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蛇君獨寵,渣男全家還敢吃絕戶? > 第 131章 紀淮難道沒看出來,紀長安正對我欲擒故縱?!

第 131章 紀淮難道沒看出來,紀長安正對我欲擒故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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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玉赫充滿了情欲的眼神,明晃晃的在明示紀長安。

她聽到了一些園子門外的動靜。

大概猜出是黑玉赫做了些什麼。

可是讓她在這大白天的,就就很放蕩。

但是黑玉赫在等她。

他的雙臂圈著她的腰身,哪裡都不準她去。

擋不住他是條蛇的時候,紀長安能帶著他到處走。

但他是個人,她就隻能在他的懷裡活動。

紀長安被黑玉赫等待的眼神,逐漸逼上了梁山。

她紅著臉頰,往四處看了看,踮起腳尖。

在黑玉赫低下頭時,在他的嘴角上輕輕的觸了一下。

“好了,你變回來。”

紀長安催促著黑玉赫,她還要去看賬本。

最近米婆子送來了上千個“人”。

誰知道這些是不是人,反正米婆子沒說,紀長安也沒問。

她正查著帝都城附近的這幾座莊子的賬。

把原來的賬理清了,找出哪一些是莊頭秘密的給了元錦萱,哪一些分給了紀家。

紀長安留好證據後。

還得安排這上千人做農活,事生產,給她賺銀子。

黑玉赫一臉的不滿意,雙臂圈緊了夫人纖細的腰。

他沒有被討好。

心裡很不爽。

紀長安被他箍在原地,走也走不了,隻能歎了口氣,再次掃了一眼周圍。

沒有人。

書上連隻蟲子都不敢看。

紀長安的雙臂勾上黑玉赫的脖子,將他的頭再拉低一些。

她仰著麵,紅著臉,帶著輕快跳動的心,親吻她的蛇君。

屬於她的蛇君。

上輩子的一幕幕,在紀長安的腦海裡閃過,她的眼角又有了一點濕潤。

抱著她的男人,一條手臂往下,托住她。

像抱著個孩子一般,將她抱舉了起來。

他覺得力度不夠。

夫人有點兒放不開。

紀長安不得不坐在他的手臂上,低頭吻他。

自然風輕輕的吹動著。

間或有一兩個沉甸甸的金色橘子,落在地上。

紀長安的長發,落在黑玉赫的臉頰邊,他閉上了眼睛。

鱗片不受控製的在他的手臂上,臉上隱隱冒出來。

此時此刻,黑玉赫心情愉悅的想張開蛇鱗,露出他的。

他最喜歡的,便是夫人主動親吻他。

像是帶著某種遠古的虔誠,認認真真的喜愛他,從心底裡供奉他,占有他。

讓他隻屬於她一人。

這種極致的執念,讓黑玉赫沉淪。

“夫人”

黑玉赫微微睜開了眼,原本墨黑的眼中,一片野性的紅光。

他的一隻手,撫上夫人的心口。

他仰著臉,看著被他托高的紀長安。

想要。

紀長安紅著臉頰,一隻手撫上他臉頰上邊,浮出的月牙形黑鱗。

“現在不行,夫君,我還有事要做。”

不能任由他要,真的放任他的話。

紀長安一天到晚什麼事兒都做不了,隻能陪他沒日沒夜的折騰。

他的欲望太重。

除了那種事兒,他根本什麼都不想。

早晚有一天,紀長安被他折騰死。

在紀長安還沒有發泄完心中的恨意之前,她還想留著一條命,和元錦萱奉陪到底。

黑玉赫張開嘴,露出尖銳的毒牙,咬了紀長安的唇瓣一口。

他的身子一偏,就化成了一條粗大的黑蟒蛟,纏住了夫人的身子。

那條黑蟒蛟越來越小,繞著紀長安的身子遊走一圈。

又不甘的回到了原本的胳膊粗細。

紀長安的唇有些紅腫,上麵根本就不用塗抹任何口脂。

全是黑玉赫的毒液。

事實上,以紀長安如今的樣貌來說。

任何脂粉對她都是多餘的。

甚至還掩蓋掉了她細膩的肌膚,紅潤的唇。

如果不是她的樣貌太過於迭麗,容易給她帶來很多的麻煩。

紀長安是不會往臉上塗脂抹粉的。

擦上胭脂,她好歹還像個食用人間煙火的人。

安撫好身上欲求不滿的那條蛇後。

紀長安又回了屋子,看了一會兒賬簿。

花斑的動作很快,又送來了元啟宇回去之後,與元家家主的商談對話。

元啟宇說紀長安的身邊有練家子的出現。

滿心都是不甘,以及要怎麼除掉雨水。

但元家家主卻關心的是,太後的壽辰要來了。

蘭花就種在紀家的園子裡。

現在紀長安住在那座莊園中,又不交出蘭花,太後若是問起。

元家都不知該怎麼答。

“我們放在那座園子裡的人呢?”

元家家主仿佛現在才發現問題的根結。

他們的人好像沒任何消息送出來。

對於如今的這座紀家莊子,元家絲毫不了解。

元啟宇難看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疑惑,

“我這次去,好像沒人遞送消息給我。”

他是高高在上的元家少主。

他不可能認識姑姑安插在紀家莊子上的人。

如果對方不來找他攀談,他不可能去找這些細作。

疑雲籠罩在元家家主和元啟宇的心頭。

這個時候,管家匆匆的進來,低聲說,

“杜鵑那邊已經送來了消息。”

“紀淮的確有了彆的女人,名字叫做童子鳶,事後也並沒有服用避子湯。”

“據說現在已經被收在了紀淮的院子裡。”

元家家主的臉上,閃過一抹殺意,

“這個童子鳶留不得。”

元啟宇心頭一陣陣的煩躁。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的元家人,都不會開心。

他們千防萬防,甚至給紀淮造成不可磨滅的情傷。

都沒防住在元錦萱“死”後五年,紀淮睡了彆的女人。

如今太後壽辰要到了,蘭花的事兒還沒落定。

童子鳶又冒了出來,這麼久了,童子鳶肚子裡該落的種,應該都落好了。

紀長安和聞夜鬆的婚事吹了不說,現如今與元啟宇又陷入了僵局。

這些事情,怎麼都湊到一起去了?

元家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先去辦哪一件。

“紀長安為什麼還住在莊子上?”

元家家主疑惑的問管家。

如果紀長安離開了莊子,他們元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園子裡選蘭花了。

管家弓腰說,“據杜鵑探知的消息,說紀淮看中了一個年輕的窮書生。”

“他想將這書生招贅,因而打發了兩人同住莊子上,好相看對眼。”

“啪!”

元啟宇摔了手裡的茶盞。

他暴跳如雷,“不可能,紀長安看上的是我,紀淮難道沒看出來,紀長安正對我欲擒故縱?!”

“紀淮怎麼能這樣敗壞他女兒的名聲?我想進園子都進不去,那個書生卻能住進去?”

“不行,堅決不能讓這件事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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