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嫁紈絝少帥小叔後,渣男為我殺瘋了 > 第8章 能被彆人搶走的男人,都是垃圾

第8章 能被彆人搶走的男人,都是垃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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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歲歲眸色淡然,一瞬不瞬盯著穆宴。

不愧是從戰火中真刀真槍火拚出來的少將,反應快準狠,僅用一件西裝外套,就把梁曼如遮蓋得嚴嚴實實。

如果不是她早就發現了梁曼如的存在,壓根就瞧不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小團裡,居然藏了個人。

從小到大,她喜歡的東西,梁曼如都要想方設法搶走。

跟她那個姨太太姆媽一樣。

以前搶的是死物,現在,搶的是人,是眼前這個叫穆宴的男人。

能被彆人搶走的男人,都是垃圾。

梁歲歲嘴角噙著寒涼的笑,慢慢走過去。

穆宴猛然抬頭,就看見她嘴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以及陽光下清冽如翡的眼睛。

穆宴手一抖,匆忙時拿在手裡掩飾的雪茄盒子,掉在車內。

這一刻他臉上的神情,很難形容。

薄唇緊張到繃直,英俊的麵容都有些扭曲了,沉默地與梁歲歲對視。

“歲歲,我突然煙癮犯了,上車抽了幾根雪茄,還沒有去給你買最愛吃的點心,這就去給你買,再陪你一起挑選法國最新款的婚服。”

他踹開車門衝下車,下意識張開雙臂抱住梁歲歲,半摟半抱,把她攔在了車門前。

一如既往的磁沉嗓音,在她耳邊溫柔地解釋,聽不出半點心虛。

五月悶燥的陽光,灑在車窗大塊的夾層玻璃上,一束束反光,折射進梁歲歲的眼睛裡。

穆宴的麵容在她眼前模糊成一團。

曾經在她心裡光芒萬丈最在意最重要的人,現在模糊扭曲得她再也看不清了。

梁歲歲仰起頭,把喉間的酸澀硬生生憋回去:“王開照相館沒找到喜歡的婚服,我想去大新百貨看看。”

她搡開他,拎緊手袋要上車。

看著副駕駛位上瑟瑟抖動的一坨,嘴角噙著冷沁的笑,伸手去扯:“阿宴,你送給我的結婚禮物嗎?怎麼還會抖來抖去,一股子狐臭味。”

“歲歲彆動。”

穆宴臉色大變,猛然撲過去,在梁歲歲的手指距離西裝外套隻有半寸的位置,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整個人用力往懷裡一帶。

梁歲歲猝不及防,撞進穆宴堅實的胸膛,差點把鼻子撞歪,有股酸痛到想要流淚的難受勁。

穆宴下巴擱在梁歲歲肩頭,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死死盯著從西裝外套中鑽出腦袋、委屈得淚眼汪汪的梁曼如,表情冷得嚇人。

梁曼如被他冰冷的目光,刺得渾身一陣陣寒意。

憋屈,不甘,在肚子裡翻江倒海。

卻又懼怕穆宴冷戾如刀的眼神,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瑟瑟縮縮地鑽回外套裡,從頭到腳遮蓋住。

在梁家,她這個姨太太生的二小姐,比梁歲歲那個原配夫人生的大小姐更得寵,更金尊玉貴。

卻在穆宴身上,被梁歲歲死死壓了一頭。

梁曼如死死咬緊牙關,才抑製住喉間快要衝口而出的尖叫。

她的心裡陰沉沉的。

她見不得光?

這份屈辱,她必定要從梁歲歲身上討回來。

穆宴見梁曼如乖巧聽話地縮回外套裡,鬆了口氣,攬著梁歲歲朝附近的一棟飯店走去。

“對,王副官替我尋來的一隻紅狐,送給你的結婚禮物,剛剛到手,野性難馴會咬人,萬一咬中了,傷口有毒性,歲歲你千萬彆上手去摸,等馴養溫順了,我再交到你手裡。”

“餓了吧,我們進去吃點東西。”

謊言張口即來,還編造得天衣無縫。

甚至想把她引開,方便梁曼如偷偷跑掉。

她偏就不如他的願。

梁歲歲笑了笑,抬眸看著飯店掛在外牆那塊醒目的大招牌,淡淡說道:“外麵的飯菜沒胃口,我想回到玫瑰公館,吃張媽做的拿手菜。”

她倒要看看,表麵上看似乖巧可人的梁曼如,能忍到什麼時候才爆發,不管不顧捅出她與穆宴的苟且關係。

不是她喜歡自虐,自找苦吃。

她隻是想看看,穆宴還要騙她到什麼時候。

等發現她嫁給旁人,他會不會後悔。

梁歲歲抿緊唇,不著痕跡地從穆宴懷裡掙開,轉身走向黑色的凱迪拉克。

穆宴望著空空如也的雙手,一時有些愣怔。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腳步如飛追上了梁歲歲,快她一步竄上汽車,把遮蓋得嚴嚴密密的梁曼如,挪到了駕駛位座椅下麵。

緊緊夾在他的兩腿之間。

見梁歲歲朝副駕駛位置走來,臉上的笑意,深情依舊,透著一絲緊張:“歲歲,你坐後麵,前座異味太重。”

