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被那畫麵臊的尾椎骨都麻了,不自覺的咬了咬舌尖沒忍住在心裡罵了句混蛋。
最後可想而知,跟投資商的洽談泡湯了。
投資商的第一要求就是要跟岑阮親自麵談,華姐怎麼圓滑都沒用,投資商臨走時還十分不滿的說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藝人也敢跟他擺架子。
華姐理虧沒轍,再不樂意也隻能忍著。
但好在,岑阮還給她帶了一好消息。
——同意帥弟弟當助理了。
華姐挺嚴肅的看向陸遲野,跟他說:“最近岑阮行程排的比較滿,會很忙,你看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能暫時先搬她家住一段時間嗎?”
“可以。”
岑阮:“?”
岑阮剛要說反對,被華姐直接截了過去,看她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顯然還在生氣她剛才搞掉那投資商的事兒。
“你們姐弟倆住一起怎麼了?又不是陌生人,家裡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男朋友。”
華姐直接一錘定音。
岑阮:“”
對。
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男朋友。
隻有一層見不得人的脫衣關係。
“華姐。”
岑阮歪著腦袋衝華姐笑,怎麼說呢,那笑容,怎麼看怎麼乖,卻又怎麼看怎麼壞。
華姐一頭霧水。
岑阮:“多備點兒速效救心丸。”
“?”
啥意思?
突如其來的慌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陸遲野跟人漂亮姐姐離開後知後覺的賀宿淮:“”
就他媽離譜。
真就是費儘心思把自己往人床上送。
真挺不是個人的。
但岑阮也不是個容易就範的主兒。
陸遲野把人送到和天公館,人已經站岑阮家門口了。
被她擋在外邊,把華姐的一錘定音拋腦後。
給出的理由很簡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合適。”
門隻開了一半,她人就站在玄關那兒,跟往常一樣踢掉高跟鞋光腳踩地上。
陸遲野沒吭聲,人也沒走,視線落在她光著的腳上。
岑阮向來挺注重護理的,腳都是又白又嫩的,能看清皮膚底下那細小的血管,酒紅色貓眼細閃美甲點綴更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魅惑感。
最重要的是她還懶懶的倚在玄關那兒慢悠悠的晃著腳。
頻率跟節奏感什麼的還都挺強。
……操,真他媽要命。
陸遲野克製的把視線移開,在心裡暗罵了句臟的。
人往前邁進了兩步,岑阮皺著眉正要說什麼,就看見陸遲野從她鞋櫃裡拿了雙拖鞋放她跟前。
蹲下身子,幫她穿上。
“地上涼。”
岑阮:“”
她皺眉還挺不樂意的,就要把腳踢出來:“我喜歡光腳。”
“你要不穿我就不走。”
“”
明目張膽的威脅她。
岑阮抿著唇,看著陸遲野半天沒說話,把不願意寫在了臉上。
陸遲野也不催,自顧自的靠在那偏頭點了根煙。
真就半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
岑阮被氣笑:“陸遲野,你是不是有病?”
“如果拚了命都想要靠近你算的話,那已經是絕症了。”
說完他就咬著煙跟她笑,玩世不恭的勁兒又痞又吸引人。
“姐姐,你要不要救救我。”
“”
“救個蛋。”
岑阮麵無表情的罵完人一腳蹬進拖鞋裡,把陸遲野往外推了點兒,嘭的下把門關上。
陸遲野:“”
嘖。
真狠心。
明明以前說過會救他的。
接下來的幾天岑阮幾乎都被泡在了拍攝裡。
娛樂圈裡總是現實的要命,誰風頭盛資源就往哪邊傾。
但岑阮並不什麼都接,就在裡頭挑了幾個自己感興趣的。
特準。
都是不溫不火那掛兒的。
華姐恨鐵不成鋼的問她是不是跟錢有仇。
岑阮但笑不語,總不能太惹老太太生氣。
畢竟那老太太固執得很。
自從她媽媽出事之後,就把娛樂圈看成了龍潭虎穴似的。
即便她再喜歡,那也不能把老太太氣著。
岑阮拿捏著分寸,跟以前一樣悠哉遊哉的在圈兒裡玩著。
卻不知道怎麼,就跟犯了水逆似的。
這從一開始不溫不火的代言,沒兩天就開始往上火起來了。
漸漸離譜到無論什麼代言,隻要一從她手裡出來,莫名其妙的都能上熱搜。
跟她以前那接啥啥涼的體質完全成了極致鮮明的對比。
華姐瞪著那蹭蹭不停上漲的粉絲樂的找不著北。
“阮阮,照這速度,你馬上就要火上一線啊!”
“這不得吊打岑蓓蓓!”
“我可算是熬出頭了!”
“”
岑阮麵無表情。
她沉默的看了微博幾秒,拿上手機邊翻著號碼撥了個電話邊往外走。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
電話那頭的魏宇鳴一臉懵逼:“我明明跟以前一樣幫你在娛樂圈兒裡壓著的啊。”
“不是···老板·······”
魏宇鳴看著電腦界麵上無論想什麼辦法,即便是把旗下一線明星拎出來炒c緋聞曝光都控製不住的情況震驚的要命。
“你這是不是遇上京圈兒背後的什麼資本大佬了啊?”
“不計得失鐵了心的要捧你。”
不然不可能他這麼壓都壓不下去一點兒。
魏宇鳴是頂尖專業搞網絡傳媒營銷這塊兒的,前麵幾年都是岑阮讓他擱背後壓熱度的。
沒有一次失手。
不然就岑阮這張臉,早他媽八百年前就出圈兒了。
岑阮擰著眉沒說話。
挺煩躁的點了根煙在抽。
“能查到對方人嗎?”
“查不到。”一說到這個魏宇鳴更是鬱悶的直抓頭發:“對方跟他媽全方位在專門為你造勢似的。”
岑阮:“”
“有線索告訴我。”
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查出來人她折騰不死他。
正好這時黎之悅發微信過來說as最新上來一批特會跳舞的男團,問她要不要過去。
現眼下這情況 ,唯有男色能消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