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蛇君獨寵,渣男全家還敢吃絕戶? > 第 69章 這紀家,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彆人的

第 69章 這紀家,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彆人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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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時候,赤衣來報大小姐。

童子昂的姐姐童子鳶來了。

紀府的大小事情,原本由紀長安身邊的那個王嬤嬤打理。

府裡頭要進什麼人,也由王嬤嬤把控著。

她會將這紀府盯的死死的,有哪個不安分的丫頭妄圖勾引紀淮,不重要的,王嬤嬤就會直接處理了。

那些丫頭要麼尋個由頭送出府去,要麼直接給配了人。

有些能被紀淮多看上兩眼的丫頭,王嬤嬤都會上報給元錦萱。

那個女人不會允許有女人勾引紀淮。

哪怕是她不要的。

她也不願意紀淮從她“死”去的傷痛中走出來。

紀長安重生回來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王嬤嬤給解決掉了。

否則童子鳶根本走不進紀府。

她會在半路上,就遭遇到某種意外。

紀長安人在浴房之中沐浴。

她的手臂隨意搭在浴桶邊沿上。

黑色的蛇,從浴桶外滑上來,蛇頭壓在紀長安的手指上。

她微微閉著眼,纖細的手指一翻,讓黑玉赫的蛇頭落在她白嫩的掌心上。

它順著她的手腕往上滑,落入熱水中。

紀長安的頭昂起,讓童子鳶來見她。

童子鳶就在紀長安的院子裡。

她跟著青衣一路進入大小姐的寢房,跪在了浴房的外麵。

浴桶中冒著熱水的白煙,讓一門之隔的浴房中,顯得白煙繚繞的。

黑色的蛇身在紀長安的膝上滑動,纏住她的腿。

“你已經二十歲了,這次也是你最後的機會。”

紀長安也不跟童子鳶廢話,她很直接的說,

“我阿爹這個人,對我阿娘情深義重,但你若是能爬上他的床,他也不會虧待你。”

至於怎麼爬床,童子鳶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不需要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來教吧。

紀長安的鎖骨上,探出黑玉赫的蛇腦袋。

它還是胳膊粗細。

大概它自己也知道,這個紀府裡的浴桶,總共也就這麼點兒大。

要在浴桶裡現出它的大塊頭。

得把紀長安的浴桶給擠炸。

因為剛從水裡鑽出來的緣故,黑玉赫身上的蛇鱗一片片發著油亮的水光。

它的蛇信子舔著紀長安的臉頰。

那個朱紅色的蛇形印記,已經不知不覺的,爬到了她的太陽穴附近。

被紀長安鬢角的發絲擋住。

黑玉赫不乾,獨屬於它的烙印,它得給舔出來。

身軀在紀長安的身上滑動間,黑玉赫的蛇信子,一點一點的將紀長安鬢角的發絲舔開。

她蹭了蹭黑玉赫的蛇腦袋。

“是,大小姐,奴婢絕不忘大小姐的提攜之恩。”

門外跪著的童子鳶,低著頭,心中狂喜。

雖然此前從沒見過,有哪一家的女兒,會給阿爹的房裡安排人的。

可是這紀府也就紀淮與紀長安兩個主子。

某種意義上來說。

隻要紀長安不反對,童子鳶要做紀淮的續弦就成功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隻看自己能不能成功懷上紀淮的骨肉了。

若是能一舉得男,這紀家的財富,哪裡還有紀長安一個女兒什麼事兒?

