青樓!”
蕭知月輕輕歪了歪腦袋:“照這麼說,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額……”楊晨眨了眨眼睛:“有麼……有吧?”
他趕忙又說道:“殿下你要的詩,我還記著呢。”
“綠塘搖灩接星津!”
“軋軋蘭橈入白蘋。”
“應為洛神波上襪……”
“至今蓮蕊有香塵!”
蕭知月聽後眼前一亮,又在腦海中過了即便,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詩真不錯,不過,這真是你自己做的?”
反正又沒人能揭穿,楊晨梗著脖子大言不慚道。
“當然,每一個字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蕭知月笑道:“想不到你這京城有名的紈絝,竟然在詩詞一道,如此出眾,昨日你做的那幾首詩,我也很喜歡。”
楊晨拱了拱手:“殿下喜歡就好,還請殿下將昨日的誤會忘掉。”
蕭知月想到壓在枕頭下的那首淫詩,臉蛋微微泛紅。
“既然你都說是誤會了,那我也不會苛責於你,放心,那首詩我已經燒掉了,不會有人知道的。”
楊晨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二人又聊了幾句,蕭知月才告辭離去。
看著蕭知月遠去的馬車,楊晨滿臉疑惑。
“這蕭知月到底是來乾嘛的?”
“難不成就是為了說昨天的淫詩?”
“她倒是清閒的很……”
楊晨苦思冥想,卻猜不到蕭知月究竟有何意圖。
總感覺她不像是這種為了首詩,就大張旗鼓找上門來的人。
更彆說蕭知月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
“算了,女人心海底針,想不明白的,齊文林的事情告一段落,他還是想想,怎麼搞出來個鬱金香泡沫騙騙那些公子哥!”
“幫楊家軍籌集些物資和軍費,才是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