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擬長子人生對比】火爆全網。
抖音上,博主顧詹看著畫麵,開始總結。
“大家能看到,繼魏坪生後,魏家三子魏坪政也被送走。”
“送走魏坪生時,魏瑕打探到蘇建功無子,首先選擇裝乞丐吸引注意,之後威脅局長,幫助蘇建功解決事業問題,之後將弟弟送往安全區域。”
“隨後魏瑕通過觀察,了解老城區區長嶽建軍心軟正直特點,他開始引起嶽建軍注意,然後展現弟弟魏坪政優點,第三步抓住嶽建軍心軟特點,故意在他麵前欺壓弟弟,讓嶽建軍下定決心帶走魏坪政。”
說到這,博主顧詹神色複雜,也有膽寒。
“魏瑕要一個一個送走所有弟弟妹妹,之後和販毒集團凶手決戰!”
“他將真正與販毒集團交鋒,不讓其他家人被牽連其中。”
“為此他寧願墮落,背負謾罵與一切!”
“沒人能理解你,沒人會在意你,你將一人前行,直到死亡。”
【魏坪生長子模擬】畫麵開始出現。
彼時魏坪生躺在床上,麵色蒼白,還發著燒。
他要賺錢養弟弟妹妹,供他們讀書。
要解決弟弟妹妹生活學習問題。
還要在凶手窺探下時刻守護家人。
如今他忙碌太多,終於病倒,扛不住了。
魏坪生艱難轉頭,看著弟弟妹妹噩夢中驚醒,對房門哭泣,害怕。
這一刻,他終於開始質疑自己。
長子壓力,太大了。
之後有人詢問,魏坪生壓力太大,要不要考慮為弟弟妹妹尋找養父母。
思索後,魏坪生無奈咬牙,點頭同意。
他選擇讓弟弟魏坪生,也就是那個年代自己跟著一個其他區生意人。
那家人他看過一次,家境很富裕。
隻是沒想到弟弟魏坪生離開之後,他悄悄去看,發現弟弟被其他富人家孩子孤立,養父母也不管他,時常將他關在家裡。
他憤怒攥緊拳頭,想要回弟弟。
卻在前往富人家的路上,再度看到那輛熟悉的麵包車。
魏坪生咬牙,無奈放棄,隻能帶著弟弟妹妹再度搬家。
之後他找到被收養弟弟,告訴他。
“忍著吧。”
看著年幼自己卑微低頭,這一刻,魏坪生很難受。
但他沒辦法解釋,隻能咬牙告訴自己。
“我要努力,我是大哥!”
“我和魏瑕不一樣!”
“我肯定比他強!!!”
彈幕湧現,複雜。
[魏坪生模擬長子很真實]
[可惜,魏坪生完全不知道,真正的長子該有怎樣魄力]
業城養老院。
程忠也在看著,彼時年邁的他盯著模擬人生的外孫。
魏坪生終於也將弟弟妹妹開始送人。
因為當時麵臨壓力太大。
但和之前人生經曆不一樣,他將自己送到一戶很差人家。
腦海中浮現出三十年前景象。
那時候魏瑕也先後將兩個弟弟送人,但他們的養父母很好。
蘇建功事事親力親為,教導魏坪生,最終讓他成為商界新星。
嶽建軍也身體力行,將魏坪政培養成如此年輕政客。
那時候所有人覺得偶然,運氣好。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有人在背後付出多少。
這一刻,程忠複雜怔住良久,終於化作一聲歎息。
【魏瑕長子人生回溯】
直播畫麵出現新一幕。
95年,四月末,春寒料峭。
魏瑕身影出現在一處地下賭場,小房間內,聽著彙報。
“老大,今天兄弟們又在茶行門口看到兩個人。”
幾名混混小弟看著魏瑕,神色疑惑。
之前他們也問過為什麼,但魏老大沒說。
魏瑕點頭,等小弟出去,趁著黑夜,抵達茶行周圍,掀開垃圾桶。
茶業皮包公司門口僅有這一處垃圾桶。
儘管裡麵夾雜各種腐臭物品,魏瑕卻並不在意,伸手翻找,一邊記錄。
礦泉水兩瓶,疑似不同人物接觸。
一次性飯盒三個。
直到將所有物品全都記錄整理,才收入背後口袋,看起來如同撿破爛的。
