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了,以命搏命!
死也要拉貝爾來墊背。
他當然想多了,裝逼之王還在後頭呢,怎麼會讓他這麼輕易死!
貝爾淩厲的刀光毫無遮擋的劈在了費二身上,可是他想象當中的情形並沒有出現,攔腰斬斷,血濺五步!
因為他晚了一步,在他的刀即將劈進費二身體之前,費二的刀已經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身體。
裝逼之王出手了,他的手搭在費二的手上,這讓費二的出手快了一倍不止,而且瘋狂的力量輸入讓其秒變金剛。
力大無比,且十分抗揍!
貝爾倒下了,倒得莫名其妙!
這個費二什麼時候這麼強了!在他眼裡,費二跟紙糊的沒什麼二樣,他一個指頭都可以殺死他!
他死不瞑目!
死不是不可以,可死在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費二手裡,他真的無法接受!
可這一切都不可逆轉。
他的胸口已被洞穿,每吸一口氣都象拉風箱一樣。
呼哧呼哧!
新鮮空氣對他而言幾乎等同毒藥,如此蠻橫地擠進他的胸腔,抽走他的每一絲生命力。
而費二剛仰天長嘯!
大仇得報!
且報得如此暢快,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本以為既便得報,也得付出代價,甚至是生命的代價。所以他才會不惜以命換命!
現在仇人就倒在他的麵前,手刃仇人。這是從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可現在成了。
他當然明白這一切源於董大王站在他的身後,是他最為堅強的後盾。
“謝謝!”
“謝謝!”
一向伶牙俐齒的他此刻顯得有點笨嘴拙舌了。
隻見他重重的跪倒在地!整個身子都匍匐了下去。
涕淚長流,隻會一聲一聲道謝!
而對董大王而言,一切順理成章,不足一提。
當然,看似粗獷之極的他其實也有心細如發的時候。否則殺貝爾他自己殺就得了,何必假手費二。
因為他明白,誰都都想親刃仇敵!
“走,殺敵去!”
董城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一揮手將費二托了起來。
“對,殺敵!殺敵!”
費二抺了一把臉,雙眸滿是決絕之意!
是呀,貝爾已伏誅,可巴赫依然在逃。相比貝爾,巴赫似乎更為可恨。
巴赫其實根本就沒有出城,在眾人興高采烈簇擁著貝爾出城迎接二大爺貝塔的時候,他就悄悄地溜了,他可不傻,這座城特麼圍得鐵桶一樣,求救的人又沒有三頭六臂,怎麼就能殺出去了?難不成飛出去的?
報信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挑這個時間來。
火焰燒到房梁之時來了及時雨,哪有這麼好的事?
種種疑點說明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局。
可是以當時的現狀而言,他真的沒有說出來的勇氣,大家太渴望這場及時雨了。
以貝爾的尿性,殺紅眼了還真未必認得他這個小舅子,再者他小舅子多了去。如果說女人如衣裳,那他連衣裳都不是。
你們相信及時雨那你們去迎及時雨好了,老子收拾細軟隨時準備開路,萬一真是及時雨,老子準備好宴席等著你們,到時皆大歡喜,又有誰來找你的麻煩呢。
站在城門之上,下麵的局勢瞬間明了。
走,快走!
早就收拾停當的巴赫連家都沒回了,老婆孩子都不重要,都說了女人如衣裳,丟幾件衣服沒什麼,小命才最重要,孩子丟了可以再生。
不過,連老婆孩子都可以不要的巴赫卻放不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費一的娘子,想想這個女人,巴赫便心癢難耐,那嬌好的麵容,那妖嬈的身姿,真可謂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趁著現在形勢還不明朗,帶著她走!
想著她那誘人的身體,巴赫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
誰說戰爭不是好事。
錢和女人都等著他呢!
當然等著他的也許是斷頭台,不過被色迷住眼睛的巴赫可不會認為自己這麼背。
費一家的小院布置的很精致,有些田園風,可見女主人是個很有情調的人。
可巴赫現在沒有功夫欣賞這些了。
他一把推開院門,衝進裡屋,拉著費一娘子姫瑪就往外跑。
“敵人就要進城了,費一要我來接你。”
謊話張口就來。
“他自己怎麼不來。”姫瑪想掙脫巴赫的手,可巴赫的手跟鐵鉗一樣怎麼都掙脫不開。
費一跟巴赫同僚為官,作為費一的娘子又怎能不了解巴赫的為人,此人的色也是出了名的,堪稱色魔。
“他來不了了。”巴赫一急,差點說漏嘴了。
“來不了了是何意?難道他出事了!”費一娘子一邊抽手,一邊緊張地望著巴赫。
“那倒沒有,他隨軍接二大爺貝塔去了。”巴赫道。
“貝塔將軍來了?”
