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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章 係統,他是不是在威脅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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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張啟山示意的衛兵立刻就帶著武器出去追,但顯然不會有什麼收獲。

此時天色已然放亮,太陽的光線充斥在療養院的每一處角落,張啟山氣的來回踱步。

“謝淮安,你欺人太甚!”

青年一句嘴都不讓他,冷笑道:“欺人太甚的是你才對吧,張啟山?”

他家孩子被欺負成那樣他沒一刀砍了對方,張啟山都該感謝我國有一套完整的《刑法》。

眼見周邊衛兵越圍越多,張啟山把人帶去了實驗室,真被人捅到上麵去,到時候謝淮安非做這個實驗體不可。

他家裡人回頭要是找人算賬,動不了上麵的人還動不了他嗎?

謝淮安第二次進到那間實驗室,先前第一次來關注點隻在小哥身上,眼下這第二次來才有時間好好打量。

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空氣裡揮散不去的那種陰涼感,青年的臉色根本好看不到哪去,隨手將一旁研究員記錄報告的椅子拉過來坐著。

張啟山平複了好一會兒自己的心情,才抬眼去看對方。

“你怎麼突然醒了?”

謝淮安拿過桌上記錄的關於張起靈的報告,一頁頁翻去,發現上麵詳細記錄了采血時間,聞言道:“我要是不醒,你能把孩子折磨成什麼樣?”

“張啟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沒有點擔當?既然是你組織的盜墓活動,出了事又為什麼要怪在彆人身上?”

張啟山沒有回答謝淮安這個問題,在他看來,謝淮安這個人就像是個被家裡人慣壞了的孩子,做事情不計後果,隻憑自己的心情,上麵的事那麼複雜,這人懂個屁!

“你把張起靈送走了,那實驗的事怎麼辦!”

謝淮安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啟山,我怎麼知道你要怎麼辦?我是來給你添麻煩的,你還問上我了?!

“不是說了嗎?又給你送了個實驗體過來。”

張啟山一拳打在桌子上,木質的桌子“咯吱”一聲,微微裂開縫隙:“你說你自己?”

謝淮安神色淡淡,似乎並不把他當一回事:“對啊,能抗住壓力的話你就動手唄。”

張啟山又氣笑了,他覺得謝淮安還不如一直躺在那棺材裡生死不明呢,最好直接死了,日後他家裡人還怪不到自己頭上。

現在醒了就來給他添堵:“你威脅我。”

青年有恃無恐:“並沒有,隻是將事實擺在這裡。”

張啟山突然道:“我怎麼就知道你所謂的家族真的存在呢?多少方勢力接連查了你近百年,卻毫無音訊,謝淮安,你是不是在騙我?”

謝淮安眉心一跳,麵上不動聲色,仍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卻趕忙敲係統。

“我靠了啊,他是在懷疑我還是在試探我?”

係統晃著自己的球體,落在謝淮安放在桌上的長刀上,【有什麼區彆嗎?】

張啟山端詳了好一會兒青年的神色,發現對方確實不在意他說了什麼,心下有些泄氣。

說懷疑早些年是有的,可後來套到了張家查到的關於謝淮安的信息。

他曾拿出過那種能救死人的藥,張家人調查謝淮安就是從那個方向入手的。

這總不會有錯,再加上剛才青年那些堪稱預判的鬼魅身手,張啟山心裡清楚,確實是有那麼一個家族,隻是他們隱秘的手段過於好,才至於遍尋不到。

張啟山看著他有些陌生的眉眼,揉了揉額頭:“那你現在的身形是怎麼一回事?在長沙的時候分明還是個孩子樣?”

謝淮安:“縮骨功,之前練功出了岔子,變不回來了。”

他又拿起一本記著張起靈被抓過來以後記錄的實驗數據。

張副官在一旁看著他家佛爺繞著謝淮安走了一圈,張啟山敲了敲桌子:“你們家裡人傳的秘法都是些什麼?怎麼縮骨猶如還童一般?”

青年一副懶得回答的樣子,把手裡的數據拍他臉上:“你們放小孩的血,還給他注射這麼多藥?”

張啟山表情陰冷,實驗過程並不順利,不多注釋點藥怎麼出結果?

謝淮安看出他的想法,心裡的怒火難壓,他果然還是該殺了張啟山。

“我聽說你之前家裡給過一種藥,能救死人,那藥還有嗎?”

青年抽了刀,動作快的張啟山根本反應不過來,眼前陰影打下,刀刃已經劃破了他的軍衣領子。

【臥靠,你要殺外麵的我沒意見,但張啟山殺了後麵他的劇情誰來走?!】

“謝淮安,你真動了手,我保證你不會活著走出格爾木。”擺手止住了要過來的副官,張啟山麵色冷了下去,幾次三番,真當他張啟山嚇大的?!

青年反手把刀插進了他的肩膀,骨頭和刀刃碰撞的聲音聽著讓人有些牙酸:“家裡給的保命藥,就那一個。”

語氣淡淡,似乎是在回答對方的問題,但手裡的動作毫不遲疑的將他的肩膀捅了個對穿。

況且刀隻有一麵有刃,另一麵並沒有開刃,張啟山被這一刀捅的根本站不住,他知道自己動不了謝淮安,可同時也知道謝淮安不會輕易殺了他。

畢竟如果自己出了事,外麵的那些人沒有這些顧慮,對謝淮安動手是肯定的,隻是沒想到,對方居然下這麼狠的手。

張啟山疼的麵容扭曲,有些氣急敗壞:“你不是說你家裡人管的嚴?!”

謝淮安沒拔刀,怕血噴自己一臉,鬆了手,由著張日山上前去幫張啟山處理傷口:“你這不是沒死嗎?”

副官先前被謝淮安那一腳踹的並不輕,如今扶著半邊身子被血染透了的張啟山,頗有種難兄難弟的場麵。

張啟山閉了閉眼,明明謝淮安是階下囚,現在居然還能囂張成這樣!!他最好彆讓自己把他的底細摸清,不然他扒了謝淮安的皮!

謝淮安看副官要拔刀,語氣淡漠:“去一邊拔去,血沾我身上了給你也捅一個一樣的。”

張日山:

看著青年這樣的行事,心裡的那種怪異感越來越清晰,如今這人哪裡還有從前的半分模樣?

如果說佛爺這些年變了很多,那在棺材裡一躺就是幾十年的謝淮安為什麼又能變這麼多?

想起對方的那個神秘家族,張日山沒有說話,大家族裡教出來的人又能有幾個天真無邪的?

隻怕謝淮安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隻是當年他們沒有站在他的對立麵而已。

如今這人,早就不是當年可以坐在一個桌上吃飯喝酒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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