將東西裝起來,魏瑕沒有回去,而是取出自己之前倒賣磁帶電器存下五千塊錢,買了車票前往省城。
95年dna檢驗技術並不普及,還屬於昂貴技術,一次收費五千。
魏瑕帶著之前殺害父母凶器,還有礦泉水瓶與一次性飯盒之類物品前往省城醫院,抽取樣本,開始做dna鑒定。
之後等待結果,魏瑕身影再度出現在駱丘市。
如今他每天除了倒賣磁帶,小電器外,都會到這家茶葉公司門口,隔著街道遠遠窺探,記錄。
出行人數,出行時間都出現在魏瑕手中紙條上。
如今春天深夜還帶寒意,冷風刮的人臉生疼。
魏瑕潛藏在茶業公司對麵幾十米,一處小圍牆後,身後是廢棄廁所。
濃烈臭味和寒意彌漫,但魏瑕不在意。
之前他就觀察過,隻有這裡不會引人注意,因為很臭,也偏僻。
這是他蹲守在這裡的第十天,彼時魏瑕眼底漠然,一動不動。
一個外表混混,落魄、窮酸形象的他,此刻漠然,森寒,像是時刻關注一切的雕像,盯著一切,他自身散發著一股氣場橫掃全場。
另一邊。
茶葉皮包公司。
光頭和周邊幾名殺手聚在一起,神色複雜,皺眉。
他思索抵達這裡滅門魏家一切蛛絲馬跡。
先是楊大勇被殺,之後孫小力也死亡,一切似乎朝著無法預測方向發展。
不光是光頭,其他人也察覺到不對勁,開始控製出門。
“不,不是黑礦!”
光頭聲音驚醒正在思考眾人,但他沒理會,繼續開口。
“這不像是黑礦手段,之前黑礦莫名和我們產生衝突。”
“那時候他們直接派殺手帶獵槍來。”
“黑礦行事簡單粗暴,不會用這種斷手震懾手段!”
“我們大概被人算計了,這根本不是黑礦在報仇。”
“但踏馬的,到底誰在算計我們!”
說到這,光頭眯眼,麵色難看。
之前他們都被孫小力被殺誤導,聯想到之前大譚村,這才被牽著鼻子走。
現在終於逐漸回過味,開始感覺膽寒。
光頭感到一股寒意,他望著如今黑夜,像是看到冥冥之中,一個神秘恐怖的人隱於幕後,盯著他們,隨時狠辣一擊!
另一邊,黑礦,簡陋辦公室。
黑礦礦主的馬如柳盯著之前大譚村新聞,想到孫小力。
常年混跡黑礦,互相算計,馬如柳也察覺到事情有問題。
一個從外地抵達駱丘市的販毒集團,和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利益衝突,怎麼會無緣無故招惹自己這樣的地頭蛇?
換成自己,大概會謹慎不去招惹。
但先是大譚村是首次,瀾悅賓館是第二次。
自己和販毒集團衝突發生的莫名其妙,甚至對方還用到開山雷管。
“你們怎麼看那群外地毒老鼠?”
幾名小弟聞言,七嘴八舌也開始分析。
“我總覺得打的莫名其妙。”
“販毒比咱們賺錢,完全沒必要潛入礦山敲詐,不對勁。”
“沒錯,而且大譚村那次可以看出來,對方槍法很準,還有專業武器,看樣子不像玩敲詐的下三濫。”
“敲詐我們除了引起衝突,讓警方注意,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不應該啊。”
“我也覺得,如果瀾悅賓館那次對方想埋伏我們,不可能隻有一個人出現。”
“那個拍照的小崽子到底是誰,真是毒販派出的狗嗎,不太像。”
“那他是誰,什麼目的?”
隨著辦公室幾名黑礦的頭嘀咕,馬如柳幾人眯起眼睛,莫名沉默。
他們都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
似乎一切背後有一雙無形大手,在操控一切。
但他們始終沒找到目標。
誰在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