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抓現行了還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話,我忍無可忍的“呸”了他一聲:“不要臉!”
大堂哥伸手:“快把項鏈給我!這本來就是我們老連家的東西。”
“那就讓警察來看看這是誰家的東西!”
我衝出去拿起手機,大堂哥見我要報警,撲上來搶奪手機:“死丫頭!你敢!”
“做了虧心事的人才不敢!你沒良心,你們一家子都沒良心!我爸一直念著舊情,瞞著我媽都要借錢給你們,你還嫌不夠,你還要來偷!你這個賊!”
“閉嘴!”
大堂哥奪不走手機,就把我推到沙發上,他坐在我的腰上,終於把手機搶走了。
他看我還沒來得及報警,鬆了一口氣,把手機扔到一邊,然後搶項鏈。
我死死護著項鏈:“滾開!不給你!”
他怕扯斷了項鏈,不敢大力搶,轉而掐住我的脖子:“快鬆手!不然我就掐死你!”
這麼大個男人坐我身上,又掐著我脖子,我喘不上氣,兩眼開始發黑,但就是不鬆手:“不……”
大堂哥也不能真把我掐死了,放開手,好聲好氣道:“連荷,你犯什麼倔?得罪我對你家有什麼好處?你家是絕戶,等你和連薰出嫁後,你爸可就指望我們兄弟三個了。”
他還是坐在我身上,我推不動,隻能氣呼呼的說:“指望你們?我姐一個月賺的錢比你們兄弟三個加起來都多!你們連媳婦都娶不上,生不出娃才是真絕戶!”
我不知道姐姐一個月賺多少,說這話純屬氣他,誰知他當真了:“什麼?她賺這麼多錢,你爸隻借我們兩萬!哼,那這條項鏈對你們來說就更不算什麼了,給我!”
“不給!”
眼看他又要掐我,我掙紮著拿起他放在茶幾上的手電筒,往他臉上猛鑿一下。
也不知打到他鼻梁還是眼睛了,他“哎呀”一聲,捂著臉向後倒去,我趕緊爬下沙發,抓著手機往外衝。
剛開門,我撞進了一個冰涼的懷抱裡。
我嚇壞了,以為他們兄弟三個裡應外合來了,揮拳就往那人身上打。
一隻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截住我的拳頭,輕輕一帶。
一拳打空,我抬頭一看,立馬躲在他身後,指著裡麵喊:“居延哥!救命啊!裡麵有個賊!”
居延對他是不必留情的,一個電話打出去,大堂哥就去派出所過夜了。
明天大伯他們一家肯定要去醫院鬨,我媽知道爸爸借錢給他們又得鬨。
我坐在居延的車上,一想到這些就頭疼。
一天天的,就沒個消停時候。
我看著一旁的居延:“居延哥,你怎麼會在我家門口呢?”
居延看著前方:“阿姨讓我接你去連薰家住。”
“哦?”
看來我媽是怕我又去晏落家。
現在我連自己的家都不敢回,躲在洗手間裡的大堂哥把我嚇得不輕。
這麼晚了也不想再打擾晏落,讓晏媽他們為我擔心。
隻能去姐姐家了。
“哎,居延哥,上周也是我媽打電話讓你去醫院的吧?這回你還救了我,你對我們真好。可是我聽姐姐說,你們現在還沒有複合,為什麼不把婚房的事告訴她?”
居延說:“你喜歡那裡嗎?”
我說:“當然喜歡啊!那麼漂亮又那麼大,地段也……”
“那就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