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正:“乾!”
一口悶了一碗酒,苟正冷哼一聲:
“我要當眾挑戰一個紅巾大頭領!
“讓他們這群梁山泊的土包子知道‘南國八驃騎’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雖然苟正上了梁山,但是他已經當過岸了,自然看不起這些草莽英雄。
張威苦口婆心的勸他:
“兄弟,你都說了紅巾大頭領是蔡福哥哥的結義兄弟,為何還要去挑戰他們?
“就算贏了你也落不到好啊!”
“這不重要!”
苟正打了個酒嗝兒:
“我就是要讓他們看看,我們兄弟不是軟柿子!
“再說隻是切磋武藝而已,他們不會輸不起吧?”
“不妥!”
劉贇搖了搖頭:
“我們既然跟了蔡福哥哥,就該知道分寸,懂得進退!
“你若隻是切磋武藝也就罷了,彆有用心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苟正急了,一拍桌子:“兄弟一場,你們不幫我?”
“就是兄弟,我才勸你!”
劉贇斬釘截鐵的說:
“踏實點兒吧,立了功勞,哥哥自然會提拔我們!
“何必非要搞事情?”
張威:“說得對呀!”
“好!好!好!”
苟正實在是忍不了了,再加上今天吃了酒,一股子火氣竄上天靈蓋兒:
“你們不幫我,我自己去!”
“你——”
劉贇連忙要抓住他,苟正已經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站住!”
劉贇和張威追了出去,見苟正氣勢洶洶直奔忠義堂,隻好追上去勸他。
結果苟正越勸越來勁兒,就跟鬥雞似的,一把掄開了劉贇和張威的手:
“彆拉我!
“今日就算天王老子來,我也要找個紅巾大頭領切磋切磋!”
劉贇和張威也是醉了。
他們雖然並列“南國八驃騎”,但是當然不可能八個人都親如兄弟。
事實上他們和苟正也就是關係不錯的同事,到了山東還算是半個老鄉。
可是拉不住苟正,劉贇和張威又能如何?
他們總不能把苟正綁起來吧?
無可奈何之下,劉贇和張威選擇置身事外,以免被苟正牽連了。
苟正氣勢洶洶的闖進了忠義堂,正巧盧俊義、武鬆和韓世忠在閒扯淡。
一看苟正氣勢洶洶的闖進來,武鬆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苟兄弟有事?”
苟正瞅瞅盧俊義又瞅瞅武鬆,這兩個都是紅巾大頭領,選哪個好呢?
猶豫了下,苟正決定選擇武鬆,畢竟武鬆的塊頭比盧俊義小一圈兒。
盧俊義身長九尺,宛如天神下凡,坐在那裡都讓苟正感覺壓力山大。
“三位哥哥請了!”
苟正抱拳意思了下,盯著武鬆:
“小弟想要和武鬆哥哥切磋一下武藝!
“不知武鬆哥哥能否賜教?”
又一個!
盧俊義和武鬆對視一眼,他們就知道“南國八驃騎”不會那麼安分。
韓世忠都不好意思跟他們對視,畢竟苟正走的是韓世忠的老路……
四目相對,盧俊義挑了挑眉:
乾他?
乾他!
武鬆大大咧咧的站了起來:“不知苟兄弟想比兵器還是比拳腳?”
苟正:“兵器!”
盧俊義好心好意的勸他:
“都是梁山好漢,隻怕刀槍無眼,傷了和氣。
“苟兄弟,不如還是比拳腳吧。”
他們怕了!
苟正一聽更來勁兒了:
“無妨,習武之人難免磕磕碰碰!
“萬一失手了,有些皮肉傷也不怕,這不是還有神醫安道全在山上嘛!”
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長胳膊拉不住短命的腿呀!
盧俊義搖了搖頭:“既然如此,你們小心一些。
“切磋武藝,點到為止。”
苟正已經急不可耐了,對武鬆一抱拳:
“武鬆哥哥,咱們廣場上見!”
還要去外麵丟人現眼嗎?
武鬆好心好意的勸他:
“苟兄弟,不如就在忠義堂裡隨便過兩招算了。”
“我用的大刀在忠義堂裡施展不開!”
苟正哪裡會同意在忠義堂裡切磋,無人圍觀,豈不是等於錦衣夜行?
武鬆搖了搖頭:“那就廣場上見!”
武鬆的一對雪花镔鐵戒刀都是隨身攜帶的,所以不慌不忙在忠義堂等。
不一會兒,聽得外麵有馬蹄聲。
武鬆跟盧俊義、韓世忠對視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卻見忠義堂前的廣場上已經圍的人山人海了……
苟正全副披掛,手持大刀,騎著高頭大馬耀武揚威的在來回奔馳!
他這麼大張旗鼓的騎著馬來了,當然把山上的好漢全都吸引了。
韓世忠臉色一沉:“苟兄弟,你說比武切磋,就是馬戰對我七弟步戰?”
“當然不是!”
苟正老臉一紅:“我是馬戰步戰,悉聽尊便!”
“無妨。”
武鬆嗬嗬一笑:“我左右都是步戰。
“苟兄弟擅長馬戰,那就馬戰便了。”
真的假的?
韓世忠擔心的看了武鬆一眼,他當然知道武鬆的厲害,可是步對騎……
韓世忠又看向盧俊義,卻見盧俊義氣定神閒,擼著胡子仿佛胸有成竹。
不會吧?
韓世忠暗暗心想:若是步兵勝了騎兵,七弟端的天下無敵了!
劉贇和張威對視一眼:騎兵天然克製步兵,“撼天獅子”會不會太輕敵了?
他們雖然是不支持苟正,但畢竟他們和苟正合稱“南國八驃騎”!
武鬆不把苟正放在眼裡,豈不是等同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劉贇和張威心裡挺不舒服的,就想看看武鬆到底是不是有吹的那麼凶!
若武鬆真是因為跟蔡福結義了才做上的紅巾大頭領,這也太不公平了!
“不錯!武鬆哥哥乃是步兵之王!”
苟正大喜,連忙先吹捧武鬆兩句:
“武鬆哥哥,還請刀下留情!”
武鬆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笑意,和他大哥如出一轍:
“苟兄弟太客氣了,說不定是我請你刀下留情呢!”
“客氣客氣!”
苟正已經迫不及待了,兩腿一夾馬肚子,催馬殺向了武鬆:
“哥哥接刀!”
“呱噠噠!呱噠噠!”
四隻馬蹄宛如擂響了戰鼓,苟正揚起了大刀,雙眼死死盯著武鬆的頭:
我不砍他的頭,隻削掉他一把頭發,既不傷人又顯了我的威風!
武鬆站在那裡,手持雙刀,不動如山,氣勢被他有意收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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