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重生七零離婚忙,前夫全家哭斷腸 > 第6章 呂大芬就是個狗腿子!

第6章 呂大芬就是個狗腿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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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雪恨毒了她!

今天的她真是倒黴透頂,丟人又挨打,還被唐月寒那個鄉巴佬搶了風頭。

倘若周遠東此時,不能替她說一句圓場話,她豈不是成了家屬院的笑料!

她剛來軍區衛生所才一個月的時間,根基尚且不穩。事情傳出去,對她的工作太不利了。

眼睛一眨,一雙桃花眼頓時蓄滿秋水,大顆大顆晶瑩淚珠滾落下來。她一臉的驚慌,故意把蹭破皮流血的手背放在腹前,竭力表現的楚楚可憐。

畢竟,本來她相貌不俗,現在如同受驚小兔,足以讓他心生憐惜。

周遠東抬起一雙幽深雙眸,意味深長看她一眼。

剛剛一幕他看的明白,事發突然,他不確定她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倘若那瓶熱水灑在唐月寒身上,她肯定會被燙傷,進而耽誤對母親的治療。

“你先回去吧。”

他終於淡淡出聲。

白映雪差點哭出聲,以前他說過,他跟老家的妻子是封建包辦婚姻,根本沒有什麼感情,遲早都要離婚的,在她看來,那就是變相表白心意。

現在她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他卻連一句暖心的話都沒有?

眼巴巴看著他同唐月寒,一起小心翼翼將王桂花抬到了屋裡,她那原本淚汪汪的一雙眼睛,滿是壓製不住的恨意。

唐月寒!都是因為她!讓她傷心又傷身,她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周遠東是她的,哪個都不能搶走!

“白大夫,沒摔著吧?我看的明白呢,其實是白大夫救了周遠東娘,功勞倒是被他那鄉下媳婦搶了去!”

“那鄉下婆娘,心眼小的跟針鼻似的,不就是想著討好周遠東嗎?白大夫不用跟她計較才是……”

說話的是家屬院的家屬呂大芬,她頭發枯黃蓬亂,臉上像是撒了一把黑芝麻,偏生又是扁平鼻子乾癟嘴巴。

問題是,兩隻眼睛還是斜視,一隻眼睛站崗,另外一隻眼睛在放哨。

這長相,白映雪都懷疑她出生的時候,還沒有在她娘肚子裡發育好,就火急火燎跑出來了。

說話間,她那雙眼白多眼黑少的三角眼,滿是貪婪的盯著白映雪身上的衣服。

連衣裙、小手表、牛皮涼鞋,同裙子同色係的發箍,每一樣都價值不菲,真好看。

“我腿疼的厲害,麻煩姐姐扶我一把……”

白映雪頓時心生一計,抽抽搭搭說道。

“好,好……”

呂大芬忙不迭迎上前,還特意衝著忙亂一團的周家人方向翻一個白眼,以表衷心。

已經把婆婆安置到炕頭的唐月寒,看到走出大門的兩道身影,頓時雙眼微眯。

上一世呂大芬就不是個好的,屢屢在家屬院散布謠言。什麼她虐待偏癱的婆婆,不給婆婆吃的,用針紮傻了的小姑子,給酒蒙子小叔子喝馬尿。

什麼她趁著周遠東不在家,給婆婆小叔子小姑子下蒙汗藥,她自己跑出去跟小青年私會……

還真是個歪才,就沒有她編排不出來的瞎話。

隨軍家屬多是沒有多少文化的婦女,時間多精力旺,最大的喜好就是嚼舌根,一根雞毛能傳成一群鴨子。

說閒話的人多了,惡婦這頂帽子牢牢扣在了她的頭上。

就因為這些謠言,讓她在周遠東麵前抬不起頭。明明每天儘心儘力照顧著親人,還要忍受公公無端辱罵和他的惡語相向。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多年,直到公公過世,再沒有人對他添油加醋亂嚼舌根,他對她的態度才逐漸好轉。

可那時候的她,剛剛三十出頭的年紀,卻已經是滿頭白發。

想來,上一世呂大芬之所以如此,應該是因為她被白映雪收買,成了她狗腿的緣故。

重生一世,豈能讓曾經惡意中傷她的人逍遙快活?

賬,一筆筆的算就是!還要連本加利的算!

好在這次婆婆有驚無險,婆婆醒過來之後,喝了一碗紅糖水,身上剛剛有了坐起來的力氣,她抄起炕頭上的笤帚疙瘩,朝著周遠東身上就是打!

“你離開家八年,是月寒挑起了這個家!你那爹整日知道喝酒罵人,我又是個三頭兩病的,近東天天惹事生飛,芳菲自小身體又弱,要不是月寒家裡家外的忙活,我們一家四口早死了!”

“你以為你寄回家的那點津貼夠我們過日子的?我們鄉下人要靠工分吃飯的!全家人指著月寒賺工分!”

“月寒她剛剛十八歲啊!手上的老繭子用針都紮不破!你要是有點人味的,就不會生出離婚的心思……”

周遠東就站在炕頭前,任憑王桂花手裡的笤帚,雨點般砰砰抽打在身上,他一聲不吭。

王桂花悲從心來,手一鬆,笤帚掉落在地,哭了。

造孽啊,老大從小就是個犟種,他認準的事情,隻怕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難道,這門親事真的成不了了嗎?

站在炕沿黑著臉的周近東,上前惡狠狠瞪一眼周遠東,撿起笤帚又塞回到王桂花手裡。

打!使勁打!打死他這個喜新厭舊的陳世美!

他要是對不起嫂子,他豁出去這條命,也要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你要是跟月寒離婚,我就去部隊找首長說道說道這個事情!我王桂花生不出你這種兒子!我要跟你斷絕母子關係!你找你的小妖精快活去吧,我帶著月寒回白羊村過日子!”

王桂花手裡攥著笤帚倒沒有繼續打,打在兒身疼在娘心,她能不心疼嗎?

她有氣無力依靠在炕頭,渾濁的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流淌,落在皴裂的手背上,瞬時間碎的四分五裂,就跟她的一顆心一樣。

唐月寒端著一碗小米粥站在門口,看王桂花揚著笤帚疙瘩往周遠東身上狠抽,心裡的鬱結之氣,終於少了一些。

嗬嗬,打的好,往死裡打才好!

不過婆婆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是極度虛弱,不宜動怒更不宜出力氣,還是得好生養著。

看婆婆傷心的可憐樣子,那句“我想跟他離婚”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這件事,還是緩緩再說吧。

婆婆之所以不顧公公阻撓,堅持帶著她和近東、芳菲來白山部隊家屬院隨軍,明麵上是為了兩個半大孩子學業著想,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和他圓房。

他已經起了離婚的心思,半個月前,他就給家裡寫了一封信,說婆婆定的娃娃親不作數,他要跟她離婚。

而白映雪剛剛到軍區衛生所一個月,這麼一想,頓時心中了然。

嗬嗬,速度夠快,半個月的時間,兩個人已經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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