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第二間,林刃又問她問題:“這間也挺好的,喜歡嗎?”
黎濃歪頭看他:“喜歡,你送我?”
“送。”
“……”
第三間在隔壁棟,四房兩廳,還有空中花園,算是頂配的,價格也是這一區最高的。
沒等他開口,她就說:“這個很貴哦,你說話小心點。”
林刃轉了個身,刺眼的陽光從他背後灑下來,頎長的影子罩在她身上,這個角度好像他把她整個人包住了。
強烈的征服欲油然而生,他將右手從褲袋裡拿出來,伸向她的臉,她也沒有躲,隻是輕描淡寫得說:“這間我也要了。”
林刃手頓了下,繼續,指腹輕輕碰了碰她淩亂的鬢發:“你真的好貪心。”
她不否認。
舊城區剩下的總共就十套房,林刃買了八套,三套送給了黎濃。
剩下的兩套是商鋪,他沒要。
售樓部一夜之間就解散了。
送房子的事情更是以光速給傳播了出去,不到半天時間,頭條新聞就出了,不局限於蘇城內。
緋聞更是擋都擋不住。
棠也知道林刃'大方',但沒想到這麼大方。
林雪皙看到這種新聞,差點氣到吐血:“這什麼情況?”她根本不敢相信那個女人的魅力有那麼大,“林刃瘋了是不是?幾億幾億得送她?真拿她當寶貝啊?”
想想她自己,剛破產,用儘了辦法都搞不到錢,那個女人卻什麼都沒做就得到了那麼多。
棠也抱手:“我們比不了人家,”她陰陽怪氣得拐著彎說,“可能人家有什麼特彆厲害的'技術',能把男人伺候得服服帖帖。”
林雪皙如雷貫耳:“你是說她,她跟林刃……”
棠也聳了聳肩:“我隻是猜猜而已。”
這可不是猜猜而已,林雪皙當日就把'緋聞'傳了出去。
他們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很快就傳到了楊家人的耳朵裡,其中就有人忍不住給老太太打小報告了。
老太太沒有找黎濃談話,她等楊折風回來。
楊折風進門就被傭人告知去北邸,他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個事。
兩人見了麵,老太太也沒有說什麼,隻給了兩個選擇:“領證辦婚禮,或,給點錢讓她自個兒離開。”
再鬨下去,楊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楊折風反駁不了:“奶奶,我會處理好。”
他進房間之前,黎濃剛好吃完自己的'瓜',是顧岸之跟她說的。
楊折風脫了外套掛好,來到她身邊坐下,雙手環住她:“今天在家做了什麼?嗯?”他把臉埋進她的脖子裡,做了個深呼吸,“有沒有想我?”
他們天天見麵,他天天都問這話。
黎濃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推開他,扭頭看他的臉:“你想問的就是這個?”
對視了兩秒,他突然湊近,吻住她,不是淺嘗輒止,他把她壓倒在沙發上,發了狠得深吻。
黎濃拿雙手去推他,卻被他單手鉗住,摁到頭頂上。他微微抬高身子,眼睛發紅,另一手往下:“寶寶,再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楊折風,”她沒有掙紮,眼神很平靜,“你愛我嗎?”
他手上動作沒有停:“愛。”
黎濃把腰挺起來,配合他:“那我要林刃的東西,你去搶吧。”
楊折風愣了下,放開她的手,將人抱起來,坐在大腿上:“我可以去搶,”他扯下領帶,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領口上,讓她幫他解扣子,“但你不能離開我。”
扣子還沒解完兩個,他把她抱起來了,進房間:“答應我,我做到了,你就嫁給我。”
黎濃被放到床上,在他壓下來的時候,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揚:“可以呀,”她慢慢把手放下,與他拉近距離,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但你現在得先戴上。”
楊折風知道沒這麼容易:“一言為定。”他手伸到床頭櫃,拉開抽屜,把東西拿出來塞進她手裡。
黎濃:“……”
月底林刃有批貨要運出去,走的水路。
那批貨很值錢,有不少人盯著,但沒有一個敢動。
任誰也想不到,楊折風竟然在半路截了他的貨。
林刃收到消息後馬上就去找人。
兩個人一碰麵,劍拔弩張。
“楊折風,你敢攔我的貨?”林刃一腳把門邊那個半人高的花瓶給踹倒了,裡麵的富貴竹掉了出來,但花瓶還好好的,他又踹了一下,把它踹破了才滿意。
辦公室外的人聽到了動靜,不過不敢進來,一個個豎起耳朵聽著。
楊折風看著那個男人,不疾不徐得開口:“你搶我東西的時候就沒想過有天?”
林刃想過,但沒想到他這麼明目張膽,這種卑劣的手段不像他堂堂世家公子乾得出來的,一點也不'高雅':“說,怎樣才把貨還給我?”
楊折風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我要入股迎刃集團。”
林刃反應了一下,爆了句粗口:“你有病啊?”他抬腳,用力踩過地上的碎片,走到他麵前,冷眼瞪他,“我要入股你家,你樂意嗎?”
楊折風抬著下巴與他對視,目光中沒有一絲波動:“給你兩分鐘考慮。”
林刃握了握拳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微揚:“原來是為了她啊。”
除了這個理由,他想不到其他的。
“沒想到呀,”林刃用大長腿把身後的椅子勾過來,一屁股坐下,“稀奇啊,你楊折風也有今天。”
他還以為他是什麼神仙,任憑彆人如何興風作浪都依舊無動於衷。
林刃輕聲緩了個名字:“黎濃。”
楊折風原本毫無表情的臉有了些許變化,談不上高興:“時間到。”他掏手機打電話。
林刃不知道他想乾嘛,暫且等著,直到他聽到他說了三個字:“扔海裡。”
他立馬跳起來:“楊折風,你敢!”
那些貨的總金額不是幾百萬幾千萬幾個億,是十幾個億。
楊折風把手機掛了:“給你機會了,你不珍惜。”
林刃咬牙切齒,一副要衝上去揍人的樣子,不過他還是沒動手:“行,等著瞧。”
離開的時候,他把辦公室的玻璃門給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