梁歲歲靜靜地聽著,靜靜地拉開車門,靜靜地坐上後座。

目光沉寂地落在穆宴身上。

汽車行駛在凹凸不平的街道上,車身顛簸,蹲在穆宴那兒的梁曼如,也跟著左右搖晃。

也不知道碰到了穆宴的哪個部位,他突然狠狠“嘶”了聲,喉結幽深地上下滑動,快速,急促。

梁歲歲望著穆宴呼吸粗重、額頭漸漸沁出一層薄汗的模樣,唇角漾起無聲而嘲諷的笑。

密閉的車廂,穆宴兩腿間夾著梁曼如,後座坐著她這個未婚妻,實在荒唐可笑。

梁歲歲眸光微凜,右手往手袋裡一探,掏出勃朗寧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穆宴兩腿之間不安分扭動的一坨。

“不溫順會咬人的惡狐,一槍崩掉就是,你再另外給我尋一隻。”

梁歲歲食指壓動扳機。

子彈上膛。

哢嚓。

一聲脆響,恍如晴天霹靂砸在穆宴的耳畔。

“歲歲!”穆宴驚呼了聲。

情急之下,他鬆開掌控轉向舵的右手,抬臂去擋。

“砰”。

從槍口呼嘯而出的子彈,轉了個彎,打穿穆宴膝蓋旁的合金車門。

隻差半寸,梁曼如藏在黑色西裝下的頭蓋骨,就要被當場掀飛。

她嚇得花容失色,遏製不住地想要尖叫。

隨即,柔細的喉嚨,被一隻有力大掌,死死掐住。

尖叫聲也被死死壓堵在喉間。

大掌的主人毫不留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的頭擰斷。

梁曼如渾身止不住打哆嗦,臉色慘白得像個死人。

直覺告訴她,如果她再敢發出一點聲音驚動了梁歲歲,等待她的,就是死。

穆宴會毫不猶豫擰斷她的脖子。

他果真愛慘了梁歲歲。

哪怕,她懷了他的孩子,也是個隨時可以丟棄的玩物。

可是憑什麼?

梁曼如捂住嘴巴,淚流滿麵。

卻又不得不老老實實蹲坐穆宴的兩腿之間,再也不敢亂動。

她咬著牙想,兩天後,是那個病秧子梁夫人,也是梁歲歲姆媽的四十壽宴。

平時梁歲歲住在玫瑰公館,無法動手對付,但那一天,梁歲歲肯定會回到梁家。

而梁家上上下下,都是她和姆媽的人。

自己想要如願成為穆宴的夫人,梁歲歲就……不能留了。

梁曼如眼底掠起一抹陰狠。

穆宴察覺到梁曼如終於規矩了,鬆開卡在她喉間的右手,回眸看向後座手持手槍眸色沉然的梁歲歲,沒有惱怒她突然開槍,反而滿口稱讚。

“槍法不錯。”

接著又溫柔繾綣地笑道:“這隻紅狐先馴養幾天,實在惡性難改,就再給你換一隻。”

梁歲歲按捺住心底升起的厭煩,淡聲道:“反正會咬人的畜生留給你,我不要了。”

穆宴寵溺一笑,“好。”

汽車駛入玫瑰公館,梁歲歲拿起手袋獨自下了車。

穿過富麗堂皇的客廳,走進臥室,本想洗個澡休息會兒,卻還是控製不住走到窗邊,探出頭看向停在前院的汽車。

梧桐樹葉沙沙作響,擋不住她的視線。

旗袍半褪的梁曼如,趴在穆宴懷裡,嘟著嘴撒嬌。

穆宴手裡拿了件顆顆大如葡萄的翡翠項鏈,正往梁曼如雪白的脖頸上戴。

梁歲歲怔怔望著那件翡翠項鏈,視線漸漸模糊,騰起了大霧。

那是穆宴姆媽最喜愛的首飾,揚言是她留給未來媳婦的傳家寶。

如今,穆宴竟把它情意纏綿戴在了梁曼如的脖子上。

梁歲歲咬緊牙,眼眶酸脹疼痛得厲害,身體踉蹌著往後急退。

後腰猛地撞到梳妝台的桌角,疼得她直不起身,軟軟跌坐在地上,冒出一身冷汗。

穆宴哄走了梁曼如,神色饜足愜意走進大廳,沒看到梁歲歲,問了聲在餐桌旁忙碌的張媽:“歲歲呢?”

張媽:“歲歲小姐在臥室裡。”

穆宴腳步左拐,沿著樓梯拾級而上,走向梁歲歲的房間。

濃煙滾滾,空氣中一股燃燒灰燼的味道,穆宴大驚失色。

“歲歲!”

臥室一角。

梁歲歲把手裡最後一張照片,丟進了裝垃圾的鐵桶。

火苗燃燒她與穆宴在法國的埃菲爾鐵塔下,擁抱在一起相視而笑的畫麵。

她站在那,看著他們的笑臉,連同埃菲爾鐵塔慢慢地被火焰吞噬,騰起一團青煙,最終化為黑色的灰燼。

壓在心頭多日的煩悶,似乎都散了。

她難得感到解脫。

這時,砰,一聲巨響。

穆宴推開門,滿臉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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