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種田:娶白虎星媳婦後打破家徒四壁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膽表白,果斷拒絕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膽表白,果斷拒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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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婉清見他這態度,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可臉上笑意沒散,忙道:“許先生,您這是救命之恩,哪能用‘順手’二字打發了?我這點心意,您要不收,我心裡過不去。”

她聲音軟得跟春風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裡頭藏著點旁人瞧得明白的情意。

這話一出,周圍的客人都炸開了鍋。

“這宮娘子瞧著是動了心思啊,送禮送得這麼大方,誰不眼熱?”

“可不是,宮家家底厚,宮娘子又是個俊俏人兒,這要是攀上了,許東家可就享福嘍!”

議論聲此起彼伏,宮婉清像是沒聽見,低頭擺弄著那籃珍果,嘴角微微翹著。

許長安歎了口氣,知道這禮不收怕是說不過去,隻得點點頭:“那就多謝宮娘子了。”

他接過東西,隨手交給小豆子擱到後頭去,轉身就要走。

宮婉清哪肯讓他這麼甩手就跑,忙跟上去,嬌聲道:“許先生,您彆忙著走,我還有話跟您說呢。”

“許先生,我昨兒想了一宿,覺著您這人品才乾都是頂尖的,我宮婉清這輩子怕是找不著第二個像您這樣的男人。

我也不怕人笑話,今兒當著大夥兒的麵說,我願以身相許,跟您共謀這醉月軒的大業!”

這話一出口,現場立馬炸了!

“宮娘子好膽量!許東家,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福氣啊!”

宮婉清站得筆直,臉上掛著嬌媚的笑,等著許長安點頭。

許長安卻沒動,站在那兒,臉上瞧不出啥喜怒。

他等嘈雜聲小了些,才慢悠悠開口:“宮娘子抬愛了,我許長安不過一介窮書生,能有今兒這點家當,全靠家中賢妻白霜操持。

我這輩子有她一個就夠了,納妾的事兒,從沒想過,也不會想。”

宮婉清臉色一僵,笑容掛不住了。

“許先生,您可想清楚了,我不是那等隨便撒手的人。

這事兒,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步子快得帶了風,留下一地瞧熱鬨的人麵麵相覷。

她前腳剛走,後腳酒肆裡喝酒的客人就圍了過來。

有個絡腮胡的漢子端著酒碗,斜眼瞧著許長安,咧嘴道:“許東家,你這可真是鐵石心腸啊。

宮娘子家底那麼厚,宮家在東裕府也算排得上號的,她自個兒又是個能乾的女人,管賬管人樣樣拿手,比好些爺們兒都強。

你咋就瞧不上呢?娶了她,醉月軒還不得翻著跟頭往上躥?”

“就是啊,宮娘子模樣俊,身段也好,擱誰身上不心動?

你這買賣做得再大,總得有個能幫襯的女人吧?

白氏雖說賢惠,可她那性子,怕是撐不起這大場麵哦。”

他說著,端起酒碗灌了一口,嘿嘿笑著。

許長安靠在櫃台上,手裡拿了根筷子隨意敲著碗沿,聽著這些話隻是笑了笑,沒急著吭聲。

等他們說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條斯理道:“諸位說得熱鬨,可我這人沒啥大誌向。

家有賢妻,日子過得舒坦就成。

宮娘子是厲害,可我這小廟裝不下她這尊大佛。

買賣做得再大,銀子賺得再多,總得回家有個熱炕頭等著我。

霜兒是我的根,我不樂意為了旁的,把這根動了。”

絡腮胡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許東家,你這心還真定啊!

不過你還年輕,往後日子長著呢,哪懂女人這回事兒?

一個香味兒不夠,還不得多試試不同的?”

“可不是,年輕氣盛的,哪能守著個鍋子不瞧彆的碗?”

旁邊幾個老客也湊熱鬨,七嘴八舌地調侃:“許東家這是沒開竅哩,女人嘛,不同的才有滋味!”

“就是,宮娘子那模樣,擱我早點頭了,哪還管啥賢妻不賢妻!”

“許東家這腦子,怕是讀書讀傻了,哈哈!”

許長安也不反駁,隻淡淡笑著。

這些人不過是酒後胡咧咧,真要換了他們自個兒,未必敢接宮婉清這燙手山芋。

他懶得跟他們爭,索性靠在那兒,眯著眼聽他們鬨騰。

這日天陰沉沉的,風裡夾著點潮氣,像是要下雪的模樣。

白霜裹了件厚棉襖,提了個竹籃子,裡頭裝著剛烙好的蔥油餅和一小罐醃菜,打算給許長安送去醉月軒。

她這些日子忙著家裡的事兒,聽說許長安在酒肆忙得腳不沾地,心裡怪不落忍的,便想著去瞧瞧他,順便給他加個餐。

到了醉月軒,裡頭照舊熱鬨,客人三三兩兩坐著喝酒聊天,空氣裡飄著醉逍遙的酒香。

白霜一進門,小豆子就瞧見了,忙跑過來招呼:“嫂子,您咋來了?許爺在後頭跟賬房對賬呢,我去喊他!”

白霜擺擺手,笑道:“不用忙,我自個兒進去找他,你忙你的去吧。”

她提著籃子往裡走,路上卻被幾個喝酒的老客攔住了話頭。

那幾人正聊得起勁,見白霜過來,其中一個滿臉胡茬的漢子咧嘴道:“喲,這不是許東家的媳婦兒嘛?今兒咋有空來瞧你男人了?”

“你可得看緊點你家男人,宮娘子那陣仗,嘖嘖,真是下了血本要搶人哩!”

白霜一愣,手裡的籃子緊了緊,忙問:“啥宮娘子?咋回事兒?”

胡茬漢子樂了,拍著桌子道:“你還不知道?前兒宮娘子帶了絲綢珍果來謝你家男人救命之恩,當眾表了心意,說要以身相許呢!”

“不過你家男人倒是硬氣,當場給拒了,可宮娘子說了,這事兒沒完,怕是要纏上嘍!”

白霜聽著這話,心裡像被啥堵住了似的,臉上笑意淡了下去。

她低頭擺弄著籃子,低聲道:“還有這事兒?我咋沒聽說……”

胡茬漢子見她這模樣,忙擺手:“哎,你彆多心,許東家那意思明擺著,就認你一個,宮娘子再俊他也沒動心思。

你瞧他那性子,冷得跟冰碴子似的,誰能近得了身?”

白霜沒吭聲,謝過那幾人,提著籃子往後院走。

到了後頭,許長安見她進來,抬頭笑了笑:“霜兒,你咋來了?外頭冷,快進來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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