“是啊。”
“貝塔將軍來了,敵人如何進得了城!”
“道理上是這樣,可是萬一貝塔將軍失利了呢!”
“你說謊!”
姫瑪盯著巴赫的眼睛突然道。
“何以見得。”
巴赫望著姫瑪不解道。
“眼睛!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哦?”
巴赫顯然小看了眼前這個堪稱絕世美人的女人。
“而且你前言不搭後語。”
“聰明的女人,可女人太聰明了未見得是好事!”
巴赫眼裡冒出幽幽綠光。
“你彆亂來。”姫瑪當然看到了巴赫眼睛裡閃爍著的色光。
“費一當真好福氣,能娶到你這樣的女人,可是現在這個好福氣歸我了。”
巴赫不再裝了,既然遲早都要征服,那不如現在好了。
想想一會這個女人就會在自己k下顫栗,巴赫不禁流口水了。
心旌蕩漾的他突然一使勁,將費一女人直接拉到了自己懷裡。
“聽說走進女人心裡的最好方式就是先走進她的身t。”
巴赫喉嚨滾動了一下,他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掙紮的女人似乎更能勾起他原始的欲——望。
“你鬆手,我想……我想洗個澡。”
“洗白白!”
“嗯。”姫瑪顯得無限嬌羞。
“洗白白當然好,可是我更喜歡有味道的女人!”
巴赫把整個臉都埋進了姫瑪領口,深深地嗅了幾口。
好一個變態的家夥!
姫瑪直覺得渾身一陣惡寒。
拚了!
除此之外似乎並無它法。
於是她一跺腳,狠狠地踩在巴赫的腳麵之上。
隨即抬起膝蓋往f下某處拚命撞了過去。
二個動作一氣嗬成,可四見醞釀了很久。
啊!
嗥!
巴赫疼得冷汗直冒。
他沒有想到一隻溫柔的小綿羊突然能爆發出如此大的能量來。
更沒想到,她的反抗能如此犀利!狠辣!堪稱招招製命!
“表—子!你找死!”
“你才該死!”姫瑪眼裡冒著火,她幾乎可以斷定費一遇害了,而且很可能與這個巴赫有關。
不得不說她的猜想無限接近現實。
這是一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
“你不知道壞人都死不了的嗎,而且還沒有征服你這個馬,我怎麼舍得死。”巴赫捂著脹腫的某處站了起來。
“終於承認自己是壞人了?”姫瑪隨手從牆角抓了一根木棍狠命抽向巴赫。
巴赫一讓,木棍怦的一聲砸在牆上斷掉了。
“好凶的小馬!可是我喜歡。”
緩過來的巴赫一把抓住姫瑪,並把她的雙手扭到了身後。
“讓我來嘗一嘗,小馬c上的暴烈。”
“去死去死!”
姫瑪拚命一扭頭一口狠狠咬在巴赫的耳根上,隨即使勁一扯,巴赫半邊耳朵便連皮帶肉被生生撕了下來。
嗥!
巴赫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
“你要先女—乾後殺送你去見你那該死的夫君。”
這句話無疑證實了姫瑪的猜測。
“果真是你!”
姫瑪將半隻耳朵從口裡吐了出來。
她真的想食其肉,可是真有這麼一塊肉在她嘴裡時,她還是感覺到濃濃的不適。
不過與強烈的恨意相比,這種不適真的算不得什麼。
兩人目光相撞著,一個恨意滔天,欲殺對方而後快。一個恨欲交織,占之不得,殺之不舍。
有那麼一瞬間,兩人都沒有動,仿佛被時間凝固了。
片刻之後,兩人同時發起了攻擊。
雖然兩人戰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是當一個人心無雜念,以命相搏時,其戰鬥力便呈幾何級爆漲了。
而相比之下,巴赫更想控製想占有。下手雖然極其粗暴,但並沒有下死手。
於是,短時間,兩人竟然相持住了。
不過這種相持隻持續了分鐘。
隨著巴赫一聲大吼,姫瑪被狠狠甩在了c上,衣服也在拉扯中被撕得粉碎。白晃晃的風景把房間都照亮了。
這讓巴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他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把整個自己埋進了那邊白光。
隨後他陷落了,不是陷落在c光裡。
而是被一把鋒銳之極的長刀從斜後方捅了進去,這一刀又狠又準,直插心臟!在捅穿心臟之後又旋轉了一圈,後麵的人才將刀拔了出來。
刀拔出之時,一道血光飆射而出!
捅刀子的是費二,關鍵時候他趕到了。和他一起趕到的還有董城。
戰場上沒找著巴赫,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而這種可能差點就變成了現實,好在他及時趕到了,救下了自己的嫂嫂。否則他將遺憾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