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寧和顧振東聽的眼睛都亮亮的。
然後看著顧南笑的開心。
倒是顧母,有些擔心顧南這次回部隊的話,可能會影響小兩口之間的感情。
畢竟,蘇念念才剛剛和顧南結婚,因為蘇念念的年紀還小,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領結婚證。
如果這個時候顧南回到部隊,小兩口剛結婚就分開……顧母有些擔心。
蘇念念看出顧母的擔憂,給顧母夾菜,然後笑著開口。
“娘,你放心,我很支持顧南回部隊。”
“這是好事呀。”
蘇念念給了顧母一個你放心吧的眼神。
顧母覺得,既然蘇念念都對顧南這麼有信心,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便也笑著點了點頭。
等吃完午飯之後,趙甜把陽陽交給顧母,就準備離開了。
趙甜下午還得上工呢。
顧振東坐在院子裡,看著趙甜離開的背影,不知怎麼的,內心竟然生出一絲落寞。
顧振東問自己的內心,自己到底對趙甜是一個什麼心思。
大抵,是有喜歡的吧。
顧南在廚房洗碗收拾,蘇念念和顧母則是到了顧振東的房間。
顧寧寧雖然也很想看大哥的腿好的怎麼樣了,但是還要照顧陽陽。
她就帶著陽陽回到娘的房間裡麵玩去了。
陽陽很開心,因為之前他都是自己一個人玩的,而且會因為很多事情遭受到毒打。
現在回到了爹爹這邊的家裡,陽陽不僅不挨打了,而且還有那麼多好吃的吃。
陽陽也是開心的要飛起了。
他這個年紀的娃娃,隻要吃得飽,就已經很開心了。
顧振東的房間裡麵,顧振東躺在土炕邊上,顧母和蘇念念都站在一旁。
“那我現在給你看看腿傷的情況。”蘇念念開口說著,然後就往上麵卷顧振東的褲腳。
顧母見狀,爬到土炕上麵,也幫著蘇念念往上卷顧振東的褲腳。
蘇念念將固定顧振東腿上的木板拿掉,然後觀察了腿上的情況。
顧南洗好碗筷之後,也過來了。
蘇念念檢查著情況,然後按壓了顧振東腿上的幾處位置。
“會疼嗎?”蘇念念問顧振東。
“疼。”顧振東回答。
蘇念念又按了按彆的位置,顧振東均有感覺。
“恢複情況還算不錯,但是最好還是在固定一段時間,如果太早的拆掉板子怕影響骨頭的恢複。”蘇念念看了一下開口說著。
蘇念念之前怕顧振東的腿恢複的太快引起旁人注意,覺察到異樣。
但是事實證明,顧振東的腿傷如何,並沒有外人注意。
所以,蘇念念倒是可以多用兩次靈泉水,幫助顧振東的腿恢複的快一些。
蘇念念用銀針給顧振東的腿針灸,然後準備明天去縣城的時候,在給顧振東弄兩副中藥。
這樣看著更合理。
顧振東雖然很希望自己的腿可以快點拆掉木板,這樣就可以彎曲了,可以適當動動腿。
但是既然蘇念念說還沒有到拆木板的時候,那顧振東就繼續等著就好。
“念念,振東的腿以現在的情況看,好的機會還是很大嗎?”顧母坐在土炕上問蘇念念。
“嗯,一定可以治好的。恢複到和從前一樣。”蘇念念笑笑回答。
顧母看著蘇念念的表情,聽著蘇念念說的話,頓時覺得無比安心。
“能好就好。”顧母說著,竟然就覺得鼻子酸酸的。
她的大兒子,腿真的會好起來的。
顧母覺得,這樣,也算是對自己老伴有個交代。
要不,老伴回來的時候,看到顧振東的腿殘廢了,該有多心疼。
“娘,弟妹都說我的腿會好了,是開心的事情,你可彆哭阿。”顧振東側頭看向顧母,他覺得自己真的太讓娘擔心了。
不是一個好兒子。
“娘不哭,娘不哭!你的腿能好,是好事!”顧母抹了一把眼淚,對顧振東說。
顧南站在蘇念念身邊,雙手放在蘇念念肩膀上。
蘇念念側頭看向顧南,給了他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
顧南的嘴角掛著笑容。
另一邊,京市,靠近主城區的一處三進的四合院裡。
一位唐裝老者坐在一把古色古香的太師椅上,手裡端著一杯蓋碗茶。
茶湯溫熱,老者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蓋子,撇去茶杯上沿的浮沫,小口抿著。
一旁兩個中年男人,正在說著什麼。
聞言,老者手裡端著的茶杯掉落。
老者一臉震驚,有不可置信的模樣。
“果真嗎?真的是她?”老者絲毫沒有管這掉落的茶杯,而是一臉驚訝的起身。
“是,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次是真的找到了。”中年男人站在一旁,開口說著。
就見此時老者臉上的震驚之色退去,換成一副欣喜的模樣。
“好,好,好!竟然真的找到了。”老者一臉欣喜的模樣,雙眼之中因為欣喜,蔓上了水霧。
回想之前見到小姑娘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小姑娘自己看著頓感眼熟,而且給自己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原來,原來竟然是自己的外孫女。
好,真好。
又想到蘇念念當時不卑不亢的淡定模樣,還有那高超的醫術,還有那身手,那本事。
實在是太讓白學鬆感到欣喜了。
那麼優秀的小姑娘,竟然是自己的外孫女,自己的親外孫女。
果然是他白家的人,年紀輕輕,就在醫學上有那麼深的造詣。
簡直就是一個學醫的天才。
既然找到了外孫女,那自己的女兒……
想到自己的女兒,唐裝老者不禁眼眶紅了紅。
要知道白初夏已經離家十九年了,這十九年裡麵了無音訊。
白學鬆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沒能尋回女兒。
沒想到哈市龍縣的這一趟,竟然意外的發現了自己的外孫女。
外孫女都已經找到了,那自己的女兒,一定也是找到了的吧。
想著,唐裝老者看向自己的徒弟,一臉期待的問。
“初夏她,是不是也找到了?”
中年男人是唐裝老者白學鬆的一個徒弟,名叫高文濤。
他見自己的師父這麼問,一時間竟然啞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