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你們及時進來,救了我,以後不準她再來我們錦程會,明白嗎?”
眼看今天的計劃已經被破壞了,梁妙心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鄭川,今天算你運氣好。”
“不過,我們的事沒完。”
放出狠話,梁妙心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離開。
心想還是沒經驗,顧及他什麼麵子?下次應該先扒褲子。
目送這女人出門了,鄭川才鬆了一口氣:“蛇哥,剛這件事……除了你和老金,沒人知道吧?”
“當然沒人知道。”青蛇啼笑皆非:“川兒,你這越混越不行了啊,差點被個女人給反殺了?”
“蛇哥你千萬彆說了,她什麼實力?”鄭川一臉委屈:“換了你,你也一樣。”
“川兒你這就有點侮辱人了,換了我,我就從了。”青蛇一臉賤笑:“不過你不敢,你可是大哥的姑爺,這事你要讓璃璃知道了,你就等著吧。”
“蛇哥,你知道的,我是被強迫的,我也極力反抗了。”鄭川正色道:“你出去可千萬彆亂說。”
“放心,我什麼人你不知道?守口如瓶。”青蛇拍著胸脯保證道。
鄭川看著青蛇,怎麼看都感覺他一副不靠譜的樣子。
上次守口如瓶的周小輝呢?
果真如鄭川所料,他還沒出會所,一幫小兄弟就衝著他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鄭川伸手招來了兩個小弟。
他剛才看的清清楚楚的,這兩個家夥就在門口邊瞄邊笑。
“川哥。”兩人恭恭敬敬的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剛才在聊什麼?”
鄭川虎著一張臉問道。
雖然他沒有聽到兩人在竊竊私語什麼,但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一定與他有關係。
“沒,沒什麼川哥。”
“我們再討論一會兒下班了吃什麼。”
兩人目光閃爍,不敢直視鄭川的雙眼。
“兄弟,說謊的時候目光亂瞟,不敢正視彆人,你們兩人這樣子,典型在說謊。”鄭川用一副教訓的口吻說。
“現在告訴我,你們到底在討論什麼,有什麼直說,我不怪罪你們。”
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了:“川哥,我聽人說,你剛才在包廂裡,差點被個女的給強了?”
“是啊,那女的挺漂亮的,還是一個富婆?”
“有沒有這回事啊川哥?”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起了八卦 。
“這事你們是從哪聽說的?誰傳出來的?我撕爛他的嘴。”鄭川大怒。
“川哥,這,錦程的兄弟們都知道啊。”兩人嚇了一跳,他們是沒想到鄭川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好好,青蛇,孟德……”鄭川氣的咬牙切齒的。
什麼守口如瓶?都是他娘的騙人的。
這件事情沈璃寶寶肯定已經知道了,他得回去想想怎麼向寶寶解釋。
真的是造孽啊。
一回到家,就迎上沈璃那有些古怪的目光。
鄭川心中一驚,暗叫這次肯定壞菜了,正當他絞儘腦汁想著怎麼向寶寶解釋的時候,她率先發話了。
“鄭川,今天在錦程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啊,沒,沒有啊。”鄭川不敢直視寶寶那質疑的目光,結結巴巴的說。
“說實話。”沈璃哼了一聲:“公司上上下下都傳遍了,說你被一個女的給推了,有沒有這回事?”
“沒有,我發誓絕對沒有……”看著她清冷的目光,鄭川的聲音不由得弱了下來:“她沒有得逞。”
“那意思就是有這回事嘍?”沈璃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寶寶啊,你聽我解釋。”鄭川哭笑不得:“這事真不怪我,要怪就怪我長的太帥了。”
“你是不是特彆沒有安全感?但我保證這次隻是個意外,真的隻是個意外。”
“意外是嗎?”沈璃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她惡狠狠的看著鄭川:“我上次的提議你要不考慮一下?”
“什麼提議?”鄭川問。
“把你自己的臉給刮了,變醜了,就沒有人惦記著了。”
“啊?”鄭川一個顫抖,他哭喪著臉:“如果你覺的這行得通,那就來吧。”
沈璃拿著刀子就往鄭川臉上劃,但到了中途又停了下來。
“行了,逗你玩呢。”收起了手中的刀。
“啊,你不生氣?”鄭川微微一愣。
“生什麼氣?話說我們的事情,我爸都告訴我了。”沈璃說道。
“大哥對你說什麼了?”鄭川微微一驚。
“說我小時候就定好娃娃親了。”沈璃說:“我爸可真行,一頓酒把我給賣了。”
“不過我是不可能看上一個從未見過的人的,你放心好了。”
“咳咳。”鄭川不知道該做何解釋好,他真想直接告訴她,我,鄭川就是你的訂婚對象啊。
唉,可惜了,未來的不確定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對他,對沈璃都沒有好處。
“對了,我爸讓我跟你說一聲,今天開始,你搬到樓下去住。”沈璃上樓的時候又扭頭說了一聲。
“為什麼呀?”鄭川一驚,之前和沈璃住隔壁,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嶽父大人他這麼一整,自己以後可怎麼辦?
“不知道啊。”沈璃兩手一攤,示意自己不懂。
嶽父啊,你防我像是防賊一樣,你這是逼我啊。
鄭川直拍大腿,心裡想著你不仁彆怪我不義,你逼我,我就提前讓你抱外孫。
就在這時候,鄭川的手機上來了條短信。
管業約鄭川出去談事,鄭川心中一凜,刪了短信,走了出去。
依舊是酒吧街,老程的燒烤攤上。
現在這個點,燒烤攤上人不多,管業一幫小弟占滿了桌子。
鄭川則是坐到了和管業隔壁的桌子,兩人背對著背。
要了幾瓶啤酒,幾串特色小串,鄭川邊吃邊喝了起來。
現在的管業逐步接手了錦程以前的生意,如礦山、一些酒吧等。
“老管,有什麼事情嗎?”鄭川倒了杯酒。
“對你說一聲,之前四海在北村的那個據點搬了。”管業吃著串,用隻有和他和鄭川能聽到的聲音說。
“搬哪去了?”鄭川的心中一動,本來正打算繼續調查呢,現在管業直接把地點告訴他了。