童家個個都是打的這個主意。

所以才有了當年,童家費儘心機把童子鳶送入紀府當差。

很多很多的人,都曾打過這樣的主意。

不過五年前,“紀夫人”還在人世,一眼就堪破了童子鳶的野心。

她曾經當眾羞辱過童子鳶一頓,並將童子鳶趕出了紀府。

元錦萱手段很強硬,牢牢霸占著紀淮的心。

她嚴防死守,這麼多年,處理類似童子鳶這樣的丫頭,已經不知有多少個了。

隻是因為那一年,元錦萱已經開始準備詐死。

所以放了童子鳶一馬,沒有對童子鳶趕儘殺絕。

後來元錦萱詐死離開,整顆心都飛回了心上人身邊,早就把童子鳶這號人物,忘到了九霄雲外。

童子鳶得以無事、

回到家中後,卻因為一個“爬床”的名聲,導致到了二十歲的年紀。

依舊嫁不出去。

問她恨不恨?

怎麼可能不恨?

就是因為恨到了極致,當童子鳶從阿弟的口中,得知大小姐允她進府中伺候。

童子鳶想都沒想,急忙收拾妥當的來了。

浴桶中的紀長安起身。

身上纏繞著黑色的蛇身。

赤衣和青衣進來伺候,對這幅畫麵見怪不怪。

她們倆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極為恭敬的神情。

不敢多看一眼。

紀長安伸開雙臂,由赤衣和青衣替她穿好衣裳。

她赤腳走出浴房,來到童子鳶的麵前。

童子鳶表現得很謹慎,甚至姿態上還有些卑微。

紀長安冷笑,都是裝得楚楚可憐。

當誰不知道童子鳶什麼心思呢。

不過紀長安不在乎。

她阿爹也的確像個扶不起來的阿鬥,讓她有點兒生氣。

明明說好了要退婚。

結果去一趟寺廟,被一個住持三言兩語就更改了主意。

紀長安不壞了阿爹的信仰,砸了他心中為那個女人高築的神廟。

她還怎麼跟那個女人鬥到底?

紀長安抬起腳,玉足踢向地上童子鳶的肩。

一下就把童子鳶踢翻在地上,還滑行了一兩米。

裝。

跟杜鵑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

紀長安摸著寬鬆裡衣中的蛇君,淡聲說,

“不管你怎麼做,但有件事你得記住了。”

“這紀家,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彆人的。”

隻能是她的。

紀家的鎮宅獸都被她偷了,日日夜夜纏在她的身上。

蛇君喜歡她,她也寵愛蛇君。

紀家的一切,自然也理應由她繼承。

地上的童子鳶,半天才爬起身來。

跪在地上磕頭。

“大小姐饒命,奴婢一定好好兒聽大小姐的話,隻會好好兒伺候老爺,不會有半分非分之想。”

童子鳶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懼。

大小姐外人都以為弱不禁風,終年纏綿病榻的大小姐。

會武?

“下去。”

紀長安從童子鳶的麵前走過,看都懶得正眼看童子鳶一眼。

她在床榻上坐下。

童子鳶便被赤衣和青衣聯手拖走了。

蛇腦袋,從紀長安的小衣裡滑出來。

紀長安剛剛躺下,便被拽入了夢裡。

依舊是她所熟悉的桃花林。

她纖細的腰,被夢裡的男人掐得死緊。

男人紅色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怒意,

“那個女人的阿弟,就是你白日裡同他笑的那個?”

“你還讓她進入你的寢房?”

“那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讓她阿弟進房伺候你了?”

他很不高興,俊美的臉上,神情冰冷。

看紀長安隻露出一臉的驚愕,半天沒回答,男人低頭來咬她的唇,

“同彆的男人就有那麼多話說,你的夫君問話,你就當啞巴了?”

“這張嘴要了也沒用,吃掉算了。”

紀長安才回過神來,這男人都是什麼腦回路?

她哪裡對彆的男人笑了?

她又怎麼可能讓童子昂進入她的寢房伺候她?

什麼跟什麼?

但是她來不及解釋。

她被夢裡的男人死命糾纏著,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更遑論解釋些有的沒的。

這時候的紀長安,哪裡還有麵對童家姐弟時,那樣的氣勢與遊刃有餘。

她通紅著臉,被抵在一顆桃樹上,嘴又不能言,隻能抬手打著這個下流男人。

“放啊!”

“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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