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官:正九品國運神官,可封賜!
“這……”感受著腦海之中的信息,秦牧緩緩掏出懷中隨身攜帶的天官印,心中隱隱有了猜想。
意思就是可以給彆人加持官印,甚至可以封國運官職了?
如果說能夠封國運官職的話,那他能調動一點大秦的國運加持到彆人的身上。
這正九品也能這麼牛掰的?
天官職能,竟然能封賜神官!
這不是相當於買一贈一,甚至是買一贈多了。
這豈不是很香?
真是個好東西。
有了這玩意兒,秦牧就能調動一些大秦的國運,給自己賜福,獲得更高的實力。
一個不小心,借著國運,突破了現有的修煉瓶頸,達到宗師戰力。
那就更香了。
隻是他現在的官印,屬於正六品職銜,目前能達到的最高的,想要再升,大秦就要開疆拓土。
當然,這是後話了。
而國運這種東西,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吃的下去的。
現在要做的,就是看看這種生基的事情能不能成。
趙高這個小白鼠,到底死沒死,沒死的話還能蹦達多少天。
正好也是要去敲打敲打那憨憨河神。
封神在即,萬一這憨批再出什麼岔子就難搞了。
想著,秦牧直接去了渭水河畔,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河神,出來。”
話畢,一大團黑影緩緩浮出水麵,煙霧繚繞之間,恍惚出現一堆枯木樹枝,片刻之後,就幻化成一個白袍少年。
河神看到秦牧,眼中中泛出欽佩之意,拱手恭敬道:“先生,有何吩咐,莫不是封神之事……”
秦牧淡然的點點頭:“吾與陛下商定,三日之後,封神大典,敕封的廟宇就在渭河水畔,陛下已經昭告天下,邀四方觀禮,請諸神入列。”
河神聞言激動拜謝。
“多謝先生,還望先生帶我向陛下致謝。”
秦牧擺手,繼續道:“致謝就不必了,為你封神,也是為我大秦的這十日之內,凡是來河上祈願的,就都不要答應了,切記。”
“是。”
小河神十分聽話的再次拜謝。
渭河莊園。
秦牧最終還是決定在這裡住下。
已有金甲神官印,接下來隻要確定種生基的事情,趙高那晦氣玩意兒的生墳,瞧一眼去。
後院的雜草中,趙高的生墳立於其中。
秦牧一眼就看見了。
隻見那生墳之上,儼然出現了一道十分明顯的裂痕!
這裂痕……
就像是被雷劈裂了異樣,從上一直往下蔓延,延伸到土地上,絲絲裂縫微微的冒著一股飄渺的青煙。
看來趙高真的沒死。
秦牧確認了心中的想法。
生墳果然是起了效果,為趙高擋了一死。
但趙高這種東西活著就是禍害,七箭術已經交給了章邯,隻要那廝聽話,按照秦牧說的去做,生墳能夠起到的作用,十分令人期待!
他和政哥的好日子,還在後麵,生墳反複,怎麼也能保著他倆活個幾百年。
等到大秦疆土開拓,那就更不得了了。
想想走上人生巔峰的日子,秦牧心裡還有點小激動。
鹹陽城外。
一隊人馬,踏塵而來。
“報——”
“啟稟大王,長公子歸來,現今已入鹹陽城內!”
太監急匆匆的跑進麒麟殿。
殿上的嬴政瞬間大喜,丟下手中的竹簡,站起來:“快宣扶蘇入宮。”
“是!”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大秦長公子扶蘇步入殿中。
嬴政看著他的臉色充滿了滄桑成熟的氣質,除了眉眼五官,其他地方與當初離開鹹陽時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兒臣參見父王。”
扶蘇麵無表情的規矩行禮。
嬴政正襟危坐道:“此番召你回來,為有一事,今日大秦一統江山趨於穩定,朝綱內外,須有朕上下坐鎮,朕已尋得得道之師,奉為國師,為朕續命長生,而你身為朕的長子,即日將予你拜入國師門下,習道修身,遂承朕之心。”
扶蘇聽完,滄桑的臉色浮現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異樣。
早在外就聽說了鹹陽的事情。
章邯為父王找到了一個得道之士,閉關六日,就讓原本命不久矣的父王續命長生,就好像涅槃重生了一般。
為此,此人被父王奉為國師,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至高地位。
甚至還為其大興土木,修建廟宇和府邸。
如此,便也要讓他扶蘇也拜師入道?
他心中瞬間生出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但是,他說不出口。
沒有人敢違背嬴政的意思,連親生的兒子也不行!
即便是他心中覺得儒家更適合治國安邦。
但現今局勢未定,十八弟胡亥勾結趙高虎視眈眈,在他離開鹹陽流放期間屢次派人暗殺。
而聽聞趙高已死,以胡亥的性格,現在恐怕已經不足為懼。
可嬴政的意思,他依舊不敢違背。
嬴政見扶蘇沒有說話,心裡有那麼一絲不悅。
“國師廟宇不日就能修好,屆時國師將在廟宇之內,修煉講道,同時便是你的拜師大典,朕將召天下諸子百家聚於鹹陽,見證朕之長子拜入國師秦牧門下。”
“此番之後,大秦便以道為治。”
以道為治!
扶蘇低著頭,千絲萬縷的心思不敢妄言,最終隻是俯首叩拜。
“是。兒臣遵旨。”
嬴政十分滿意然後就讓章邯帶著扶蘇去找秦牧了。
扶蘇一路悶悶不樂。
這國師秦牧,能深的父王信任,想必是有一些本事的。
可長生之術,豈能如此輕易就被尋得?
抱著懷疑的態度,扶蘇見到了秦牧。
看著秦牧模樣,扶蘇的心情就更加疑惑了。
國師竟如此年輕?
初聞道家,他還以為國師是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拿著拂塵,穿著臃長的道袍……
沒想到秦牧看上去跟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大。
拜他為師?
怎麼這麼彆扭!
即便是這樣,扶蘇的神情依舊平淡如水,朝著秦牧恭敬的作揖。
“扶蘇,拜見國師。”
秦牧正坐在堂中研究那金甲神官,見扶蘇前來,起身迎接。
“在下秦牧,大公子不必多禮。”
看著扶蘇的模樣,秦牧心裡泛起了嘀咕。
政哥的長子扶蘇,原本想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可現在看著扶蘇這幅模樣,肯定是在流放的時候吃了不少苦頭。
政哥對自己兒子下手還挺狠。
這收做徒弟了,按照時間來看,扶蘇在嬴政之前入門。
以後扶蘇和政哥,就要各論各的了。
嬴政:你管我叫爸,我管你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