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許光亮,怎麼會是張海波的對手。
被阻攔下來的張海波,轉過身,對著許光亮就是兩刀。
然後,將還在痛苦呻吟的許明亮,一腳踹開。
張海波看了眼,躺在地上呻吟的許家父子,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快感。
張海波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爸,我幫你報仇了!”
就在這時,躲在客廳裡的許光亮妻子張雅君,嚇得拉起孩子就往樓上跑。
上樓後,張雅君迅速將兩個孩子推進房間。
並緊緊地關上了門,然後用鑰匙將門反鎖上。
她隔著門,告訴孩子們千萬不要出聲,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張雅君的心跳得厲害,她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但還是強撐著告訴自己要冷靜。
她的手在不停地顫抖,好不容易才從口袋裡摸出手機。
當她按下報警電話的數字時,手指竟然不聽使喚地抖動著。
僅僅是三個數字,緊張害怕的她在按錯了好幾次,才終於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張雅君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快點來救救我們!”
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接電話的女警顯然被張雅君的情緒所影響,連忙追問:“在哪?在哪裡?”
張雅君語無倫次地回答道:“縣城郊外xx路,xx號。”
女警安慰道:“女士,您先彆著急,我們馬上就到!”
張雅君聽到這句話,稍微安心了一些。
但她的身體仍然止不住地顫抖,她哀求道:“快點來吧!快點來救我們吧。要不然,我們都沒命了。”
為了讓張雅君鎮定下來,女警繼續安慰道:“您放心,我們會儘快趕到的。您現在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不要讓凶手發現您。”
張雅君連連點頭,掛斷電話後。
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蜷縮在二樓沙發的角落裡。
眼睛緊緊盯著樓梯口,生怕凶手會突然上樓。
一分鐘後,一陣烏爾烏爾的警笛聲,從縣郊派出所傳了出來。
得知是副縣長許明亮的家,派出所所長親自帶人出警。
而這個間隙,張海波蹲在了許永和麵前。
進氣多出氣少的許永和,捂著正朝外冒血的肚子。
看著張海波,許永和用微弱的聲音問道:“你你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
張海波一臉猙獰的盯著許永和,冷冷的說道:“我爸是張啟貴。”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許永和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
他當初就是靠著這個名字的身份,進入事業單位的。
後來,一步步調入政府部門。
這一下,許永和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了。
下一秒,許永和連忙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人吧,我知道錯了。”
張海波嘴角泛起一抹慘笑,笑聲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錯了?嗬嗬,你根本就不是知道錯了,你隻是害怕而已。”
許永和的臉色變得蒼白,他驚恐地看著張海波,生怕他會突然暴起。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再次求饒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保證會去自首的。”
然而,張海波的怒火並沒有因為許永和的求饒而平息。
他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許永和。
冷冷地說道:“放過你?那我爸怎麼辦?我怎麼辦?”
張海波的聲音越來越大,充滿了痛苦和怨恨。
他繼續質問道:“你毀了我爸的一輩子,也毀了我的一輩子。你說,我憑什麼放過你們一家?”
許永和眼見求饒沒有效果,心中越發慌亂。
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眼珠急速轉動。
試圖找到一個,能夠讓張海波放過他們的方法。
突然,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說道:“你當過兵,你知道你現在這麼做的後果嗎?你就不怕法律嗎?”
聽到許永和的話,張海波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然後突然再次大笑起來,笑聲比之前更加瘋狂:“哈哈哈哈!法律?真要有用的話,我會這麼做嗎?”
張海波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對法律的嘲諷和絕望。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看著有些瘋狂的張海波,急於求生的許永和心急如焚。
他知道自己的話並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激怒了張海波。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追問道:“那你說,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張海波盯著許永和,對他的說道:“彆癡心妄想了,我告訴你吧,我今天來就沒打算活著離開!”
說罷,站起了身。
一邊朝客廳走去,邊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既然你毀了我們家,那我就殺了你們全家!”
話音未落,他便頭也不回地徑直朝許家客廳走去。
聽著丈夫許永和和兒子許光亮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許永和的妻子被嚇得直哆嗦。
雙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軟綿綿地跌坐在地上。
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張海波手中緊握著那把還在滴血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透露出絲絲寒意。
他麵無表情地朝著許永和的妻子緩緩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
許永和的妻子,驚恐地看著張海波一步步地靠近自己。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不要!不要啊……”
然而,張海波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依舊冷酷地朝著她逼近。
當張海波走到許永和妻子身旁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惡狠狠地瞪著她,眼中充滿了殺意和威脅。
他壓低聲音,卻字字如刀地說道:“打電話!給你兒子打電話!”
許永和的妻子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她隻是呆呆地望著張海波,嘴唇微微顫動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張海波毫不留情地扇在了許永和妻子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許永和的妻子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然而,這一巴掌卻也讓她稍稍恢複了一些神智。
她終於聽清了張海波的話,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通了兒子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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