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明白過來,這顯然是殺人還要誅心啊。
你喜歡卻得不到的女人,馬上就要在你麵前,被彆的男人得到了。
想到這楊晨突然感覺很刺激。
這也算是低配版的夫目前犯了吧?
齊文林聽到了二人的交談聲,臉上先是一陣錯愕,隨即更加暴怒起來,也顧不上會不會激怒楊晨,直接開罵。
“狗男女!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
楊晨不理會,直接將黑頭套,套在了齊文林的腦袋上。
“罵吧罵吧,就當是助興了。”
說罷,他便轉身回道白詩秀的身旁,靜靜的看著她。
片刻後,白詩秀臉蛋突然紅了起來。
“你不是風流成性麼,愣著乾嘛,難不成還要讓我教你?”
這句話一出,楊晨仿佛得到了命令一樣,直接對著紅唇吻了上去。
齊文林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牢房十分安靜,任何一點輕微的聲音,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再加上齊文林也是風月場所的常客,對這種事情的流程自然十分熟悉,僅僅聽這聲音就能猜到身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發生到了哪一步。
這更把他氣的無法忍受,因為他早就把白詩秀當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禁臠。
此刻白詩秀要在他麵前被彆人玩弄,無異於當著他的麵,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
齊文林不斷地大聲叫罵,想要將那淫靡的聲音掩蓋下去。
但有些聲音是壓不住的,隨著白詩秀一聲痛楚的悶哼聲。
牢房中就被男女之間的喘息聲,和不間斷的鼓掌聲所充滿了。
齊文林罵了一陣便放棄了……
口乾舌燥之下,他不管如何大罵,也掩蓋不住這聲音,而且因為生氣過頭,他腦袋還有些暈暈沉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文林眼前一亮,隻見楊晨那張笑嘻嘻的臉出現在眼前,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你繼續待著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詩秀現在走路不太方便,我得把她送回去。”
“你在這好吃好喝,彆把身體弄壞了,說不定以後我們倆還會經常來的。”
齊文林越過楊晨,看了白詩秀一眼,隻見她麵色嫣紅,臉蛋被滋潤的水嫩嫩的。
“狗男女!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不得好死!”
楊晨輕笑一聲:“我等著。”
“不過在那之前,你肯定得多受點罪了,以後我們二人會經常來叨擾你的。”
“還有,詩秀……嘖,真不錯!”
說罷,他便在齊文林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目光中,轉身朝著白詩秀走去。
白詩秀扶著牆壁往外走,每走一步眉頭都緊皺著。
顯然。剛才長時間劇烈運動,對於未經人事的白詩秀來說有些吃不消。
楊晨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今晚我再去找你。”
白詩秀聞言有些驚慌:“你還要?”
楊晨點了點頭:“這才哪到哪。”
白詩秀抿著嘴,臉色緋紅。
“那……那你來吧,我看過一些書,也有其它的法子能讓你開心。”
回去的路上,二人的關係突然變得十分尷尬。
對於白詩秀來說,無論她內心多麼波瀾不驚,但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從此以後她就是楊晨的女人了。
而對於楊晨來說,這還是他在這個世界以來睡過的第一個乾淨女人。
以往睡的都是各個青樓妓館裡頭牌,二者之間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楊晨和她走了一會,突然道:“你還是跟我回楊府吧,和我住一起,我家中沒有彆的女人,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白詩秀搖搖頭:“我不去。”
楊晨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道:“你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麼,雖說女人都善變,但這連第一天都沒過呢,你這也太善變了?”
白詩秀抿著嘴麵色平淡:“那就聽你的。”
楊晨跟她並排走了一會,歎了口氣:“既然你不願那就算了,以後我來找你就是。”
聽到這話,白詩秀原本冷淡的臉龐突然笑顏如花。
“好。”
楊晨一時間看呆了,等到白詩秀走了好遠才回過神來,趕忙快走兩步趕了上去。
白詩秀將楊晨的反應看在眼中,心中莫名有些開心。
今日是白詩秀第一次見過他,之前隻是聽說過他的一些渾名。
但楊晨在她麵前表現出來的種種,卻和傳聞中所說的十惡不赦的紈絝子弟,相差甚遠。
人總是要生活的,既然自己的將來已經確定了,那總要在枯燥的生活中尋找快樂,要不然該多無聊啊!
她在古書上看到過一段詩歌。
於嗟女兮,無與士耽。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女子不要對男人動心,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說不定什麼時候不喜歡,就丟掉了,而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想要掙脫開來十分困難。
楊晨對她有恩,所以白詩秀伺候他心甘情願。
但她畢竟是女人,她心中也有一些小算盤。
她想讓楊晨一直對她有興趣,她想留住他的心,她不奢求很多,一小部分就行。
有了這一小部分的心,她的餘生就安穩了。
不用擔心隨時被楊晨所厭惡,變得無依無靠,如同水上浮萍一般……
白詩秀見楊晨走在自己身旁,還白了自己一眼,頓時啞然失笑。
“我不進你家門也是為你好,你還沒有娶妻,若是未曾娶妻先納妾,這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況且,你們楊家是大戶人家,規矩多,我一個人懶散慣了,住進高強內院中,反而不開心。”
楊晨連忙道:“不用擔心,楊家沒有那麼多規矩。”
他撓了撓頭苦笑道:“我們家現在就剩下我和六叔了,家中散漫的很,你肯定能住的慣。”
“至於你說的名聲,我在京城還有什麼名聲?”
白詩秀見楊晨還在堅持勸她,臉蛋微微一紅,湊到他耳旁輕聲道。
“你家中人多,做起事來不方便……”
“我那院子隻有我一個人,周圍高牆環繞,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你想怎麼弄就能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