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寶藏女孩一點不為過!
回去得好好探究一翻!
說不定又在她身上發現了什麼寶藏!
不過欣喜之餘,這貨心裡又出現了一個鬥大的問號。
如此寶藏女孩,呼巴巴竟然完全沒開發?
還是說隻有我才擁有開啟寶藏女孩的鑰匙?望了望某處,這貨有些欣喜若狂!
莫非……
嗯,打完仗回去試試就知道了。
有了這份巔峰戰力,董大王的仗打得可謂順風順水,一路幾乎都是平推過去,一日之間便將丟失的城池全部收回來了。
捎帶還加了點利息!
占人土地,收點利不為過。
不過在要塞貝都董大王遇阻了。這個地方地勢太險惡了,他的人馬上不去,就他一個光杆司令殺了上去。
雖然憑借著超高戰力殺了一個四進四出,可是卻無法打開城門。
因為此處城門設計頗為變態,城門跟山體渾為一體。
而山體又由黑鐳金組成,硬度堪比金剛石。
董大王殺了很多人卻問不出城門的機關所在,據說隻有城主和設計師知曉。
但設計師交完圖稿後即被坑殺。如今掌握開啟之法的便隻有城主了。
可是城主躲在密室裡不出來,弄得董大王一籌莫展,鬱悶不已。
總不能殺了所有人吧,董大王可不是嗜殺之人。
鬱悶之極的董大王喝了點小酒之後,便來到一處風景還算秀麗之所,獨自練了一會自創的擒娜拳,娜當然是堤娜之意。
這也是那天瘋狂滑雪所悟,董大王也是絕了,滑雪練功兩不誤,快樂到雲裡還在惴摩巔峰武學,真的是奇男子一個。兩奇相遇,也算是絕配了!
練著練著,想著某些景點,董大王有些心旌搖蕩。
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他將布果兒從乾坤袋裡喚了出來。
“你扮堤娜,我來擒你!”
“是!”
布果兒自是不敢有什麼異議。
於是兩人便戰了起來。
布果兒這段時間進步極大,一般的戰將還真不是她的一合之將。
但董大王是重生之人,且又在堤娜女王滋潤之下又獲精進。
戰起來不免吃力,當然堤娜女王的王者之氣,更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
再者,董大王又不知憐花惜玉,即便戰堤娜也每每愛搶上位。
可憐布果兒便隻有拚打的份了。挨打也就挨打了,還被董大人無儘揩油。
這貨醉眼朦朧,打著打著就真把布果兒當堤娜了。
兩眼冒火的他差點就把開啟堤娜那把鑰匙用上了。
其實哪怕他真的動用了那把專用鑰匙,以布果對他的心意,也多半會任其釆擷。可是這貨的動作實在是太粗暴了,這讓沒見過“大場麵”的布果兒受驚了!
“啊,公子,你流鼻血了!”
“公子?!”
董大王一驚,那把鑰匙瞬間自動縮回。
“沒事,沒事,那什麼你沒看到什麼吧。”這貨自欺欺人道。
你自欺欺人也就罷了,卻又無事找事來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麼大一把鑰匙,你當它能隱形啊!
“沒有。”布果兒的回答細若蚊蠅。
臉上瞬間升起一片紅雲。
就算看到了,人家又能說什麼!
“布果兒,你怎麼臉紅了,難道是熱的。”這貨腦袋裡裝的難道全是漿糊。
能不熱嗎!
都不知被你揩了幾斤油了,摩擦生熱,知道不!
“是有點熱。”
布果兒的頭都快埋進自己的衣領了。
“我給你找把扇子。”
哪找啊?荒郊野外的。
“算了,用手得了。”這貨後知後覺,倒也頗為貼心。
這番操作哪還有半點王的威嚴!完全憨憨一個。
不過布果兒喜歡,對他而言,憨憨也罷,王也罷,她都喜歡。尤其看到董大王憨態可掬為其找扇子的樣子,那一刻,她甚至有些怦然心動!
不過她也清楚,她和他的距離豈止是一條汪洋。能叫一聲公子便是幾世修來的福份了。
“城主貝爾縮在地洞裡不出來,怎麼辦?”董大王一時無計可施,顯得頗為鬱悶。
“引蛇出洞唄!”布果兒隨口答了一句。
引蛇出洞,可這條蛇都已被董城殺得心生寒意,怎麼會如此輕易出來。
“如以才要引嘛!”仿佛看穿了某大王的心思,布果便又接著道:“如我所料不錯,我們急,城主貝爾隻怕比我們更急呢。我們急隻是一時攻不進,有點焦躁罷了,而貝爾和他的手下們則不僅要擔心守不住,丟失領領土有失土之責,同時時時還有性命之憂。”
“此刻,我想他們一定如熱鍋上的螞蟻了。”布果兒略微頓了頓了又道:“此刻,我們在熱鍋上倒點油,隻怕他們瞬間就炸了!”
