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在那場變故之後,他祖輩能夠信任的人也都已不在人世,所以他才會成為孤苦無依的孤兒。如今細細想來,這裡麵必定隱藏著不少不為人知的秘密,有著許多曲折離奇的故事。
但此刻,在葉挽秦的心中,墨駿辰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如同過眼雲煙。
再見墨駿辰,葉挽秦的眼中瞬間湧起了一絲水光,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仿佛是多年的思念瞬間決堤。
這樣的相遇,她曾在無數個夢境中幻想過,想象著重逢時的場景,自己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但真正再見的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愛早已深入骨髓,融入了血脈之中,成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辰辰,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損傷。”葉挽秦在心中默默地發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對墨駿辰的守護。
墨駿辰此刻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奇幻的夢境之中。
在夢裡,他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一個被命運無情捉弄的自己。
他看見自己的父親蘇易,明明心有所愛之人,卻因為家世的種種原因,無奈地娶了自己的母親。
婚後,蘇易每日都戴著虛偽的麵具,假裝對母親關懷備至,可實際上,卻在暗中每天給母親下一點藥,那藥如同慢性毒藥,一點點侵蝕著母親的生命。等到自己五歲的時候,蘇易下藥過度,終於將母親害死。
隨後,他便堂而皇之地將自己的心上人和私生子帶回了家。這事情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擊垮了爺爺和奶奶,他們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含恨而終。
好在爺爺奶奶生前深謀遠慮,提前立下遺囑,所有財產都歸自己所有。
也因此蘇易為了得到那巨額的財產,千方百計地想要害死自己。
在自己二十歲那年,他們終於找到了機會,對自己痛下殺手,自己差點命喪黃泉。
不過或許是上天憐憫,自己大難不死。此後,自己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過人的智慧,展開了絕地反擊,將蘇易和他的情人、私生子一鍋端,徹底摧毀了他們的陰謀。
從那以後,自己為了徹底與蘇家劃清界限,便改姓為自己母親的姓氏——墨,成為了墨駿辰。
二十二歲那年,命運的紅線悄然將他與一個叫做葉挽秦的女孩牽在了一起。
這個女孩美麗動人,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而且她自強自立,麵對生活的種種困難,從不輕言放棄,有著堅韌不拔的精神。
墨駿辰第一眼見到她,便深深地被她吸引,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他展開了熱烈的追求,送花、約會,用儘了各種浪漫的手段。終於,在他的努力下,他們組成了一個溫馨幸福的小家庭。
第二年,他們愛情的結晶——崽崽誕生了,那一刻,墨駿辰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生活充滿了陽光與希望。
幸福的生活如流水般匆匆而過,一晃眼就過了五年。然而,命運卻再次露出了猙獰的麵目。
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將他的家庭刺得支離破碎。葉挽秦回娘家後,再度回來時,墨駿辰卻敏銳地發現,眼前的妻子已經不是自己深愛的葉挽秦了。
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通過各種渠道展開調查,終於可以肯定,這人是葉挽秦的雙胞胎姐姐葉婉雲。而自己的愛人,卻不知所蹤,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他多次深入調查,想要揭開真相,找回自己的愛人,可每次都被葉婉雲和她幕後之人馬昆給破解。他們如同狡猾的狐狸,總能巧妙地避開他的追查。最後,他們甚至喪心病狂地抓了自己的孩子,以此來威脅他。墨駿辰為了救崽崽,不惜一切代價,最終卻不幸被害。
而那些可惡的人,在他死後,還不放過他的孩子,將他的孩子賣給了人販子。葉婉雲更是厚顏無恥地以自己未亡人的名義繼承了自己的遺產,這一切是多麼的荒誕,多麼的諷刺,仿佛是一場噩夢,讓墨駿辰在夢中都感到無比的憤怒與痛苦。
瞬間,墨駿辰猛地睜開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迷茫。他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心中充滿了疑惑,脫口而出:“這是什麼地方?”
“你醒了?”葉挽秦一直在旁邊關注著墨駿辰的動靜,見他醒來,連忙快步走過來,關切地問道。她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擔憂,仿佛墨駿辰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貝。
“葉子老婆。”墨駿辰看著眼前年輕的葉挽秦,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雖然她麵容青澀,與夢中的妻子略有不同,但他不會認錯,這就是自己深愛的妻子葉挽秦。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葉挽秦一愣,“葉子老婆”這個稱呼,隻有自己的丈夫才會這麼喊。她看著麵前年輕的臉,心中湧起一絲驚喜,但又有些不敢相信。她做了一個試探,輕聲喚道:“辰辰?”
“葉子。”墨駿辰原本在確認葉挽秦還年輕的時候,心中還擔心自己認錯人,冒犯了對方,正不知道如何解釋。
沒想到葉挽秦給了自己這樣的驚喜,他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仿佛陰霾的天空突然出現了陽光。“是我,老婆,是我。你怎麼變年輕了?難道這裡是天堂?”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驚喜,眼神緊緊地盯著葉挽秦,仿佛要將她的樣子刻在心裡。
“我還天堂鳥呢,天堂什麼啊,這是人間,隻不過你重生了,如今我們是在 2020年,我才十六歲哦,辰辰。”葉挽秦看著墨駿辰那驚訝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驅散了房間裡的一絲陰霾。她的心情瞬間輕鬆起來,仿佛一塊壓在心頭多年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