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鮮衣剛剛想問為什麼要這麼做時?
想起了之前詢問戰文景時對方的回答。
張開的嘴又重新閉上了。
肖木生開著車,離開了這裡。
隻不過嘴上也沒閒著,詢問顧長安。
“那兩個女孩你有什麼印象嗎?或者說平陽市一中初中部的女孩有沒有什麼死亡的消息。”
死人的消息一般都傳的很快的,而且跟黃衣有糾葛的,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平陽市一中的學生。
顧長安腦海當中沒有什麼印象。
木鮮衣倒是想起了一些事。
“我以前好像聽說過初中部的一個女生跳樓自殺的事情。”
“還有呢?”
“還有發生車禍死過一個女孩,另外就是食物中毒也死過一個女孩。”
“三個?看來得排除一下了。”
肖木生一邊說著一邊在思考,不出意外,其中有兩個女孩應該也處理得很乾淨。
很有可能像顧長安和木鮮衣這樣,大家隻會認為是一場意外。
不會懷疑是有人故意殺人。
這樣說來,案件最大的突破口,是在對方那一個消失的父親身上。
戰文景也參與了,也就是說這個是無法偽裝成意外事故。
所以還是得先找到黃依依的母親,他感覺對方肯定是知道點什麼。
得去打聽打聽。
…………
幾天過去。
黃依依發現,那天跟蹤自己的青年不見了。
可是明明在跟蹤過後的第2天,她從街坊鄰居那裡得知,學校有位心理老師在打探她的家庭情況。
學校什麼情況她又不是不知道,心理學老師很大程度上是個擺設。
一天天課程那麼重,課業那麼多。
就算有一點情況,都會把自己偽裝成很乖的樣子。
就比如說戰文景,要不是被一些同學言語欺負了才暴露出來。
誰又能想到這麼個大塊頭,成績又好的人會有那麼嚴重的心理問題?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心理老師隻能幫你輔導一下,專業的心理醫生麵對這種問題都很棘手。
更彆說老師了。
還做什麼家庭背景調查?學校數千名學生,才幾個心理老師調查的過來嗎?
完全吃力不討好,而且費時又費力。
所以她一早就猜出是那個家夥,因為她都在計劃對方找上門來。
她該怎麼讓對方身敗名裂?
把這家夥送進監獄。
可是這幾天都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好像對方已經放棄她了,會這麼簡單嗎?
家庭情況……家!!!
黃依依猛然反應過來。
“不……不可能,三年前的事情,處理的很乾淨,他不可能察覺得到。”
黃依依想到了,除了那三起意外死亡外。
還有一個人的死亡,她隻能用隱藏的方法。
那就是她那個混賬父親。
在外人麵前顯得是那彬彬有禮,闔家歡樂。
在家裡那就是個混賬。
打罵母親,甚至對她都……
最後在她的攛掇下母親和父親離了婚,父親是一個愛體麵的人,他不想把一些事情鬨得人儘皆知。
而她利用這一點,讓父母離了婚。
隻是可惜,父親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們,既然如此,那她也就沒必要放過這個便宜老爹了。
那時她還太小,很多東西並不成熟。
隻能進行隱藏,還好那個便宜老爹,因為自身的一些惡劣性格,並沒有什麼親戚往來。
爺爺奶奶也早被他氣死了。
所以這麼久都沒有被人發現,但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
莫名其妙的盯上了她,甚至還跟蹤,打聽她的家庭情況。
如果對方真的順著這一點查,那就不太妙了。
雖然她是未成年人,但她也不想讓自己那一張看起來不錯的人生履曆上麵有太多汙點。
她現在就得想辦法讓這人自顧不暇。
在距離平陽市,500公裡的另一座城市裡。
整理著這兩天從一個中年婦女夢中得到的內容。
肉剔下來攪成肉糜,骨頭燒成灰,再徹底磨成粉。
然後將這些東西拋向了魚兒眾多的水域裡。
夠狠,夠果斷。
這根本就找不到屍體。
不過做這麼多,必然會留下線索。
這些東西他得回平陽市收集,當然同時他也了解到,黃依依的親爹也不是什麼好人。
當然這樣的混賬死了的確很大快人心,但對方收不住那顆殺人的心,拿其他人開刀,這就沒法忍了。
俗話說得好,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但是拿無辜的人來滿足自己殺人的欲望,或者說填補一些陰暗的情緒。
最後td就該認罰了。
…………
另一邊,下了晚自習後,黃依依撥打了一個電話。
“媽!你那邊最近有什麼陌生人找過你嗎?”
剛睡下的黃依依母親,有些迷糊的回答。
“沒有啊!這些天沒有人找過我,就是晚上睡覺老是睡不好,總是做噩夢。”
黃依依鬆了一口氣,但同時關切的問道。
“做什麼噩夢了。”
“每天晚上總會做噩夢,有警察找我,問我你爸是怎麼死的……”
說到這裡,中年婦女的語氣有些顫抖。
“嗚嗚嗚嗚……我那是沒辦法呀!他始終不肯放過我……”
“媽,沒事的,這事不怪你,那是他活該,他自己該死。”
黃依依很是痛恨的說道。
“同時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找不到屍體,他們就拿你沒辦法,到時候隻要你不認,你就不會有事的。
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好好工作,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就讓你享福。
現在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好、好,我會好好工作的,給你多掙點錢,供你上大學,等以後了就靠你享福了。”
中年婦女慈祥的說道。
隨後母女二人又寒暄了幾句。
黃依依掛斷了電話,不解的說道。
“沒去找我媽,難道是我想多了。”
隨後看著這空蕩的房子,心中又想道。
“難道說對方一直在暗中盯著我,這麼幾天沒出現,隻是看我會不會有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