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準備朝身後看去,後頸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她們還沒看清身後之人是誰,就已經暈了過去。
兩人倒地後,林書棠從她們身後跨過去,“多謝三妹,剩下的就交給我。”
段秦舟朝她問:“二嫂,你打算怎麼做?”
林書棠緩緩笑道:“他鄭大人不是惦記我們的水源嗎?我就讓他們沒功夫惦記,最好能借刀殺人。”
她說著蹲下身,看向地上的兩人,“徐州內除了他鄭大人,還有一位當初從謝家軍逃出的盧副將。”
“這兩人都在徐州各占一點,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段秦舟接過她的話道:“二嫂,你打算讓他們兩人互相殘殺,這樣我們就能收漁翁之利。”
林書棠輕點頭,“沒錯,這位盧副將近期也派了不少探子前來,看來也早就盯上了我們。”
段秦舟低頭看向地上昏迷的兩人,問道:“二嫂打算怎麼做?”
林書棠抬手輕輕撫過地上兩人的臉,“當然是讓她們兩人挑撥離間。”
她話落,帶著昏迷的兩人進入空間。
等再出來的時候,正是盧副將所在的白雲城。
林書棠將兩人丟進城內後,轉身離開。
臨走之前去了一趟鄭大人的去處,在他房裡留下了一封信。
等忙完這些林書棠趕回來,還能和段秦舟一起吃個夜宵。
現在她肚子裡的孩子月份越大,她越是容易餓。
兩人坐在城牆上,尋了一塊隱秘的地,吃起了螺螄粉。
“二嫂,這真的能吃嗎?”段秦舟聞著那股味道,立馬捏著鼻子問。
林書棠笑盈盈道:“能吃,你嘗嘗。”
並不是現代的東西,古代人就一定愛吃,所以林書棠也就隻有和三妹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將螺螄粉拿出來解解饞。
城樓上的風大,很快將那股臭味吹到遠方。
段秦舟在二嫂的再三鼓勵下,捏著鼻子吃了第一口。
第一口下去又燙又辣。
段秦舟連喝了好幾口水。
等到了第三口第四口,她就停不下來了。
林書棠就知道她愛吃,還特地準備的大份。
兩人迎著風,吃得正香。
不一會兒就到了深夜。
段硯洲見她許久未回來,親自來接她。
可是風一吹,他聞著螺螄粉的味道,頓時孕吐又發作了。
林書棠遠遠聽著他的聲音,立馬趕了過來,替他拍了拍背,“硯洲,你沒事吧?”
段硯洲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沒事,剛才你們在吃什麼?”
段秦舟走來,又扒拉了兩口,“吃的粉,二哥你要嘗嘗嗎?”
段硯洲捂著口鼻,有一陣反胃。
段秦舟笑道:“二哥,二嫂有孕,你怎麼比二嫂還辛苦。”
段硯洲聽後,臉色好了些許,他側頭看向身旁的林書棠,不禁覺得慶幸起來。
幸好有反應的是他,要不然如果是書棠,那她不得什麼都吃不下。
像現在能吃能喝,他受再多的苦也值得。
林書棠先扶著他回到了房內。
她從空間拿了一些止吐藥給他吃。
段硯洲吃過藥後,好了不少,問道:“你還餓嗎?要不要我去後廚給你尋些吃的來?”
林書棠搖了搖頭,“不餓了,我們好好休息,明日一早還有戲要看。”
段硯洲點了點頭。
這不,天還沒亮,盧副將那邊就有了動靜。
盧副將身邊的侍從在城內發現了兩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立馬將她們帶到了盧副將跟前。
鄭家姐妹還在昏迷中。
盧副將看著兩人,一眼就認出了她們是誰。
“這不是鄭家的女兒嗎?怎麼會突然在我們城裡?”
“是啊,老大,我可是聽說她們已經投靠了謝懷恩?難不成是他們故意使的美人計。”
盧副將露出一抹冷笑,“什麼投靠,姓鄭的那城裡可還有不少人,他啊,就是做做樣子。”
“那他這個時候將兩個女兒送來是什麼意思?”手下問。
盧副將低頭看了鄭家姐妹,“還能乾什麼,當然是送來當細作,那老頭子,以為送來兩位年輕貌美的女兒我就能心動,哼!他還真是小瞧我們了!”
“去,立馬派人告訴那老頭子,就說他女兒在我手裡,想要他女兒的命,就拿城池來換!”
屬下們一同應道:“是,老大。”
這時,另外又有人問:“老大,那燕州怎麼辦?”
盧副將緩緩笑道:“先對付那姓鄭的老東西,再對付他們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