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晚瓶看著陳凡的眼神一臉的嫌棄。
陳凡見狀雙手一攤:“那行吧,我這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要是你再次被綁架的話,我有可能不像那兩次這麼準時找到你哦。”
“等等!”
陳凡右腳剛一踏出飯店門檻,宋晚瓶還是叫住了他。
她是真的怕啊。
陳凡轉過身來,一副小人得逞的笑容。
宋晚瓶低下頭道:“那在這期間,你不得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上次宋晚瓶迷糊之間和陳凡親密接觸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一想到陳凡的尺寸,宋晚瓶的一張俏臉頓時緋紅。
就這樣,陳凡便成為了宋晚瓶的貼身保鏢。
回春丹的生產和蔬菜的運輸都有專人去做,真正需要陳凡去做的事情很少,很少。
所以他才有時間做宋晚瓶的貼身保鏢。
理所當然的,陳凡便住進了宋晚瓶的家。
宋晚瓶的條件不差,在縣城全款買下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差不多八十幾萬。
這對於一個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說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宋老板,你這環境不錯啊。”陳凡進入小區就開始喋喋不休。
此時在小區閒逛的住戶見陳凡這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小聲嘀咕道:“切,鄉巴佬一個,大驚小怪的。”
宋晚瓶皺眉,這些人素質太低了。
人陳凡隻是低調,現在他的身價估計超過五百多萬了,像你們這樣的房子他能賣七八套。
再看陳凡,卻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宋晚瓶笑了,是了,不在一個層麵上,和他們爭辯毫無意義。
現在縣城的房子都是一電兩戶,相對比較安靜。
宋晚瓶家裡的風格和林語橋的那種簡單截然不同。
一進門就是一個大吊燈,一打開整間屋子亮堂堂的,幾乎沒有死角。
做成了三室一廳的格局。
宋晚瓶指著左邊的臥室道:“你就住那間吧。”
“那這間呢?”陳凡指著左邊的臥室問道。
“這是語橋的,有時候她會過來住。”
宋晚瓶和林語橋的感情很好,不是姐妹勝似姐妹。
“那我能住那間嗎?”陳凡指著最裡麵的臥室道。
宋晚瓶立馬攔住了他:“不行,那是我的房間!”
她的房間還沒有男人進去過呢。
陳凡狡辯道:“說好的是貼身保鏢,當然得貼身保護了。”
“貼身保鏢是你這麼理解的嗎?”宋晚瓶開始抓狂了。
陳凡道:“不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嗎?”
“滾啊!”
宋晚瓶硬是將陳凡給推到了他的臥室,然後自己快速小跑到自己的臥室,接著就將門給反鎖了。
陳凡朝著宋晚瓶的臥室喊道:“我去,隻是給你開個玩笑,你至於嗎?”
“哼,孤男寡女的,保不齊你會對我起什麼不好的心思!”
宋晚瓶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出來。
“我去,我要是真想,那天就不用費那麼大勁給你排毒了。”
陳凡大聲道。
“啊!”宋晚瓶尖叫道:“陳凡,你個臭流氓,早知道就不答應你了!”
“哈哈哈哈······”
陳凡很悠閒的躺在床上,沒事和這小妮子鬥嘴還是挺好玩的嘛。
他不禁想起了高中時代,也有個女生經常和他鬥嘴打鬨。
隻是後來因為發展軌跡不同,就鮮有交集了。
那邊將自己反鎖在臥室裡的宋晚瓶對著抱枕一頓輸出:“叫你耍流氓,叫你耍無賴。”
可揍了幾下,她又將抱枕給抱在懷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禁臉紅起來:“難道他真的對我沒有想法?”
一時間她對自己的姿色產生了懷疑。
······
唐遠在好再來吃癟的事情一瞬間在整個康陽縣傳開了。
他氣的渾身發抖。
張通海在一旁努力控製上翹的嘴角:“嗬嗬,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
張超躲在一邊捂嘴偷笑,相比陳凡,他反而更加痛恨這個無情踐踏自己尊嚴的表哥。
“唐遠,要不算了吧,這個陳凡很厲害的,免得弄得和小超一樣。”
張通海控製住表情,上前勸說唐遠。
他不勸還好,一勸驕傲的唐遠瞬間炸鍋:“我會怕他!”
他唐遠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這口氣一點要討回來:“我還真就和他杠上了!”
“可那三個特種高手都不是陳凡的對手,還是算了吧。”張通海繼續添油加醋。
唐遠冷笑一聲,道:“哼,我們唐家高手如雲,那三個特種高手隻能算是三九流!”
唐桂琴眼前一亮:“難道你要請福伯?”
福伯是唐家的供奉,據說是傳武宗師的弟子,練就了一身硬氣功。
出掌能夠開碑裂石,平常刀劍都破不了他的防。
唐桂琴雖然嫁給張通海多年,可對於唐家的一些高手還是熟悉的。
“哼,他陳凡隻不過身手厲害一點,對付他還用不著福伯出手。”唐遠冷哼一聲:“福伯有的大弟子,雖說沒有出師,不過也學的七七八八了,對付他一個陳凡,綽綽有餘。”
“既然是福伯的大弟子出馬,那陳凡死定了!”唐桂琴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狠意。
張通海眼睛左右轉了轉:“打,打的越激烈越好。”
他現在的心境就像是搞屎棍,既想陳凡死,又想陳凡多撐一會。
······
正在熟睡的陳凡突然聽到宋晚瓶臥室傳來痛苦的呻吟。
他立馬翻身下床,三步作兩步來到臥室門口。
“晚瓶,你沒事吧?”
“好痛,痛死我了!”
宋晚瓶的聲音都在顫抖。
陳凡瘋狂扭動門把,卻怎麼也扭不動,這妮子還防著自己呢。
“你先把門開開。”
宋晚瓶卻沒有動,嘴裡不停的叫:“好痛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陳凡提起一腳將門板踢飛。
隻見穿著粉色絲綢睡袍的宋晚瓶倒在地上,捂著腹部,俏麗的臉因為痛苦扭曲成一團。
“你這是痛經了啊!”
陳凡隻一眼就看出來原因。
宋晚瓶很難為情的道:“你能不能委婉一點啊!”
人家還是個小仙女呢,當著人麵直接說這種話,你有禮貌嗎你。
“哎喲,好痛啊。”宋晚瓶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要死了啊,嗚嗚嗚。”
“躺地上受涼會更疼。”陳凡二話不說就上手將宋晚瓶抱起。
這一抱,睡袍下擺朝兩側滑落,宋晚瓶那雙雪白的大長腿暴露了出來,在燈光的照耀下,光滑無比。
陳凡看的是心潮澎湃,他腦海裡不自然的浮現出一幅畫麵:一個新娘跨火盆的露出那條雪白大腿,然後就是一九七四年,在東南亞打自由搏擊······
大腿一亮,那是生死難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