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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罪大惡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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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你說。”老白爽快地答應了。

“當年的案子是不是隻有五名受害兒童?”

“當然不止五個。因為我們當時找到了線索,解救出了出了幾名已經被王金生賣到外地的孩子。卷宗裡著重提到的那五個孩子,是一直沒找到並且最終死在冷庫裡的那五個。”

“關於那個主犯王金生,您跟我說說。”

“秦岸,你是懷疑,殺死滿小紅的凶手是王金生?”

“不排除這種可能,而且王金生至今都下落不明。”

白叔在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這個王金生當時是三十五歲,從我們找到的信息上看,王金生這個人個子不高,為人凶狠冷漠,好賭博。”

“他的右手有殘疾。他年輕的時候,賭博欠債被人砍掉了食指。這個人父母早亡,家裡有一個妹妹,叫王金梅,但是來往不多。”

“王金生作案很有特點,如果是落單的兒童,他就采取直接搶走的方式。如果是在有人的地方,他會采用一種用孩子來誘導孩子的方式。之後,再用麻醉劑迷暈以方便運輸和藏匿。”

秦岸一邊翻看著卷宗,一邊問道:“王金生有孩子嗎?”

“從我們收集到的信息上看,應該是沒有。”

秦岸不免有些疑惑,“那他用來做誘導的孩子,是從哪來的?”

老白咂了咂嘴,“這個王金生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推測也是他拐來的孩子,甚至可能是五個遇難孩子中的一個。具體我們也不能確定,這個信息是來自目擊者的證詞。”

老白繼續說道:“由於這個案子性質非常的惡劣,當年也是全部警力全力偵破這個案子,所以案子進展得非常快。我們很快就封鎖了全市所有可以外出的通道,使得王金生根本無法交易。”

“同時也找到了藏匿孩子的地點,本以為孩子們一定能夠安全解決,可沒想到卻發生了冷庫的火災。”

秦岸可以聽得出老白的憤怒,“這個王金生,槍斃他十次都抵不過他所犯的罪!!”

“好了白叔,我知道了,謝謝你。”

“沒事,不用客氣。”

秦岸正準備掛斷電話,老白忽然叫住了他。

“秦岸,我知道你有這樣的能力。我請你一定要抓住王金生!為那些孩子報仇!!”

秦岸一下愣住了,隨即他重重的點了點頭,“放心吧,白叔。”

秦岸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目前眾多的線索中,有一些重要的信息,但是他就是抓不住。

這種感覺讓他很抓狂。

離開檔案室,秦岸一邊低頭思索,一邊走在分局的走廊裡。

“秦岸!”

聽到有人喊自己,他尋聲看去。隻見陳明正快步朝自己走來。

“我說秦岸,你可太露臉了。當著郭局,把所有人都說服了。”

秦岸苦笑一下,“我這也是強撐著啊,那個時候我要是不頂上去,那我真就成了全分局的笑柄了。”

“你可彆亂謙虛了。看郭局和李局的表情,你調到分局來那是指日可待了。”

“我可不想來分局,還是在派出所自在。”

“少來,”陳明完全不相信他的話,“你要圖自在,就絕對不會這麼上心這個案子,也不會冒這麼大風險在會上發言。”

“秦岸,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雖然你這段時間的表現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但是你的性格我是了解的。”

“你勇敢,堅強,隻要是對的事情,你就會拚儘全力。對於警察這個職業,你是有信仰的,也許是受到了你父親的影響,你非常清楚自己肩上的職責。所以,我是真心覺得你行!”

秦岸盯著陳明好一會兒,才笑著點了點頭,“謝謝!我替秦岸謝謝你!”

“莫名其妙,你不就是秦岸嗎!”陳明拍拍他的肩膀,“主要是你調到分局來,我去你家蹭飯就更方便了。”

陳明說完就想離開,秦岸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陳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想問問你。”

“你說。”

“滿小紅胸前的刀傷是男人留下的還是女人留下的?這個應該能判斷吧?但是發現剛才的驗屍報告裡並沒有提及。”

陳明笑著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但是關於這點,我和我師父有點分歧,所以剛才的報告裡就沒有說。我們準備稍後在提交一份更詳細的。”

“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好,”陳明拉了一下秦岸,“那你跟我來。”

陳明把秦岸帶到了解剖室。

他指著滿小紅的屍體解釋道:“這被割的五刀其實並不能判斷凶手是男是女,唯一能顯示出來的就是凶手的慣用手是左手。重點就是這一刀,捅進去的這一刀。”

陳明繼續解釋:“這一刀其實很深,需要的力量很大,所以我師父認為凶手是男性。”

“但我覺得,女性如果用雙手進行捅刺的話,也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尤其是當時被害人應該已經被麻醉劑迷暈了。”

“但是,”秦岸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這一刀有可能是男性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女性留下的,同樣無法判斷啊。”

“沒錯,但是。”陳明拿起一支筆,做起了演示。

“你看,如果是男性,他的手是從肩上耳側開始的,力量幾乎是從上至下。”說著他拿著筆揮動了一下。

“但如果是女性,就要雙手捅刺。她的力量是從肩下,甚至是胸前開始的。在捅刺的同時會有一個身體壓上的動作。角度是不同的。”

看著陳明的演示,秦岸點了點頭,“我懂了。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凶手是女性。”

陳明點點頭,“當然,這是常規情況。如果,這名女性是個舉重、搏擊或者摔跤運動員,那就另當彆論了。”

“廢話!”秦岸笑著罵了一句。

離開解剖室之後,凶手在秦岸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此時早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窗外已經是一片漆黑,徐玉山和程傑剛剛外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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