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犯罪鹹魚人:【……】
燕瀾聲對著手機笑了半分鐘,繼續打字:【我想邀請你來我家裡玩,你明天有空嗎?】
aaa腹肌男模批發:【天氣炎熱,朕要避暑】
深海犯罪鹹魚人:【熱不怕,陛下的冰來了】
aaa腹肌男模批發:【啥子冰?】
深海犯罪鹹魚人:【神金冰】
魚聽棠:“……”
一天天淨在她這裡搞抽象。
她回了一個鯊魚呲牙的表情,對麵秒回一條文章鏈接。
點開一看,文章裡寫著:喜歡熬夜的人有福了,養生小妙招這裡見!隻要用草果、白芷、桂皮……等各15克磨成粉末衝水喝。
每日按時口服,這樣的話猝死以後火化會比較香哦!
這一招你學廢了嗎?
深海犯罪鹹魚人:【綜上所述,陛下早點睡】
魚聽棠回:【你是以什麼身份讓朕撇下手機愛妃去就寢?】
這個問題多熟悉。
貌似之前江扶夜也問過類似的。
然而燕貴妃已經不是當時毫無準備的燕貴妃了。
他堅定地敲下一行字:【後宮在編人員】
aaa腹肌男模批發:【有點道理,那明天見!】
燕瀾聲微微愣住,反應過來後捧著手機倒向床鋪,耳尖紅紅地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她說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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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送咖啡的管家一言難儘,“先生,您在乾什麼?”
燕瀾聲輕咳一聲,揉著淩亂的短發坐起來,故作淡定卻不小心嘴瓢:“海伯,沒什麼,我有點瘋了。”
“這是肯定的,您都喝8杯咖啡了。”海伯欣慰道:“幸好隻是瘋了,不是失眠。”
燕瀾聲:……?
翌日上午。
魚聽棠騎上自己的小電驢,帶著家生掛件出門了。
她一說要去燕家,這家夥死活都得跟著。
沒辦法她隻好帶他一起出門。
“魚糖糖,後麵有輛車一直跟著咱們。”魚棲舟扯了下魚聽棠的衣服,低聲提醒。
魚聽棠看著後視鏡,“早看到了,讓他們跟,看他們想做什麼。”
正想著,那輛車突然加速衝過來。
右邊是水溝,左邊被堵死,魚聽棠當機立斷鬆手跳車。
“哐當!”
小電驢滑進溝裡,後座的魚棲舟摔了個一臉懵逼,四腳朝天。
魚聽棠雙手叉腰,發現那輛車沒開走,還停了下來。
“魚小姐,做人最好彆太狂了,否則哪天翻車翻到溝裡,死路一條!”
坐在車裡的人狠狠呸了一聲,發動車子離開。
“嘭!!!”
一道寒光和車身相碰,發出刺耳巨響。
車裡的人扭過頭,看到被菜刀劈開的後車窗,虎軀一震。
緊跟著,駕駛座這邊車窗被人一拳乾碎。
碎玻璃濺了司機一身。
什麼鬼?!!
司機滿臉驚恐,握著方向盤的手抖啊抖,想趕緊離開。
傅星灼站在窗外,伸手抓住住司機的衣領,靜候魚聽棠指揮。
魚聽棠走過來,“弄壞我的車就想走?你是活膩歪了。”
“誰派你來的?不說清楚姑奶奶現在就把你扔溝裡!”
司機嘴唇顫抖,“魚小姐,我、我也是受人所托,不關我的事……”
“誰托?”
“華華華華文董事長……”
魚聽棠有點印象。
不就是那個最近被老婆起訴離婚,來找她驅邪結果還拽得二五八萬,大言不慚地說是給她臉麵的老肥豬?
魚粥粥和北叔當場就拿掃帚把他打出去了。
居然還敢雇人來創她。
見過找爹找媽的,第一次見到找死的。
魚聽棠輕抬下巴,“繼續說。”
司機苦不堪言,“老板讓我找機會碰你的車,又不能撞死你,要讓你半死不殘躺病床上一輩子……”
就這?
誰給他的勇氣?
魚聽棠氣得一腳把司機連人帶車踹進水溝。
司機:???
臥槽?!!
她金剛啊?!!
傅星灼神色都沒變一下,隻問:“需不需要我把他殺了,埋掉?”
魚聽棠眨眨眼,“啊?”
“你放心,我在這方麵有一套完整的經驗和心得,一定能辦得漂漂亮亮。”
魚聽棠從他眼裡讀出一股莫名的渴望,嘴角抽搐。
“彆彆彆,報警就行。你順便再通知下秦覺,他知道該怎麼做。”
華文董事長夫人不是想離婚麼?
她就好心幫她一把。
傅星灼並無異議,轉身去執行。
就在這時,魚聽棠身後傳來一聲哀哀怨怨的求救:“魚糖糖,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個我?”
魚棲舟半個身子卡在溝裡,沒法往上借力,豎躺在那裡生無可戀。
“你們再聊下去,我就要睡著了。”
聞言,魚聽棠給他點了個讚:“年輕人身體素質就是好,擱哪兒都能睡。”
魚棲舟:“……快點拉我上去,我腿都麻了!”
魚聽棠幾步上前,想起什麼拿出手機,“你等等啊。”
“機會難得,來,咱倆一起拍張照發朋友圈哈。”
魚棲舟:?
他不理解,甚至大為生氣。
“你彆光拍自己啊,我都被你擠到最邊上快沒鏡頭了!”魚棲舟一邊大聲控訴,一邊舉起單手在頭頂比了個半心。
他還興奮地指揮上了:“你趕緊來這邊,跟我合成一個心心!”
“行行行。”魚聽棠挪到他邊上,舉手比心。
自拍照完成後,魚棲舟伸長脖子提醒她:“記得發給我,我要全平台營業的。”
說起來這還是他和魚糖糖第一次合照。
大哥二哥肯定還沒有。
嘻嘻。
笑到一半,魚棲舟臉色一僵,“不對,你先拉我上去!”
魚聽棠蹲在那裡圖,敷衍地回了句:“等一等,我加個濾鏡就好。”
魚棲舟:“……”
六。
她真是六百六十六。
報警和溝裡的小電驢都交給了傅星灼。
魚聽棠和魚棲舟打車去了燕家。
燕家莊園坐落在半山腰,有一塊楓樹區域已經被劃分為旅遊景點。
但住在這裡的燕家不僅沒有搬走,一般人還不能隨意靠近莊園範圍。
這也是圈內的一個未解之謎。
謎底本人從早上睜眼起,就處於一種“下午要和朋友見麵,一個上午都心神不寧老是看時間”的焦慮狀態。
燕瀾聲換好衣服出來,問海伯:“海伯,這身怎麼樣?比上一套是不是更居家休閒,看上去沒那麼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