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隻需要我的信任就夠了!”
“走!”
不容分說,青玲瓏拉起薑嘯往門外走去。
“站住!”
“大人沒有點頭,你們誰都不許離開清心軒半步!”
走到門口的青玲瓏和薑嘯,身前突然站著六個人。
迎接薑嘯的,那兩名年輕女子。
後麵還有四名女子。
氣勢洶洶的。
個個手中按著寶劍,隨時準備出劍。
“怎麼,這就來硬的了?”
“剛才你的那番慷慨陳詞真情流露,現在看來是不是都太假了?”
青玲瓏微微一凜,“我們雖然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就這幾個爛魚爛蝦也想攔住我們?”
“放他們走!”
六名年輕女子身子一涼,感受到了黑寡婦的滔滔怒火。
青玲瓏看也沒有看一眼,拉著薑嘯就走出了房間,走出了清心軒大門。
一路上,青玲瓏也沒有怎麼說話。
薑嘯也是安靜地走著。
他在想這個黑寡婦的夫君是誰,跟三千年前的劇情完全對不上呀。
“是不是怪我突然出現,破壞了你的好事?”
還是青玲瓏先開口說話,“以後少單跟黑寡婦見麵,妖裡妖氣的,一看就不是良家婦人!”
“好的!”
薑嘯說道
又變成了平時的妻管嚴。
“我知道你是為好,為了不讓我變身失控,你才不得不答應黑寡婦的條件。可是我們也不能免費為她乾活呀?我們不用她的黃金太歲,我也沒問題的,最近我發病的頻率少多了!”
“我知道了!”
薑嘯微微一笑。
他專門為青玲瓏煉製的靈液。
還加了幾副特效藥。
自然知道其中效果。
“兄弟兄弟,你等等我……”
不遠處,極速跑來了一個大肉球。
那個號稱跑得最快的大胖子,翠雲閣的掌櫃趙循。
手上還拿著一個黑色木盒子,氣喘籲籲地喊道:“兄弟,我剛剛在黑市裡找到了一株兩千年份的黃金太歲,趕到清心軒說你剛走,我就巴巴地追過來了。你快看看足不足年份,彆被那人坑了。我聽說這城裡人壞得很,專門坑我們這些鄉下來又沒見過世麵的大冤種!”
“看我乾什麼呀?讓你看看這株黃金太歲!”
大胖子擦著汗珠的功夫看到了青玲瓏的目光,“嫂夫人……你……你這看我幾個意思?”
“胖子,你看是我傻還是你嫂子傻?”
薑嘯就是一個大大的瞪眼,“你來之前一點功課都不帶做的嗎?你這裡麵的三色土不換掉了勉強說得過去,為了新鮮嘛!可是你連這個紅色盒子也沒換,是不是有點太不上心了?”
“我……”
大胖子一臉橫肉抖動。
被薑嘯說得心口一堵。
“騙子!”
青玲瓏一把就把薑嘯拉開了,“這個大胖子就是大騙子!”
“夫君,跟這種不良人,以後我們還是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太生人勿近了!”
“咳……”
大胖子狠狠地咳嗽了一下,以微笑著掩飾他的尷尬。
小眼睛滴溜溜轉動,腦海中卻也在快速組織著語言。
“是,嫂夫人,兄弟,這次是我騙了你們!”
“不過呢,我卻是這麼認為的,既然黑寡婦有這個誠意,你就給他這個麵子嘛!咱們拋卻我們之間的利益往來不說,單單從人道主義的精神來說,人家那麼一個寡婦,為了她一見鐘情的夫君,拉下臉皮求你,甚至還願意以身相許,就這份誠心就值得我們去看看吧?”
“滾!”
青玲瓏爆了粗口。
知書達理的她,氣得一個轉圈。
順手拿起了地上的一根棍子,直直地砸了過去。
“嫂夫人息怒嫂夫人息怒,我這就滾這就滾!”
大胖子非常配合地轉圈。
“瞧我這張嘴,人道主義就行了,還談什麼以身相許,我滾我滾!不過我滾之前,還想再說兩句,嫂夫人最懂的,像黑寡婦這樣真情真意不離不棄的女人,真的不容易找了。想我當初那三房媳婦,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不但沒有一個共擔甘苦的,還把我的家產都卷跑了!”
大胖子說著,還像模像樣地抹了幾把眼淚。
“又起猛了,不是三房媳婦,是一房媳婦,嫂夫人我記錯了,是一房媳婦!”
“滾!”
青玲瓏的怒吼,震蕩出了風聲。
抄起了手上的棍子,這次是真輪了起來,真的生拍了過去。
“嘿嘿嘿……”
看著捂著屁股一溜煙消失的大胖子,薑嘯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很好笑?”
青玲瓏手中的棍子又舉了起來,“你是想要人道主義,還是想要以身相許?”
“娘子息怒息怒!”
薑嘯冒著風險急忙走過去輕聲說道:“娘子,這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千萬不能變身了。那都是大胖子說的,跟我沒有絲毫關係,我是你這邊的,一切聽從娘子的安排。”
迎頭看到了一家賣甜品的,“娘子,我們去那邊買點吃的,心情馬上就會變好的!”
連哄帶讓的,薑嘯總算把青玲瓏帶進了甜品店。
鳳羽城西北。
鹿門山上。
兩個背影,正在直直地看向清心軒的大門。
準確地講,是看向了薑嘯青玲瓏兩人走進去的甜品店。
一個正常身材,一個三短身材。
正是薑嘯洞房花燭那天晚上,圍攻牛叔的兩個人。
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偷襲成功的黑袍尊者,並沒有殺掉他們兩個。
不過卻明顯地警告他們,以後不許動薑嘯這個人,否則就是跟他天刺作對。
“青兄,我們真的不動薑嘯了嗎?”
正常身材的這位,一對三角眼裡閃過了陰柔之氣。
“青兄,你我都是一方人物,怎麼可能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放棄我們的事情?”
三短身材那對眼睛始終都在甜品店那兒,“我們計劃這麼久,絕對不會因為黑袍的出現而有任何的改變。既然他們來到了我們的眼皮底下,自然沒有讓他們再平安回去的道理!”
三短身材微微一笑,眼神中露出了玩味之意,“趙泰掌,你不會心慈手軟了吧?”
“心慈手軟?嘿嘿嘿……”
正常身材的趙泰掌微微一笑,“全天下的人,我可能都會心慈手軟,但唯獨對我這個師侄不會手軟。他不僅奪了我的造化,更可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他非死不可!”
稍微停頓,趙泰掌也是一個玩味笑容,“就是不知道,你青機子舍不舍自己的親生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