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這是?”章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秦牧。
這直接把這稻草人的頭擰下來不就行了嘛。
怎得還需要其他準備。
“此次趙高死裡逃生,甚為怪異不得不防。”秦牧笑了笑開口道。
他大概猜到了為何趙高能夠死裡逃生,或是那生墳起了效果。
如果真是因為那生墳的原因造成的。
那這對秦牧來說,也算一個好消息。
因為這種生基之術有效果,可行。
唯一可惜的便是,沒看到那天譴是如何發生的。
他也不打算留著趙高去實驗那天譴了,因為那可能會多出不少麻煩事兒來。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那宮女已經抱來了一捆稻草。
秦牧也不與章邯多說,自顧自的取出一些稻草,再度紮了個小人兒出來。
“國師大人是想再紮一個稻草人?”章邯有些明白秦牧是在做什麼。
“非也,此術為禁忌之術,一般情況下貧道也不會施展!”秦牧看向章邯笑道。
他可不隻是準備再紮個稻草人兒。
他要試試那製人禁術之中,第一位,七箭術!
這七箭術的名頭少有人聽聞。
但其升級版,釘頭七箭書那可是大多數人耳熟能詳的禁術!
這釘頭七箭書,為旁門詛咒異術,實為最恐怖歹毒的禁術,殺人於無形,屬於降頭咒術,用紮小草人的方式咒殺敵人。
在紮小人之中,最屌的一門禁術。
施法也是極為困難,對普通人施展此術,太虧了。
此法須立一營,營內一台,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鬥,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午時。
在此過程中,被害者本人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二十一日後,敵人的三魂七魄就會被拜散,此時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敵人本體,草人和敵人都會噴出血來。
端是歹毒無比。
而七箭術,作為簡化版,隻需要搭好台子,一日三拜,拜七日,便可取人之性命!
但缺點也很明顯,那釘頭七箭書,哪怕是仙神大帝也可將其拜死!
而七箭術,隻對凡人有效。
“就讓貧道看看,這種生基彙聚的氣運上限是多少。”秦牧嘴中自語著。
他想弄死趙高,有無數種辦法。
畢竟趙高身上的頭發,血液,生辰八字他都知曉,這詛咒的旁門左道可不少。
但他選了這這七箭術,就是想看看趙高能撐住幾日,測試一下這種生基之術所取的氣運層次。
“禁術?”章邯看著秦牧手裡的動作,沒敢再多問一句。
他這手裡的稻草人已經夠恐怖的了。
怎得國師手裡還有比這還吊的?
章邯站在一邊,靜靜的等待這秦牧完事兒,期間不敢多插嘴一句。
不多時,秦牧便紮好了一個稻草人。
“此術,還需將軍協助才可!”秦牧看向章邯笑道。
讓他自己去施展這些旁門之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眼下築基在即,可不能出現一絲紕漏。
是以,章邯這個工具人就應該發揮作用了。
“國師請吩咐!”章邯連忙拱手道。
“此術”秦牧開口將七箭術的方法交給了章邯。
這其中關鍵便是這小人,還有被害者的生辰八字之類的。
這些秦牧已經弄好了,其餘的隻需要章邯去搭個台子,對這小人拜上七天而已。
這七日裡,秦牧就打算住到那渭水莊園之中去,時時刻刻關注著那趙高的生墳。
氣運一說,虛無縹緲,這次有機會,自當是深入了解觀察一下。
“末將明白了!”章邯將秦牧的話小心的記下。
“記住了,在施展此術期間,你手裡那稻草人也需每日紮上三針!”秦牧看向章邯開口道。
“明白!”章邯點了點頭道,這事兒他熟的很。
“此術施展期間,一旦發現任何異常,直接擰斷這稻草人的頭,不可出現一絲一位!”秦牧叮囑了一句。
這研究歸研究,但他不想弄出什麼麻煩來。
“喏!”章邯點了點頭應聲道。
這明明可以直接扭斷稻草人的脖子,送那趙高上路,國師卻又紮了個小人兒,天天還得按特殊辦法祭拜三下,搞的這麼麻煩,這讓章邯心中滿是不解。
雖然其心中滿是疑惑,但秦牧怎麼吩咐,他怎麼做就是了。
揣著滿心疑惑,章邯握著兩個稻草人兒,以及二十來張符籙離開了朝暉殿。
那符籙也是秦牧臨時畫的,其中有配合每日祭拜的符籙,也有寫上趙高生辰八字,並沾染其精血的通靈符籙。
這就是旁門之術的有點,施術者完全可以找其他人來代替施展。
“這章邯的確不錯,那祖墳一事也得儘早給他辦了,還有看有無機會,給其也謀一份國運神職!”看著章邯遠去的背影,秦牧嘴中自語著。
這章邯替他施展這些旁門禁術,其氣運必定會大損!
晚年不詳那也是絕對的。
甚至於一個不好,明天就說不定嗝屁了
這人之氣運也與氣數掛鉤。氣數將近人自是活不下去。
是以秦牧想著先為章邯遷祖墳,以風水之術強加氣運於身。
若是可,再為其謀劃一份國運認可的神職,用以鎮壓自身氣運,同時萬一那天這些旁門禁術的反噬爆發,還能為章邯擋一波災!
“嗯,改天可以去找政哥試試,就是”秦牧話未說話,其懷中隨身攜帶的天官印,突然爆發出一陣光芒。
緊接著一道信息出現了秦牧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