“哦!”董大王看向布果兒的目光便充滿激賞。
這個差點讓自己擦槍走火的女孩思維竟如此縝密。活脫一個女諸葛啊!
“接著說!”董城舒了一口氣,目光頓時亮了起來。
“我們放出風聲,說要圍困此處三個月,我料他們糧草嚴重不足,聞言必然心急如焚,軍心大亂,此為添油放火。隨後我們又放出風聲,說貝爾之弟已引兵五萬火速來援,此時倍受煎熬的貝爾必定出洞欲與其弟內外夾攻我們。”
“到時,我們便活捉了這條已經外焦裡嫩的地頭蛇。”
“好計!”董大王不由得對自己的這個貼身又貼心的大智囊樹了大拇指。
“他們會相信傳言嗎?”
“會!”布果兒回答的很肯定:“一則他們心急如焚,已經亂了方寸。二則盼援之心讓他們從心裡上更願意接受這樣的傳言。”
“心裡暗示?”
“嗯,而且這個貝爾的確有一個萬夫莫敵的弟弟,這為傳言增加了幾分可信度。”布果兒道。
“到時我們再派人假扮他弟弟,他一定會開城門的。”
“你可真是我的好……”
好什麼,這貨不知道如何表達了,想抱著叭唧一下,又怕引火燒身,訕訕了好半天才道了一聲好……軍師。
當然是好軍師,這麼貼心的軍師哪裡找。
隨後,董城便傳令下去,封死所有出口,一隻老鼠都不準放過。
甚至還令一隻軍隊到上遊去截流。
這明顯就是要將貝爾困死在地洞裡。
你不是高掛免戰牌嗎,那好,我陪你玩。看誰耗得過誰!
這個消息很快就通過貝爾的親信傳到了貝爾的耳朵裡。
“完了,我們的補給隻能勉強撐一周,這可如何是好。”
貝爾的第一謀士聽到這個消息後,臉都嚇綠了,高枕無憂的時間太久了,平日鬼點子挺多的他瞬間慌了神。
“一周!為什麼隻有一周?為什麼沒按戰時標準配三個月的。”
貝爾暴怒道。
“因為……因為戰事太急,沒沒來得及準備。”謀士看了一眼貝爾身邊的巴赫,終於將實情咽回了肚裡。
真實的情況是糧食都被巴赫偷著賣了,當然大頭最終還是落在貝爾口袋裡了。可這事能台麵上說嗎?
而且他並不確定,貝爾是否真不知實情。巴赫是貝爾的小舅子,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在作戲。
“戰事太急!這理由也太蹩腳了吧!”貝爾冷冷地掃了這個謀事一眼。
“查,誰這麼大膽!敢打軍糧的主意!”
“查,怎麼查?!核心人員都躲在密室裡。”第一謀事也是腦子亂了,居然不合時宜地頂撞了一句。
“不是核心人員有這麼大膽嗎!不是核心人員手夠得著嗎?我看你就有最大的嫌疑!”
貝爾的口水都噴到第一謀事的身上。
“冤枉啊,我對大人一向忠心耿耿啊。”謀事大急,忙將眼光看向巴赫,期望巴赫能為他說一句話。
必竟他們一起合謀了許多事,算得上盟友,甚至許多隱密之事還是他親自操刀的。於他們而言,應該算得上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是,巴赫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將頭轉向貝爾。
“大人真的是火眼金睛啊!這人不僅大膽狂妄,一再頂撞大人,冒犯您的威嚴。更有甚者,未戰先怯,到處散布謠言,亂我軍心!糧草之事,定是他暗通敵軍所為,此等叛賊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穩軍心!”
巴赫的話可謂擲地有聲,慷慨而又激昂!
“是啊,他一進來就喊完了。這不是亂我軍心是什麼?”
“若不是他與敵軍合謀糧草之事,敵軍怎會知道我軍糧草不濟?”
“隻怕不僅與敵軍合謀我糧草這麼簡單。”
“你是說圍城之事也是他的主意。”
“他可是號稱千古第一謀事的費一,什麼鬼點子想不出來。”
“是啊,要不人家早不圍,晚不圍,為什麼這時候圍,這是掐準咱們軍中無糧啊。”
“這樣的核心機密知道的人應該寥寥無幾吧。”
一時之間,第一軍師費一成了群矢之的。
“費一,你還有何話說!”
貝爾目光冰冷。
“大人,小人冤枉啊。”費一臉色蒼白,看向巴赫的目光充滿怨毒。
他準備豁出去了,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巴赫……”
“拖出去,斬了!”
費一剛說出二個字就被貝爾一聲厲喝打斷了。
貝爾並不傻,他當然知道費一冤枉。可當下局麵是不殺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