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瀾姑娘你居然認識風影衛的功法!”
柳如煙錯愕轉頭,望了星瀾一眼,目光中略帶著些許震驚。
她可是一點都沒看出來,風影衛所修煉的是何種功法?星瀾居然看出來了!
“回王妃,星瀾在皇宮藏書中有幸見過對淩虛禦風步的描述,也隻是略知一二罷了。修煉有淩虛禦風步的三流高手,一日便可徒步行達兩千裡!身行敏捷程度更遠遠勝過普通的三流高手,此乃絕頂的潛行身法秘術。但這功法如何修煉卻沒有任何記載,好似早已失傳。”
星瀾一邊解釋著,一邊在馬背上借力,縱身一躍,跳到了屋頂上。
聽完星瀾講述,柳如煙也不閒著,當即跟上風影衛一路狂奔起來。
見柳如煙沒有追問,星瀾當即默默跟在隊伍後麵。
但對於風影衛功法的好奇,她卻隻能埋在心底。
如果月翎衛也有這種潛行秘術,那情報的傳遞速度豈不是要快上數倍?
當然她也隻能是在心裡想想了,這種神技,除非哪日風影衛跟月翎衛合為一體,不然她是彆想修煉了。
益王府。
“真是的!今天這酒不要錢。襄王,為何不喝啊?你不是說來喝酒的嗎?”
江離提起酒壺就來到了襄王跟前,連忙就把酒杯斟滿,開口催促起來。
“不喝了!本王喝夠了!”
襄王此刻臉龐直抽,一把就握住了江離斟酒的手。
而遠處的益王這會都不知道要如何吐槽了?
這是你家的酒嗎?你就說不要錢?拿彆人家酒客氣是吧?此前喝你家酒咋不見免費呢?
“行了!涼王可喝夠了?要不今晚就此散去?”
他終是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了江離斟酒的動作。
“沒喝夠,沒喝夠!”
被益王這一打斷,江離直接就放下了手中酒壺,轉而抱了一個酒壇上來。
“可是我們喝夠了!”
見江離居然還要再開一壇酒,益王跟襄王連忙齊聲開口。
“哦!這才哪到哪?益王寧肯與襄王喝酒,也不願與本王多喝兩杯嗎?”
見益王跟襄王一臉的豬肝色,江離也沒有了要喝酒的意思,當即追問起二人來。
就眼前這兩個家夥,之前麵對他的質問時,一口咬定是來喝酒的。這他能不讓他們喝個夠嗎?
“行了!涼王深夜登門,不會就是為了喝酒來的吧?”
益王直接對著一眾婢女侍從一揮手,待得廳內隻剩幾人時,這才皺著眉頭質問道。
“那哪能啊?益王這酒還沒本王的煙瀾仙釀一半好喝呢!本王就算要喝,也不找益王你啊!全是大老爺們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勾欄聽曲呢!”
江離嘴角掛著淡淡笑意,徑直與益王那吃人的目光對上。
他是來乾啥的?沒事找事來的,就看這益王會不會忍下去了?
“江離,本王看你是沒事找事來的吧?這可是益王府!”
主位上益王的胸脯是一陣劇烈起伏,恨不得現在就把江離給亂棍打出去。
說他的酒不好喝,就算要喝也不找他?這是看不起他嗎?
更過分的是,居然拿此與勾欄作比,這是說他府上連勾欄都不如?
這家夥嘴也太欠了,真把他的益王府當成可以肆意撒野的地方了?
“本王太過實在,說了些真心話,益王你這是乾什麼?本王何時找過事了?莫不是本王想說點什麼,還要征求益王你的意見?”
江離也不慣著,當即回懟了過去,大有一種你不服就來乾我的架勢。
“可惡!來人!”
聽見江離這話,益王是徹底不乾了,鬼知道他憋了多大的火氣?
隻是他這聲話落,最先出現的反而是子清子妗兩女,直接就將一眾護衛擋在了門外。
“益王你說你這是想乾什麼?莫不是想對本王動手嗎?擅動王爵,你這可是大逆不道之舉,你是想造反嗎?”
江離也不坐著了,踱步到門口,看著子清子妗兩女應付益王府的一眾護衛。
以兩人的一流實力,應付起益王府那沐晨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看見子清子妗沒什麼壓力,他這才再度轉身直視起益王來。
“江離,本王忍你很久了!想我堂堂親王,何時受過此等屈辱。你今日這般挑釁,莫不是以為本王真的不敢對你怎樣?你雖是涼王,但也不要以為可以在本王的地盤上肆意妄為。”
益王雙拳緊攥,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瞪向了江離。
江離敲詐他銀子就算了,深夜還上門來如此挑釁,真當他是好欺負的?
他本來心情就很不好了,經過襄王一遭,再被江離來這麼一下,他心中的怒火可謂是再也壓製不住爆發了出來。
“哦?子清子妗,彆管外麵的人了,先把益王給本王抓了。本王要帶他去陛下麵前對質!看看他這益王到底還尊不尊皇家的規矩,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言那般無辜,還是暗藏禍心妄圖不軌。”
見益王這般失去理智,江離連忙就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
他就是要將事情鬨大,他就不信闡封九會的人還能繼續看下去熱鬨。
而子清子妗也是反應迅疾,幾乎是第一時間脫戰,就要回轉進屋來。
可兩女這才剛回轉,就是又被一股巨力給擊退了回去。
瞧見那突然現身參戰的銀甲男子後,他立刻把目光轉向了一直未曾開口的襄王。
“襄王這是何意?難道連你也要對本王動手不成?”
他目光微凝,體內的內力流轉開來,隨時準備硬剛。
現在子清子妗是二對二,完全沒有了優勢。
雖然知道有風影衛在暗中跟隨,但如此近的距離,現在隻有靠他自己的二流實力護身了。
要知道,益王帶來的足足有八百親衛,其中半數親衛是被其帶進了京城裡來的。
“涼王哪裡的話?我們何必鬨得如此僵?坐下來好好談談嘛!涼王你不就是懷疑本王與大哥有什麼貓膩嗎?那將此事解釋清楚不就行了?我與大哥也好自證清白,不是嗎?”
襄王微微側過頭,平靜的神情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說完又是看向益王,好似在等待益王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