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被禁足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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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紅藥差點淹死這事,還是傳開了。

梁風與尤思豔廝混到了傍晚時分。

他本想著打電話回家請個假,晚上請陳芊芊他們吃飯,好好感謝感謝這群朋友。

可電話一通,父親梁慶功就破口大罵一般直接喊道:“你個死小子,我正找你呢,你趕緊給我回家。”

一聽。

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聳肩道:“嗯,嗯,我這就回去。”

放了電話,無奈歎道:“看樣子今晚聚會得散了,我得回家挨訓了。”

“怎麼回事啊。”

尤思豔開著車,一臉不解。

梁風苦笑道:“我們遊泳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哎,不提了,走吧,回家,回家不一定怎麼樣呢。”

“行,聽你的,你說去哪就去哪,誰讓我是你的美女司機呢。”

尤思豔抿嘴笑著,到了梁風家附近就停下了。

“媳婦,來個吻彆。”

梁風擒著尤思豔得下巴,狠狠的一記蜜吻。

“老公。”

尤思豔發嗲的喊著。

雖然知道,年齡上不對稱。

但二人相處下來,她沒感覺自己是那個歲數大的,反而覺得自己是被照顧的了,就也沒了心理壓力。

小鳥依人的縮在他的懷裡,發嗲的喊著,“老公,老公,老公!”

“哼哼,你老公啊,回家要被你老丈人訓了。”

梁風一陣苦笑。

“討厭。”

尤思豔拽著梁風,又給了一個蜜吻,道:“那媳婦,在犒賞犒賞老公。”

吻了個天昏地暗。

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梁風大步回了家。

果不其然。

一進門。

梁慶功便直接大聲訓斥起來:“你個死小子,跑哪去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彆去葫蘆山水庫遊泳,那水庫每年都要淹死一兩個人,你怎麼還去啊。”

“你知道那個章紅藥她爸是誰嗎?她爸叫張耀勇,是咱們總廠的廠長。他閨女要是出了事,那還不得鬨翻天。”

梁慶功在第一軋鋼廠當個班長,算是個最小的領導,不用三班倒,可也坐不了辦公室。

梁風他媽白景在工會做些組織工作。

梁風看著爸、媽激動的樣子,根本不頂嘴,就在那偷笑。

看著他們年輕的樣子,很高興呢。

白景狠狠戳了他一下,道:“你還笑,你爸、你媽的飯碗可都在人家手上,一句話就能讓我倆下崗,你還笑什麼笑?”

梁風聳肩,保證道:“爸媽,你們放心,下次再也不去了。”

梁慶功哼道:“下次再去水庫遊泳,我打斷你的腿!”

白景也附和:“就是,從現在到開學,你彆給我出去玩,天天在家給我補習,哪也彆去!”

“啊!?”

梁風傻眼了,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個,連忙說道:“媽,章紅藥沒事,而且我還救了她呢,你不能禁我的足啊,我們都是成年人,你不能這樣乾啊。”

“成什麼年,不行就是不行。”

白景哼了一聲:“你還救人?你不知道啊,水庫那地方,有人要淹死了,你去救,你就得被水鬼抓走。”

“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啊?我告訴你,開學前,你哪也彆想去了,家裡有吃有喝,餓不死你。”

梁慶功咬牙說著。

梁風頭都大了。

自己好端端的救命恩人,怎麼還扯出水鬼來了。

但一想也明白。

救什麼人都無所謂,在父母眼裡,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但禁足可不行啊,這可不是他想的,趕緊求饒道:“媽,爸,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去了還不行嗎?你們不能不讓我出門啊,我會憋死的。”

梁慶功哼哧道:“憋死也比淹死強。”說完背著手走了。

白景又戳了梁風一下道:“對,憋死也比淹死強。”轉身也走了。

“我的天。”

梁風心裡鬱悶得不行,暗歎,“這叫什麼事啊。”

可他實在拗不過二老。

到了第二天,果不其然。

沒等梁風一早溜出去,就把門反鎖了,還把梁風的鑰匙收了去,“你早飯、午飯都給你準備好了。”

“你給我在家安心複習功課。”

“哪也不許去。”

二人哼哼離去。

梁風“哢!”“哢!”的開門,根本不行。

他家住一層,可以跳窗戶出門。

但問題是窗外有陽台罩子,根本出不去。

這下。

他傻眼了,看著外麵大槐樹下,隻有一些小學、初中的孩子們在玩耍。

王山、馮燕等人一個也沒見到。

就清楚,都被禁足了。

“哎。”

一聲長歎,鬱悶的拿起吉他,很想彈奏一首鐵窗淚。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

“手扶著鐵窗,望外邊。外麵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啊······”

“哎。”

梁風遇到了自穿越以來最大的一次挑戰了。

被禁足了。

“我該怎麼出去呢。”

他不管怎麼倒騰大門,都是倒騰不開了。

心情鬱悶到了。

這個時代,可沒什麼上門開鎖。

他隻能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大槐樹,無奈的搖頭苦歎。

所幸這時。

手機響了,一看是尤思豔打來的,便接通了,苦歎道:“哎,還是壞阿姨老婆好啊,還知道知道關心她的小壞蛋老公。”

“怎麼了?昨晚被打皮鼓了。”

尤思豔咯咯笑著,開著車,準備來找梁風。

今天一早她交代完工作上的事,就想找梁風。

就像剛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離不開對方,就想黏在一起。

不管乾什麼都行,隻要黏在一起就好。

梁風無語歎道:“沒打皮鼓,但是被禁足了。”

“禁足?!”

尤思豔一楞,放慢了車速。

梁風苦歎道:“沒錯,昨天去葫蘆山遊泳時,有個女孩差點淹死,她正好是我爸媽工作地方的廠長。哎,可憐巴巴的我,出不去了。現在正坐在鐵窗前,唱鐵窗淚呢。”

“噗嗤!”

尤思豔笑了。

“鐵窗淚,你可真行。”

想想那場麵就覺得好笑,可一想起自己還想去找自己的小壞蛋老公呢,就又嘟嘴道:“那壞阿姨我怎麼辦啊,我正去找你的路上呢。”

嘟嘴鬱悶。

沒想到老丈人,丈母娘這麼不通情達理,要讓他們勞燕分飛了,“老公,我想你。”

“我也想你啊。”

梁風無奈歎道:“可問題是我打不開啊,如果我可以開門,你到可以來我家,我父母下午五點前不會下班。”

“但問題是我出不去,你也進不來。”

“你來也是白來。”

“哎,打打電話,說說話吧。”

梁風坐在床邊的書桌上,透過窗戶開著外麵的大槐樹,想著,若讓尤思豔來家裡,然後把自己禁足也好啊。

二人世界。

可問題是。

尤思豔進不來啊。

他也出不去啊,“陪我聊聊天吧,打發打發時間。”

“好。”

尤思豔隻得在路口調轉車頭,放棄了找梁風,嘟囔道:“那聊點什麼啊,見不到你,好無趣。”

“那就聊點有趣的。”

梁風拿著手機,壞壞一笑,道:“比如,和我說說,你到底喜歡什麼滋事啊,喜歡什麼頻率啊,等等等等。”

“流氓。”

尤思豔咯咯一笑,順著話茬說道:“那你先和我說說,你到底喜歡什麼滋事啊,看看咱倆能不能心有靈犀,一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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