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寫天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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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時:“你值得一切好的東西。以前我們不買,那是沒條件,不是我們配不上。”

程娟:“是是是,你這張嘴能讓石頭開花。”

坦然接受親人和愛人的好意,也是愛的表現。

程時給自己也買了一件卡其色的呢子大衣。

他就是個完美的衣架子,穿上往那兒一站,立刻引得無數人來詢問價格。

程娟抿嘴笑:“這個櫃台的售貨員應該給我們優惠,你給他們招來了那麼多顧客。”

早上蔣鬱東來接他們的時候,一看到程娟眼睛都亮了。

程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臉頰泛紅。

程時心裡酸溜溜的:登徒子,小色批。我特麼想把你眼睛摳出來。

然後他意識到了一個痛苦的問題。

他跟蔣鬱東兩個人出差沒什麼,或者單獨跟程娟出行也挺好,可是跟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有大問題了。

現在他就覺得自己像800w鋥亮的大電燈泡,渾身不舒坦,看蔣鬱東哪兒哪兒不順眼。

平時很穩重的蔣鬱東,今天不知道被觸發了什麼程序,看程娟時候,眼裡的柔情蜜意都要流出來了。

程時肉麻到寒毛豎了一層又一層,不停乾咳提醒他收斂一點。

蔣鬱東才拿出文件來看,轉移自己注意力。

上飛機以後,程時特地坐在他們兩中間。

可是這似乎並不妨礙程娟和蔣鬱東說話。

兩個小時的航程,程時心裡湧上了八百次想掐死蔣鬱東的衝動:憑什麼我姐要給他倒水?

憑什麼我姐要給他遞紙巾。

憑什麼我姐姐對他笑得那麼溫柔?

那可是我親姐姐!!

我都認識她快二十年了,她都沒那麼對我笑過。

草,這小子憑什麼?!!

他故意往前傾擋住他們的視線,卻被蔣鬱東用手指頂著額頭按回去。

程時立刻說:“姐,瞧見了嗎,這人心眼太小,不值得你托付終身。”

程娟翻白眼:“閉嘴,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蔣鬱東保持禮貌而又大度微笑:“隔著一個人說話的感覺還挺新鮮的。謝謝程時同誌這麼為我們製造浪漫氣氛。”

程時眯眼盯著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操,你個死綠茶”

程娟悄悄掐了一下他的腰:“不準說粗口。”

程時:“嗷嗚。你真是見色忘弟。”

程娟冷笑:“嗬嗬,之前也不知道是跟我說蔣鬱東不是那樣的人,你再等等什麼的”

程時也冷笑:“肯定不是我。沒有十年腦梗,說不出那種胡話。”

蔣鬱東:“放心,你那麼支持我。我會給你介紹十個八個女朋友,包管讓你找到合適的。”

程時:“草,你個死綠茶。”

到了京城的機場,有人來接蔣鬱東。程時也沾了蔣鬱東的光,不用自己坐那搖搖晃晃的機場大巴或者打死貴的的士車去市區。

在有外人的時候,他還是要給蔣鬱東幾分麵子的,所以自覺地坐到了副駕駛座。

車子從郊區進入城區時,程時轉頭打量著窗外的街景。

與後來高樓林立,玻璃幕牆耀眼不同,這個時代的京城多是多層建築和低矮的四合院。

滿大街的自行車,鈴鐺叮當響著,

賣糖葫蘆的老漢推著漆皮斑駁的木車,穿過青灰色的胡同。

遠處傳來鐘樓沉悶的報時聲,風吹過國槐枯葉便“簌簌”落下。

程娟也忙著打量周圍,看夠了才意識到蔣鬱東一直沒說話,回頭去看卻剛好對上了蔣鬱東正專注看著她的眼睛。

程娟臉一紅,嬌嗔:“你總看著我乾什麼。”

蔣鬱東嘴角勾了勾:“好少看你露出這麼好奇的表情,挺可愛的。”

程時身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肉麻到牙根都是癢的,用力乾咳了一聲提醒他們兩,這裡還有兩大燈泡。

蔣鬱東:“這一路上,你總咳嗽,看來是不適應北方乾燥的空氣,到賓館裡住下,我帶你去找個急診室打一針就好了。”

程時咬牙切齒:“真是謝謝你了,不用了。”

你當我的麵泡我姐姐,還想給我紮針,真是好狠毒!!

三個人住進上麵統一安排的酒店。

程時正在前台登記,身後忽然傳來個熟悉的聲音:“時哥,好巧。”

程時手一抖,鋼筆在登記本上暈出一個墨點,回頭痛苦地看著孫敏之:“話說,你這會兒不是應該準備期末考嗎?”

孫敏之:“表哥得了獎,我當然要來為他捧場。”

程時臉皺成一團望向蔣鬱東,無聲詢問:是你叫她來的?

蔣鬱東淡定地回望:是,但是我不會承認。

程娟心災樂禍地笑,隔空用食指點著程時,無聲地說:“嗬嗬,治你的人來了。”

程時對孫敏之說:“這個沒什麼好看的。你趕緊回去吧。”

老子要抓緊時間參觀京城的廠子和研究所,哪有空陪你玩?

孫敏之說:“你要參觀交流的單位,我可以幫你全部約到。任何保密機構都可以進去。”

蔣鬱東在心裡說了一句:絕殺。

程時眯眼望著孫敏之:“沒有附加條件?”

他確實被那幾個研究內存,cu 和硬盤的單位拒絕了,說是要保密。

可是這恰恰是他最想看的部分。

孫敏之笑臉燦若桃李,一把摟住程時的胳膊:“隻要時哥臨走前,陪我玩玩就行。”

蔣鬱東巴不得孫敏之把程時拉走,不要乾擾他和程娟,忙說:“我覺得挺好的。難得來一次,把你想看的都看了。敏之幫你約這麼多單位,你陪她逛一逛理所當然。”

程娟說:“嗯,我們老程家從不欠人情。”

程時有一種自己被賣了的感覺,無奈回答:“行吧。”

次日開表彰會。

更平時一樣前麵都是領導發言,代表發言。

大家就算不想聽,也會裝裝樣子。

程時卻壓根不管,坐定以後,就拿出鉛筆橡皮擦,一邊聽一邊在本子寫寫畫畫。

搞得他前後左右的人都時不時伸頭看看他到底在寫什麼。

看了幾次之後,就放棄了。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各種莫名其妙的符號和字母,這是在寫天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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