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施秋晴還是點頭了。
看了那本醫書之後,得知脊椎病會遺傳之後,這就成了她心頭的一根刺,恨不得拔之而後快。
而且許承安之前稱脊椎病得通過推拿理療持續做上幾個月,才能徹底痊愈。
最好趁著施秋晴去上大學的這段時間,在妹妹回來之前治好,否則就不方便了。
當天晚上,到了九點,等施秋玲看完電視劇之後,施秋晴就把她趕回房,讓幺妹早點休息了。
小妮子有點納悶,前段時間大姐對自己的休息時間管得沒那麼緊了,咋現在又管起來了呢。
不過,她還是乖乖地漱口回去了。
許承安在房裡等到九點半,便像打算偷雞的狸貓般偷偷摸摸地出了門,經過幺妹閨房的時候,貼牆聆聽確定施秋玲已經熟睡,便悄無聲息來到施秋晴門口。
門沒有反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房裡還是點著煤油燈,留著豆大點火光,拉上窗簾外邊都看不出來。
然後許承安發現施秋晴很自覺地隻穿了貼身的冬衣冬褲。
生怕脊椎病遺傳給嘉文,大媳婦也是拚了,生怕理療效果不好。
其實許承安很想告訴她,原生狀態下理療效果是最好的,但是這話沒能說出口。
還是等日後再說吧……
見到許承安,施秋晴顯得有些局促。
許承安見狀笑道:“秋晴,瞧你緊張的,幾個月沒做,都和我生疏了。”
施秋晴心說我能不緊張嗎,這是引狼入室的行為啊……
“噓,你彆說那麼大聲!”
她生怕施秋玲聽到,自己的名氣可就毀了。
“沒事,秋玲早睡著了。”
說話間許承安點上奇楠線香。
嗅得幾口那奇異的香味,施秋晴這才心情稍緩。
許承安爬到炕上,還是像以前那樣,給她做起了理療。
不過時隔幾月,再次有機會碰到大媳婦的身子,許承安還是有點小雞凍的。
說起來,小媳婦收假返校也有大半個月了。
施秋寧寒假的時候,兩人天天早晚至少修仙好幾回,一天不修許承安都有些不習慣了。
但是這次他沒亂揉穴位,上次有係統任務,原本許承安打算循序漸進的,可是狗係統貌似比自己還急,以葵花寶典相逼,許承安隻能用點非常手段,否則小許不保。
可是施秋晴事後肯定會察覺那次理療不對勁,自己就不能故技重施了,再說那種理療對脊椎沒啥作用,許承安雖然另懷心思,但還是希望給大媳婦治好脊椎問題的。
一個多小時後,給施秋晴理療結束了,許承安便開始解棉衣的扣子。
施秋晴一看就慌了:“承安,你,你乾嘛?”
“我乾嘛?”許承安反問:“不是說好我給你做糾正理療,你也給我按摩,咱們相互服務的嗎?”
“可是你,你為啥解衣服啊?”
“你說給我按頸背和腿腳的,隔著厚衣服咋按?”
許承安的話讓施秋晴一愣。
她倒是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按頸脖子還行,然而背和腿腳隔著厚厚的外衣就和隔靴搔癢差不多,力量幾乎都用在外衣上了,自己也沒有許承安那手勁,想來不會有什麼效果。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許承安身上就隻剩貼身衣物了,不隻棉衣,棉褲都已經丟到一邊。
他的冬衣冬褲很薄,因為許承安不怕冷,穿太厚的貼身衣物不舒服,買的都是薄款,其實更準確地說應該是秋衣秋褲。
隨後,他便背身躺在炕上。
大媳婦則坐在旁邊,伸手先給他的頸脖子揉了起來。
施秋晴有一對巧手,力氣也足,按起來就很舒服,施秋玲偶爾也會給自己揉揉頸脖子,然而手勁太小,力道比起自己大姐就差了點意思。
但是許承安卻故意道:“秋晴,你用力點啊,這也太輕了!”
施秋晴使上了最大的勁,許承安依然不滿意:“不行不行,你的手勁還是不夠!”
施秋晴無奈道:“我又不是你,就這麼大勁了。”
許承安直搖頭:“不不不,其實這還不是你手勁的極限,主要是你沒掌握技巧,你得坐在我身上!”
施秋晴錯愕:“啊,坐你身上?”
許承安認真地道:“這樣才好借助體重讓雙手使勁,也不會那麼累,不然你給我按完頸脖子就累垮了,還怎麼做後續的啊?”
“你忘了嗎,剛才我給你做理療的時候不也這樣?你也試試看唄。”
施秋晴猶豫了下。
這個男人狡猾得很,但說的話又好像永遠都很有道理。
哪怕沒念過書的人,都能想得到,按照他說的那樣確實更好使勁。
最後大媳婦還是站了起來,跨開一對大長腿坐到了男人後腰上。
“上來點,下去一點點,好了,就坐這裡,雙膝以跪姿自然放我的腰側,身體前傾一定角度,對對對,這樣就可以了!”
在許承安的指導下施秋晴調整好位置,以坐姿借助體重發力,你彆說,果然雙手好使勁多了,也沒剛才那麼累了。
“呼,真舒服,秋晴,你很有這方麵的天賦……”
許承安閉上雙目,一臉享受狀,還不忘誇了大媳婦幾句。
他打算把施秋晴培養成8號js,隻給自己服務的哪種。
“有個啥的天賦啊,不就隨便按一下而已。”
“誰說的,你的手很靈活,也有勁,對於肌肉筋脈的感知很敏銳,要不我教你一下,你準是個稱職的js!”
“js是啥?”
“就是按摩技術很好的專業師傅!”
“你就彆誇我了,我哪能當師傅啊!”
施秋晴暗道就算我當得了專業師傅,這能隨便給彆的男人按嗎……
“……”
邊按邊隨意聊著天,不知不覺後麵按好了。
輪到前麵了,許承安翻了個身。
施秋晴看了一眼,俏臉就發熱起來,暗暗啐了口。
你不是說自己累得很嗎,咋瞧著精神抖擻的,一點都不像累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