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跟遠洲哥哥很好,就是他最近太忙了,很少有時間來陪我,我也…不太想打擾他。”
“夏阿姨,您身體怎麼了?是哪不舒服嗎?”
宋清然溫柔的聲音,傳遍在醫院走廊裡,就連路過的護士都蓋不住,她說話聲。
但她陰魂不散的出現,恰好偏偏在薑嫿脾氣最不好的時候。
護士將熬好的紅糖水,送了過去,裴湛伸手接過,坐在她的身邊,“先把紅糖水喝完,一會我再帶你去吃點東西。”
薑嫿伸手直接打掉他手裡的紅糖水,玻璃杯掉在地上,立馬摔成了碎片,“我不喝這些。”
護士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裴先生我立讓人收拾。”
裴湛,“嗯,有勞再泡一杯。”
方才的紅糖水減出來了一點,裴湛手背上也難免灑上了一點,不過他皮糙肉厚的很快就沒事,“怎麼了?”
薑嫿:“出去把門關上。”
護士戰戰兢兢開口,“好的,裴太太。”
護士正要關門,夏禾恰好就見到休息室裡的人,見到地上摔碎的東西,就猜到了放在的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
宋清然見到裡麵的男人,深深被這一幕給刺痛了,她偷偷看著他,等到有股目光看向她時,宋清然迅速的低了下頭,身子微微的躲在了夏禾的身後,一副雛鳥受驚了的模樣。
夏禾阻止了護士,“不用管,我進去看看。”
她走近,上前,“昨夜不還是好好的,今日又是怎麼了?”
薑嫿見到走進來的人,她眼神看向裴湛,冰冷的質問,“你不是說,沒有其他人嗎?”
“都是你找來的!”
夏禾聽到這些話,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薑嫿!這是你麵對長輩該有的態度嗎?做為長輩,我這是關心你,於情於理,你還給我甩臉色。”
“真是沒有半點規矩,還不如…清然的一半。”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值得你的丈夫,放下偌大的家業不管來醫院陪你,看你的臉色。”
“小心有天玩火自焚,失去了現在的一切。”
這句話完全徹底的就觸碰到了薑嫿的雷區,薑嫿並不屑跟任何人比,但是如果對方是宋清然,恰恰好對方是主動自尋死路。
“你!”
薑嫿剛要站起來身來,卻被裴湛抓住,將她的手緊緊包裹在掌心裡,“夏夫人!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都有這個資格,能夠拿來與我太太做比較。”
“這是私人休息室,還望二位出去,以後再有這樣的話,被我聽見第二次。”
“夏夫人,在帝都可不一定能夠待得久!”
夏禾心頭一驚,略有些失望的眼神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能夠驕縱薑嫿,驕縱到這個地步。
薑嫿突然聲音嘲諷的開口:“也不難怪,霍霆山看不上你,因為你跟你身邊的那人一樣,不…應該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要出生沒出生,要能力沒能力…怪不得,也隻有你能夠看得上宋清然!”
“夏夫人,不!霍太太…霍霆山外麵的女人,都不知道比你好多少,難怪他不願多看你一眼。”
夏禾氣的麵色猙獰,眼神狠狠的看著她,幾乎快要將她看穿,她怒吼著:“薑嫿!你放肆!”
裴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